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愜意地吐了口氣,擦擦嘴,把剩下的水倒進自家木桶裡。
突然,祝香捂著肚子蹲了下去,她的五臟六腑像被絞碎了一樣,疼的鑽心。
“啊!”祝香慘叫一聲,倒地打起了滾,她的臉色蠟黃,豆大的汗珠佈滿額頭。
“救……命,救命……救……”
祝香一句話沒喊出來,人就僵了下去,伸出的手再也沒有收回來。
祝香死了,睜著眼睛,死不瞑目。
訊息很快傳遍了東高鎮,震驚了所有的人。
在祝香去井臺打水的時候,秦墨正押著兩個奸細回鎮子裡來,兩個人都做商旅打扮,揹著碩大的包袱,包袱上捆著草鞋,一人腰間掛著刀,另一個人拄著一根磨的圓溜溜的柺杖。
走到寨門口,秦墨忽然想到了什麼,他喝令兩個奸細折道去了鎮西的牛棚。
正在牛棚忙活的陳小藝望見秦墨,趕忙放下手中鍘刀一路小跑迎了過來。他望了眼兩個愁眉苦臉的陌生人,卻沒有多嘴問是誰,秦墨對陳小藝的表現很滿意。
“去,請寨主過來,說有緊急要事,回來,記住這裡的事不要對任何人講。”
“我知道,只稟報寨主,其他人,任他是誰都不說。”
“寨主”就是李茂,這個稱謂是秦墨等少數身邊人的專利,外人不容置喙。
“就此滾去
。”秦墨文縐縐地來了一句,揮手打發了陳小藝,卻厲聲警告那兩個奸細:“都老實點,落到老子手裡任誰也別想走,誰想走,那就是個死。”
秦墨把橫刀拔出來修剪指甲,雪白的刀刃在指尖上翻飛,靈活的如一條蛟龍,兩個陌生人再不敢多言,乖乖地蹲在了地上。
一盞茶的功夫後,李茂帶著石空趕了過來,李茂是從第一造船廠趕回來的,那裡建造了三艘小艇,昨天下午試航時沉了一艘,影響很壞,李茂今天過去是專門瞭解相關情況的。
他已經得知了祝香的死訊,面對秦墨卻不知如何說起。
“這兩個小子在樹林裡鬼鬼祟祟的,似在搗鼓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長官,我們是冤枉的,我們都是做小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