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無我的副署便是無效!這後院軍誰是軍使,你們到底聽誰的?”田牟厲聲喝道。
“違抗軍令,格殺勿論!”跟在田牟身後的一名牙將見事態已經失控,嗖地拔出佩刀。
陳堡出刀更快,一刀迎面劈去,怒罵道:“狗賊!想謀害尚書,老子不答應。”
那牙將一個不防備,被他一刀劈中眉心,鮮血噴濺,卻沒有立即就死,反手一刀劈中陳堡的肩膀,只是力道被護肩卸去,並未傷著骨頭。
陳堡抬腳將他踹倒,揮手大叫:“田牟造反,保護尚書。”
聚集在院外的四十多名軍將不容分說,拔刀來殺田牟,田牟見勢不妙,撒腿跑回小院,一邊跑一邊大喊:“蔣士則反了。”
坐在席上的蔣士則彈跳起來,抓起一隻銅盤望田懷諫的頭便砸,大罵道:“操你媽,敢陰老子!”
田懷諫一個不備,被他砸中額頭,頓時血流如注,因為是參加壽宴,故而眾人都被禁止攜帶武器,田懷諫自也不能例外。
他把賭注都押在田牟身上,本要來個甕中捉鱉,打蔣士則一個冷不防,卻哪曾想對方洞悉先機,早有了準備。
他更沒想到田牟這個後院軍兵馬使,至今仍是個空架子,關鍵時刻掉鏈子。
他尤其沒有想到的是蔣士則說打就打,一出手就把自己打的頭破血流。
“娘啊……”田懷諫一腔委屈,一肚子怨恨,張口叫了出來。
元氏見兒子血流如注,大叫一聲,頓時昏厥過去。她天生暈血。
赴宴的賓客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只有大將田叢叢看的明白,他怒吼一聲,掀了桌子,猛虎一般撲搶過來,揪住蔣士則的衣襟掄拳便打。
一拳下去,蔣士則鼻樑斷折,又一拳下去,眼珠子爆出。
蔣功普見叔父捱打,悄然向前跨出一步,倒也不急著拉開,而是從容調轉刀鋒,丈量著田叢叢的肋骨,一刀下去,正從兩根肋骨之間捅了進去。
一手把刀左右翻動翻動,再一腳踹開對手,田叢叢嘶聲大叫,倒地打滾,鮮血亂噴。
蔣士則趁機擺脫他,奪過蔣功普的刀衝過去將田叢叢連砍一十八刀,砍的面目全非方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