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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部分

,有點愣頭愣腦的跟在後面過來了。這段時日,陳醫正住在錦曦家,最歡快的人應該是粱禮勝。

他這個愣頭愣腦的外孫,每日可是都要過來探望嘎公呢。運氣好的話。自然還能看到他最想看到的人。

錦曦嘴角一翹,加大了聲量道:“表姨你嗔我幹嘛呀?我哪句話笑到你了?我可沒有點破你在忙著趕繡活這事兒啊!”

後面,愣頭青呆了,手裡的棒槌砰的一聲掉到地上。桃枝察覺不妙。扭頭瞧見身後那小子直勾勾傻乎乎目光灼灼。既驚詫又意外更驚喜的表情時,桃枝的一張臉像是著了火似的。

“曦兒,你個壞丫頭。我不跟你說了……”說完,一扭頭,甩著辮子就跑過了照壁,進了內院。

“誒,表姨,地上的木盆木桶都不要啦?”錦曦壞笑著問,人早已跑開了。

這邊,粱禮勝從怔愣中回過神來,站在那裡忍不住咧著嘴傻笑,瞧見錦曦朝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粱禮勝也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腦袋,俯身將棒槌撿了起來,上前幾步放到木桶裡,結巴著道:“我是在門口撿到的,就給送進來。”

“二哥,是不是忒想謝我呢?”錦曦壓低聲笑問:“我幫你道出了她今日在搗鼓的事兒,怎麼樣,你是不是忒心花怒放?”

粱禮勝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瞄了眼照壁後面,也壓低聲對錦曦道:“妹子,哥記心裡了,等我和她成親那日,我雙手給你敬酒。”

說完,粱禮勝許是自己也覺著不好意思說這樣的話,擱下棒槌一轉身也快步離開了。

錦曦端著冰糖川貝來到前院,陳醫正住的西廂房門前的臺階上,擺了一溜兒金黃色的大盤菊花,香氣繚繞。

陳醫正也已起身,正在那一堆菊花中間,慢條斯理的打著什麼養神的拳法,招數很慢,從容不迫,有點類似於太極卻又不是。

錦曦是門外漢,看不懂,每回都是將東西端進屋放在桌上,等他完事兒再吃。

……

秋收後的喜悅,在村子裡瀰漫開來,除卻如梁愈林家那樣擱著田地荒廢的除外。

梁愈忠跟里正那,借了村西口的道場五日。趁著這段時日日曬好,梁愈忠蔡金山每日都帶著家裡的長工們,都聚在村西口的道場那晾曬稻子。

一日三頓飯食,都是董媽和孫氏親自送去道場。蔡金山和梁愈忠還在道場邊上搭了一個臨時的小草棚,夜裡派人在那輪番看守。想趁著這三日的好日頭,把那十多畝田地裡收割的稻子,一併曬乾收倉,回頭等到年下,還得撥一部分出來納稅。

錦柔文芸文安還有春柱和大牛家的孩子們,以及崔孔雀家的兩個孩子,還有寄養在她家的年哥兒,一大群的孩子這些時日都是聚在村西口那塊耍鬧。孫老太也帶著老三老四日日去村西口那邊耍。

這樣金秋的時日,村西口的晾曬道場無疑是最熱鬧的地方。但是錦曦卻沒有功夫去享受哪些,她還得照例坐上牛車,和阿財一道去鎮上鋪子裡。

鋪子依舊是她一展宏圖的舞臺,是她生財的源泉,用心去打理經營,錦曦一刻都不敢怠慢。

牛車剛上官道,錦曦一路在心裡思忖著鋪子裡的事情。後面追上來一輛牛車也渾然不覺。

直到聽見熟悉的聲音在喊她,這才回過神來,轉頭去看,原來是坐在牛車上的張屠戶老兩口子。

錦曦笑著跟他們二人打過招呼,瞥見他們牛車上放著的一卷被褥,還有些其他的禮品型別的東西,不由笑問了一句:“這是要去走親戚哪?”

張屠戶親自趕著牛車,聞言尷尬一笑,坐在後面的張家的卻是苦著一張臉,道:“唉,走啥親戚喲,這是去熱臉貼冷屁股呢!”

錦曦微微挑眉,能讓張屠戶惱怒但又不能當真撇開的。唯獨張大強和春妮的事了。

“這是要去楓林鎮接春妮嫂子吧?”錦曦淡淡一笑,問道。

幾個月前的夏夜,春妮回了孃家去幫忙相看她兄弟的媳婦上門,這邊張大強就跟梁愈梅在池塘後面的柳樹下打野戰。並被何周來他們一群村人當做偷雞賊給撞見並逮住了。

那件事情牽連的後果不僅僅是譚氏溺水身亡,還有春妮兒那邊。

訊息也不曉得是誰給傳到了楓林鎮春妮兒孃家那邊,當時快要臨盆的春妮兒被這事給刺激得動了胎氣,孩子在孃家落的地,據說是個女娃。

春妮兒孃家那邊催趕著張大強過去接大人孩子,可老梁家那會子正忙著譚氏的喪事,後又忙著尋找下落不明的梁愈梅。梁愈洲他們一直緊揪張大強這個罪魁禍首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