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員,可是敢抱怨幾句的。
曾毅和皇帝,都在南直隸出現,而且,以當今聖上的脾氣,就是個貪玩,不理朝政的,像是寧王謀逆的這種事情,定然不會是當今聖上發現的,肯定是曾毅發現的。
既然是曾毅找出來的事情,那,這事,還是想法,把曾毅拖進來的好。
甚至,在三司官員來看,曾毅既然找出來這麼個大麻煩,那,曾毅總不可能坐視不理吧?
現在,三司,其實就是在看皇帝,在看曾毅的動靜。
“南京,還沒傳來訊息?”
曾毅府中,司徒威也在,端坐在曾毅跟前,卻是神‘色’肅穆。
“沒有。”
司徒威搖頭,道:“若是南京有訊息傳來,下官定然會立即向大人稟告的。”
司徒威也至多曾毅對此案有多麼的上心,當初,從南直隸查軍備案回來的時候,就盯著寧王了。
直到現在,若非是之前寧王衝動,派人前去刺殺,或者,曾毅還會一直在等下去的,直到拿到切實的不可抵賴的證據的。
“他的那個情報機構,倒是可惜了。”
曾毅嘆了口氣,原本,對於寧王的這個情報機構,曾毅是很看好的,若是能夠得到這個情報機構,定然會有不少的收穫。
甚至,還能借鑑經驗,讓錦衣衛也成長起來的。
只是可惜,現在,這個情報機構,能夠得到的可能‘性’,恐怕是非常小了。
寧王被抓,他的那情報機構,定然是十分隱秘的,直接領導的,怕也就是寧王和他的心腹。
只要寧王被軟禁了,且,奪了封地,他的情報機構沒人養著了,自然,也就散了。
寧王畢竟是藩王,他所做的事情,是謀逆的大罪,有大量的財富支撐的時候,有人替他辦事,可是,一旦沒了金錢的‘誘’‘惑’,絕大多數聚攏在他身邊的人,也就該散了。
“寧王身邊的那個謀士嘴裡,問出了什麼沒?”
曾毅提起的寧王身邊的謀士,自然就是寧王身邊的白衣謀士了。
身為寧王的心腹,這次,是跟著寧王來了京城的,而且,也是被錦衣衛很不巧的盯著的,是以,曾毅對其,也是格外的關心,
能讓寧王從封地帶著一起來京城,跟在身邊出謀劃策,可想而知,寧王對其有多麼的信任。
是以,這謀士,定然會知道寧王絕大多數甚至是全部的事情,只要能撬開他的嘴,也是一個巨大的收穫。
“沒。”
司徒威搖了搖頭,道:“三司的官員怕是也不想攙和進這個案子裡,只是隔三差五的審問,做做樣子罷了。”
“根本就問不出什麼來。”
“而且,只是詢問,根本沒用動刑。”
司徒威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他是曾毅的人,自然是希望這案子,早點破的,最後是撬開那謀士的嘴,得到有用的訊息。
可是,這案子,定下了,是三司會審,錦衣衛在旁記錄口供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