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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手:“然後呢?”

“然後,你不是說,你爸爸邀請我去你家吃晚飯?”

他如釋重負地笑笑:“是的。不過現在才下午三點,先去旅館怎麼樣?我們有的是時間。”

他用力地把我推倒在了床上。然後不緊不慢地俯視著我,捏緊了我的下巴。

“你真的愛那個人嗎?”他問我。

“真的。”疼痛讓我說話的聲音聽上去像在吸氣。

“跟他睡覺的時候想起我了嗎?”我不敢看他此刻的表情,但是,他強迫著我。

“其實,想過的。”眼淚沿著太陽穴滑了下來,他騎在我身上,兩隻膝蓋就像手銬那樣把我的雙臂牢牢地抵在下面。

“想我什麼,婊子?”——我閉上了眼睛,我聽見他在哭。

“對不起。”

“他脫你衣服的時候,你腦子想的也是‘對不起’麼?別這麼客氣,你不可能有這種廉恥的。現在告訴我,他像這樣,一個,一個,解開你的扣子的時候,你到底在想什麼?對了,先告訴我,你們倆,是誰先脫誰的衣服?”

“我不記得了。”我知道掙扎是沒有用的,只要我別冉掙扎,疼痛還能少一點,他的眼淚滴在我的臉頰上,我在躲閃的時候,他快要把我的下巴捏碎了。

“那這個呢?你的內褲呢?”他的一隻手抽走我的腰帶的時候,面板上一陣火辣辣的疼,“是他脫下來的,還是你自己脫的?這次不準說你不知道了,婊子。”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叫我“婊子”了,雖然,我的確是的。

“是我自己。”

“我就猜到了。所以你是不是婊子呢?鄭南音,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婊子?”他低下頭來親吻我的脖子,突然暴怒地抬起頭,“媽的我嫌你噁心。”

“放過我吧。”這個時候,我已經不想再哭了。

“你先告訴我,你是不是裱子?”他的身體死死地壓住了我的,他的呼吸熱熱地浮在我臉上。那隻捏著我下巴的手終於鬆開了,我感覺白己像是甲個脖頸那裡的彈黃出了故障的娃娃。

“我是。我是娘子。我是。”我不知道自己重複了多少個“我是”,下巴那裡的負擔沒有了,說話突然間更容易些,我就像是條件反射一般,自覺主動地開始認罪了。

他的聲音在我的耳膜上戰慄著:“他進來的時候,你有想到過我嗎?”

那天晚上,我洗了臉,跟他一起去和他父母共進晚餐。他爸爸還提到了原定於夏天舉行的,我們的婚禮。我們會白頭偕老,花好月圓。

就是在那個晚上,我懷孕了。第二天,哥哥的案子開庭,最終的結果,他被判處有期徒刑二十年。

第十九章 南音和北北

【南音】

2011年,3月。

一大早,姐姐闖進我房間來:“快點,你再試試這個。我想過了,我覺得這件上面的蕾絲還是比那件精緻些”姐……〃我有氣無力地把腦袋像個紅包那樣壓在枕頭下面,我困死了。我們昨天選定的那件,我看就很好。

“你認真一點行嗎?”姐姐非常爽快地掀起了我的被子,“你這是第一次當新娘,怎麼就這麼心不在焉的啊。我覺得如果能穿這件是最好的,因為婚紗已經是白色的了,敬酒時候的小禮服就還是香檳色合適些。這件不就是腰那裡鬆了一點麼,我替你送去改,我認得的那個裁縫今天下午就能弄好。”

“那你就直接送給他去改,別再讓我試了,我這幾天試衣服試得——都覺得是在反覆蛻自己的皮。”我有氣無力地蜷縮起來抵禦突如其來的涼意,她把我的被子扔到好遠的地方,我沒勇氣撐起身子去拿回來。

“拜託,你有點常識好不好,當然得你先試了,我在腰那個地方做個記號,裁縫才知道要收進去多少啊。”她把裙子拋到一邊,在我旁邊坐下來,往我腰那裡用力捏了一把,“看看你的小蠻腰,你想活活氣死我啊——”緊跟著她嘆了口氣,她說,〃兔子,你真的瘦多了。

“我總是加班嘛。”我出神地啃著大拇指。

“雪碧那個小倒黴鬼,今天早上還很認真地跟我說,她週五能不能清一天假,來參加婚禮的彩排。我立刻就把她轟下車去了,最後那五百米的路讓她自己走到學校去,你說這個小孩子氣人不氣人 ?'…'馬上可就要考高中了呢……”

“姐,”我有氣無力地說,“別這樣,你真的越來越像長輩了。”

她完全不理會我:“上個禮拜,你和三叔都出差,我就跟三嬸和小叔去看西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