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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謀反。

梁橫在這個時候,辦了一件十分二缺的事情,直接造成了袁大郎的死亡。他試圖以讓袁大郎參與到御林軍的工作中來,掇攛著蕭令先“培養自己人”。蕭令先以袁大郎憨直,倒也有些動心,因戰事已畢,便把袁大郎給調到了御林做一小官。眾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更加肆意傳播梁橫“安插親信”的訊息。

接著,蕭令先欲令梁橫外出任郡守,梁橫傻眼了——這可怎麼辦?

葉廣學急出一身冷汗:梁橫這要是走了,還怎麼“清君側”?死死壓著不讓他走,寧肯升梁橫的官!因戰事已畢,太府現在一點也不忙,葉廣學上書,請以池脩之升官外出做刺史,讓梁橫去太府做少卿。池脩之在他二十七歲這年的冬天,收到了刺史的任命,來年春天赴任。梁橫歡天喜地地收拾包袱去太府做官。

依附梁橫之人彷彿看到了希望,平時就一根筋的袁大郎也走路生風,在御林例行的演武之中,惹了彌天大禍!御林作為守衛宮城的武裝力量,保持戰鬥力是必須的,這就需要時不時地演習。袁大郎不幸與郭靖、鄭琬成了敵對方,開始只是“爭口氣”,越打越兇殘,袁大郎是戰場上下來的,不拼命就要喪命,下手自然就往狠裡來。郭、鄭二人又是敵方頭子,所謂“擒賊先擒王”,何況當年袁大郎初次入軍營被排擠的時候,還跟這兩人有一點小恩怨。

打到火氣上來了,袁大郎不管不顧,以其很能看的噸位,直衝郭靖。郭靖雖然不是草包,也不是什麼悍將,哪經過這陣勢呢?眼看要糟,鄭琬對這個小舅子倒是夠意思,很有幾分紈絝義氣地來搶救,郭靖臉色煞白只擦青了胳膊,鄭琬落馬,腿跌斷了!

窩勒個去!禍惹大了!

但是這是演習啊,不是私鬥,也不能因此就把袁大郎給怎麼怎麼樣了,頂多就是降一級,罰點工錢。

可這樣能解決問題嗎?

每一個皇帝,在某些時候都不得不兼職做一回影帝。蕭令先哭著探望了鄭靖業:“是我對不起太師呀!居然讓五郎受了傷。”又厚賜鄭琬。

鄭靖業肯做那種,辛苦擁你上位,果實被你的新歡取走,自己落一個墊腳石任欺負下場的苦逼老臣麼?

你做夢吧!

鄭靖業口上答應得好好的,又跟蕭令先討了御醫給兒子治病,回來就要收拾梁橫、袁大郎。

因他“病”著,不方便直接指揮,行動略慢了一慢,被宜和大長公主搶了先。

第三百三十二章 哭訴

宜和大長公主淚流滿面:“我年過三旬才得此一子,交予先帝,未受一絲委屈,放到聖人手裡要不是鄭郎君,他就要被個賤僕給害了,這般狼子野心的東西,我怎麼能容他?他先傷我兒,又傷我婿,就這樣不痛不癢輕輕放過,我絕不干休!”

蕭令先左顧右盼,就是不肯答應。苦主鄭琬都沒說什麼了,宜和大長公主來鬧騰什麼呢?只給袁大郎放長假,又厚賜宜和大長公主。

鄭琰從來不知道,宜和大長公主這個印象裡的家庭婦女居然這樣彪悍!望著宜和大長公主籠滿煞氣的臉,她頭一次覺得,這個家庭主婦也是蕭家的女兒,流著彪悍的血。袁大郎本來是要欺負她兒子,結果傷了她女婿,這冤仇比山高比海深,皇帝對她一個字的交代也沒有,宜和大長公主炸毛了!

她在宮中也經營了些時日,直接買通了太監,拿出家藏好酒,矯詔賞賜,讓袁大郎當場喝了個大醉,然後就抬到掖庭的空地上去了!酒醉入後宮,找死呢吧?

鄭琰在兄弟裡面跟鄭琬的感情最好,早把袁大郎恨得牙癢。在昭仁殿裡聽說袁大郎“酒醉闖後宮”之後,當機立斷,向徐瑩進言:“袁某人是梁橫的人,機會難得,要是讓梁橫的人滲入御林,宮廷安危就要看他們的臉色的。”

徐瑩聽罷也不含糊,她經鄭琰之進言,早訓了一批打手宮女,趕過去一頓亂棍,直把這“突入後宮”的刺客給打死。

蕭令先目瞪口呆,也不能再說什麼。梁橫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他這是遭了報復了。”蕭令先也拿不出證據來治別人的罪。袁大郎的死,透著蹊蹺卻又抓不到證據。

為表補償,蕭令先又額外開恩,額外許梁橫生母以誥命,朝臣反對十分激烈。葉廣學為首的世家一面拿出先前辯論的結果,聲稱這樣違法,一面催促鄭黨行動,李幼嘉代表鄭黨,與世家一齊頂住了壓力。

鄭靖業在病中,只捎出一句話來:蕭正乾這會兒大概已經收到了他爹蕭菉的信了,他們家的地,被梁橫一夥人給“括”了!蕭菉本人也已經啟程上京,來找蕭令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