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樣一來春妮兒那邊就耽擱了。春妮兒的娘大發雷霆,將張屠戶兩口子還有孔氏,都一併罵出了門。
梁愈梅這邊的事情暫告一段落,張大強稍稍能喘口氣便火急火燎趕去楓林鎮那邊登門請罪。被春妮兒的娘一盆屎尿潑了個兜頭。張大強灰溜溜的回來了。春妮兒一直住在孃家沒有音信。
錦曦的思緒很快被張家的話給打斷,張家的嘆著氣接著道:“強子自打那回被我那嫂子給潑了一通屎尿,家來後就一直病臥在床。起身都行不了幾步路。唉,強子混賬那自然不必說,我那孃家嫂子如今也沒法子了,捎信來讓我們過去接春妮兒母女家來。這不,春妮兒那那孩子眼瞅著都快要過百日了,怎麼著也得接回來才是,張家的孩子不能這樣流落在嘎婆那邊啊!”
前面趕車的張屠戶突然冷哼了一聲,道:“那些都是虛的,最實在的就是你那侄子媳婦,臘月就要迎娶進門了,新媳婦一進門,哪裡還能容得下出了閣的大姑子帶著娃兒住孃家白吃白喝呢?”
“再說了,你那嫂子啊,原是打算扣著春妮兒讓強子急,現如今瞧見強子這邊沒動靜了,她那邊自然也就按捺不住了。強子是男人,不怕耽擱,春妮兒終究是閨女,耽擱不起,何況還帶著個女娃娃,那女娃娃再如何在嘎婆那邊生長,也終歸是我們老張家的血脈!”
張屠戶憤憤然道,顯然,他內心對春妮兒孃的刁難,也是受夠了。由起初的錯事一方的心虛和唯唯諾諾,漸漸的消磨掉了耐心,最後乾脆撒手不管。
張家的瞪了眼張屠戶,責怪他不該這樣說她的孃家嫂子,畢竟春妮兒的孃家也是她自己的孃家,儘管,她的孃家嫂子確實有些得理不饒人,但張屠戶這樣當著錦曦的面指責她孃家嫂子,也讓她自己有些下不來臺面。
錦曦淡淡一笑,清官難斷家務事,她只能沉默的轉過臉去。在心裡暗歎了一聲。
難怪大多數人都稀罕兒子,覺著生了兒子就啥事都腰桿子硬。瞧瞧,在張大強和春妮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