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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部分

:“瞧你做的好事?”

吳吉申陪笑道:“父親何來這麼大的怒氣,我做錯了什麼?”

“做錯了什麼?走私食鹽是小事嗎?”

“父親原來是為了這個,我是幫山南社運了一批鹽去昭義,他們不方便出面。這是公事,有什麼好說的。”

“公事個屁,你現在是民!你給人家辦公事,人家現在卻要跟你公事公辦!你的鹽是不是讓昭義那邊給扣了?”

“是啊,正在交涉,無非是花幾個錢的事。”

“糊塗!蔣士則已經把你賣了!”

“這,這不可能。他,他跟我說好了的。”

“他挖了個坑,哄著你往裡跳,你個蠢東西自己跳進去,還等著人把你拉出來嗎?”

吳吉申愣怔了一下,臉色刷地變的血紅,額頭上青筋爆跳:“孃的,陰我,我找他去!”

吳吉申抓起案上供著的刀就出了門。

“你給我站住!”吳慈飛喝住兒子,深吸了一口氣:“這件事我來處理,你給我老實待著,好好做你的生意,蔣士則這個人,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不能交,不能交,你偏偏不聽。”

“我……父親說不交就絕交吧,這是個小人,我也知道,只是一時鬼迷心竅了。”

見兒子頭腦還算清醒,吳慈飛稍感欣慰,謝絕留飯,邁步出了烏東商棧,騎上馬去了凝香觀方向。凝香觀是老夫人休養之所,十分清靜,街口有便衣衛士警衛,閒雜人等休想靠近。吳慈飛的臉就是通行證,自然沒人敢攔他,他圍著高高的圍牆轉了一圈,由後門進觀,問候了老夫人一聲,說了幾句閒話就告辭出來。

出門後吳慈飛沒有急著回城,而是去了附近的一條僻靜小巷,找了一間私開的小酒館,要了兩個菜一壺酒,坐了半個時辰,喝的醉醺醺的這才騎馬回牙城的家中。

負責暗中盯梢他的人恐暴露行蹤,沒敢靠近凝香觀,見他一進一出用了半個時辰時間,便回報田懷諫說吳慈飛去了凝香觀,呆了半個時辰才走。

田懷諫對史憲誠說:“老夫人那邊已經知道了,咱們依計行事。”

史憲誠道:“某這就回營調派一隊人馬入府,聽候調遣。”

田懷諫道:“不可,不能打草驚蛇。你記住:殺一條狗不難,難的是防備狗崽子們炸了窩,我在府裡屠狗,你要把狗窩看緊了,一旦狗崽子們炸窩……”

史憲誠道:“明白,狗崽子們敢炸窩,某將他們一網打盡。”

田懷諫大聲叫好,令人取來好酒為史憲誠壯行。

史憲誠喝了壯行酒,摔杯在地,以示決絕。

第622章 心情不好你別看

轉日便是田懷諫生母元氏的壽辰,恰逢國喪,不得張燈結綵,大操大辦,只准備了兩桌酒宴,邀請親近將吏為元氏賀壽。

生母的壽誕,做兒子的當然要表表心意,這次壽宴田懷諫親自過問,親自擬定了賓客名單和賀壽節目,甚至連選單也親自過問了。

至於侍從人員和壽宴警衛的安排更是不在話下。

節府都押衙蔣士則是受邀的貴賓之一,後院軍兵馬使田牟既是受邀的貴賓,同時又承擔著節府的警衛任務,因此待大多數貴賓都入席就坐後,他仍不得安歇,又帶刀去巡視警衛。

田牟的這份小心倒也無可厚非,國喪期間軍民一體禁絕宴請娛樂,此事若宣揚出去,魏州將變的十分被動。

正是出於保密的需要,元氏的壽宴安排在節府後花園中的湖心小島上,這是一所**幽靜的小院,只需封鎖連線湖心島的水上長廊,則一切盡在掌握中。

負責警衛湖心島安全的是後院軍中的先鋒營,兵馬使田牟能掌握的不多的武力之一。

“怎麼是你們?林果、宋十五呢?”

田牟聲音有些發顫,他發現守衛在長廊盡頭的衛士不是自己特意安排的林果和宋十五,而是蔣士則的親信蔣功普和陳堡。不僅如此,警衛湖心島的親衛也被換的一乾二淨,四周全是挽弓營蔣士則的人馬。

挽弓營是後院中的精銳,只聽命於蔣士則一人,首領正是蔣功普。

“末將也不知道為什麼,都押衙令我等來此,我等便來了。”蔣功普咧嘴笑道,手中晃動著蔣士則的調兵令,蔣士則是軍府都押衙,理論上也有權調動後院軍。

“把調兵令給田將軍過目,免得說咱們是擅自行動。嘻嘻。”陳堡一臉的蔑視,咧嘴笑著,滿口大黃牙。他和蔣功普一樣都是蔣士則的人。

“縱有上頭的調兵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