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皺了皺眉,卻還是點頭:“正是。我可以擔保,給你們的是解藥。”
金長老這才放心下來。
蘇塵兒見華以沫依舊沉默著,心裡也清楚幾分,轉頭朝阿奴道:“阿奴,把解藥給我罷。”
阿奴望了望自己主人的神色,見她不同意,也不反對,又看著蘇塵兒朝自己伸出手來,想了想,還是掏出解藥遞給了蘇塵兒。
“喏,給你。”
蘇塵兒接過解藥,點點頭,便欲朝金長老等人走去。
一隻手忽然扯住了蘇塵兒的衣袖。
蘇塵兒略帶疑惑地轉頭。
華以沫抿了抿唇,轉頭朝阿奴道:“阿奴,你去。”
“啊?”阿奴聽到華以沫的吩咐,驚訝地張了張嘴,不過想到蘇塵兒沒有絲毫武功,過去的確也不適合,便聽話地應了下來,重新取過蘇塵兒手中的瓷瓶往水長老走去。
金長老的眼神遇到阿奴便噼啪地爆出憤怒與恨意來。
阿奴只覺得被盯得渾身發毛,忍不住頓住了腳:“你看什麼看!你這麼盯著阿奴阿奴腳軟,走不動了。”
金長老臉上的皺紋顫了顫,顧及到阿奴手中的解藥不敢放肆,只得哼了一聲,徑直繞過阿奴,走向方才被風苒打倒的兩個年輕男弟子身旁,試圖將兩人喚醒。
“好了。”阿奴收回手中的瓷瓶放入懷裡,對舒了口氣的木長老道,“等過一個時辰,毒素就會慢慢清了。至於另一個……”阿奴瞥了遲昕昕一眼,接著道,“她中毒事件有些長,只吊了口氣,身子又弱得多,可能需要回去好好補補,否則若是留了什麼後遺症,可別怨在我們頭上。”
話落,便返身走回了華以沫身旁。
“外面雨還未停,你方才還受了些傷,手又受傷了,我幫你包紮下罷。”蘇塵兒輕聲道。
華以沫沉默了會,方道:“讓阿奴來便好。”
阿奴聽到華以沫讓她包紮,眼睛都亮了,連聲應道:“好啊好啊。”
華以沫望了有些興奮的阿奴一眼,又沉默了下,轉而對蘇塵兒道:“還是你來罷。”
阿奴睜大了眼,不敢相信剛才主人望向自己的眼裡竟然是不放心,忍不住爭辯道:“主人,我也會包紮的……”
“哈,真的麼?還真沒看出來。你難道以為用布裹裹就可以了麼?”一旁的風苒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奚落道。
阿奴瞪了風苒一眼:“那還要如何?”
風苒朝一旁的蘇塵兒努了努嘴:“你自己看啊。”
華以沫和蘇塵兒一路對兩人見縫插針的鬥嘴早已習慣,兀自坐在地上,將方才有些燃小了的火堆重新撥了高。
蘇塵兒抬起華以沫的手臂,將割破的衣料撥開檢視了下傷勢。因已過去有段時間,傷口周圍已然結了薄薄一層血痂。劍傷因過深,此刻仍在往外細密地沁著血珠。蘇塵兒用錦帕沾了水將周圍的血漬大概清理了下。然後從衣襬上又撕下一條布來,撩起華以沫的衣袖,露出一段潔白如藕的手臂,將衣條細心服帖地裹好了。
華以沫垂著眼,望著蘇塵兒的一舉一動,看起來有些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麼。
“好了。”蘇塵兒放下華以沫的衣袖,頓了頓,道,“你肋旁也受傷了,可還好?”
華以沫搖了搖頭:“無事,那裡不過破了點皮,並未刺得很深,已經不流血了。”
蘇塵兒點點頭,放下心來。
作者有話要說:快寫風秋山莊之行了,要二更記得多評論露臉哇~~~^。^
☆、風秋山莊(一)
幾人一時倒是相安無事;各自蹲踞在廟宇兩端。
服用瞭解藥後,水長老輔以運功療傷,很快便逼出了一口毒血,清了體內的毒素。遲昕昕因身體虛弱,倒是一直沒有醒轉。
而門外的雨,終於漸漸地停了。
金長老往阿奴方向望了一眼;眼神不甘卻無奈,卻還是扶著昏迷的遲昕昕與其他人一道離開了廟宇。
渾身是傷的陸杉自然也一併被帶了走;打算交予門主發落。
廟宇重新平靜下來。
“好了,我們差不多也該上路了。”
風苒扔掉了手中撥弄火堆的樹枝;望向華以沫道。
華以沫點點頭,直身站了起來。
四人收拾了東西,便翻身上馬;奔向臨石城。
等入了城,已過了戌時。
風秋山莊在臨石城產業頗多,四人來到臨石城便下馬住進了風秋山莊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