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在底下顧門,真會給我找麻煩!」
也就是說,想要搭上電梯的話,得設法引開那兩名保鏢,再不就得「硬碰硬」,和兩名彪形大漢玩一
場「你死我活」的遊戲嘍?
玩花樣、耍詭計的遊戲,凌夜最在行。至於他自己……綠眸之主捲起衣袖,唇角漾著邪冷的笑。好久
沒活動、活動筋骨了,希望這把骨頭還沒太僵硬。
踏著自信而且勢在必得的腳步,他緩緩靠近電梯門口。
兩名黑衣保鏢閒談間發現有人朝這邊過來,立刻中斷交談,雙雙站起身。
「站住!這邊是私人專用的電梯,非霍普家族的人,不可以使用!」
舉高一手,他釋出善意的微笑說:「我找上頭的人有點事,麻煩讓我透過一下。」
「你和霍普先生有約嗎?」
「沒有。」
「那我們就不能讓你透過,快離開吧!」
「倘若我無論如何都要上去呢,你們要怎麼辦?」一笑,挑釁意味濃厚。
兩名保鏢互望一眼,默契十足地並肩端好架勢,擺開陣仗。
「真是遺憾,看樣子我們是做不成朋友了。」綠眸閃爍著躍躍欲試的光芒。
「我希望克勞頓有為你們投保最好的醫療險,不然住院的費用可是會讓人臉色發青、病情加重,巴不
得早死早投胎呢!」
其中較沉不住氣的一名保鏢聽到此話後,暴吼一聲地撲上前──男子掐準對方的動向,身手矯健地低
頭閃過,並正面往敵人的腹部揮出一記強烈的右勾拳!
▲▽▽
底下一場龍爭虎鬥正揭開序幕,上面的這場不公平戰鬥卻接近尾聲。
凌日跳向窗戶旁的矮桌邊,咻地一陣強風從頭頂掠過,軟鞭擊中矮桌上的水晶檯燈,它搖晃兩下後,
哐啷地滾落到地板上。
要是再被它打到,自己免不了又要見血了。胸口與背部已經疼痛難當,凌日很清楚自己的力氣正逐漸
流失中,窒息般的暈眩陣陣侵襲,他所剩的籌碼就只有賭上這最後一擊了!
他決定了,下次當那傢伙再次揮鞭時,他不再躲避,要直接扣住鞭子將它奪下!唯有這麼做,才能讓
男人失去這獨佔優勢的局面。
「你還要抗拒我嗎?凌。這真不像你,」舔著唇,男人藍眼氳亮。「我等不及你投降的那一刻了。前
幾下我還留情,這一回你若被打中,肯定會暈厥的,你可不要怪我。」
男人跨出一步,凌日腦中亮起「要來了」的燈號警訊,他瞪大眼睛專注在鞭子上頭,不放棄任何一絲
能逮到它的時機。這是他最後的機會了!
黑色的鞭子在空中飛舞起來。
凌日的腦海中已能勾勒出它隱形的弧度與路線。可以,他一定可以捉到的!就是現在!當鞭子揮到他
面前的瞬間,凌日大喝一聲,將自己的手伸向蛇般的利鞭,咻咻咻,止不住的繩體在瞬間就圈圈纏繞在凌
日的右手上。
成功了,他扣住鞭子了!
還來不及品嚐喜悅,一股更強的力道將凌日整個人都拉了過去,就在瞬間,其餘的鞭繩套住了他的上
半身。
怎麼會這樣?可惡!凌日臉色丕變,慌張地想朝反向旋轉掙開它,男人卻輕鬆地以腳將他拐倒,接著
騎上他的身體,用自身的體重壓制住他,將他釘死在地上。
這場短暫交鋒,宣告結束。
「放開我!」
明知喊也是徒勞無功,卻又忍不住想威嚇對方。這反應就像是小狗遇見大狗時,雖身處劣勢,卻情不
自禁地要以叫囂恫嚇做為最後反抗的手段。
勝券在握的男人,一手拉扯著鞭子,收緊。「你投降了嗎?」
「混帳!士可殺不可辱,你要把我賣為奴隸,不如把我殺了算了!」然後,自己一定會化為厲鬼,越
過海洋,去找凌夜算帳,盤問他,當初是怎麼惹上這個危險的黑道瘋子的?!
「我聽不懂你說什麼,但你好象還不想投降是吧?」
一笑,男人以熱切的語氣接著說:「說得也是,既然要演當然要演得像一點。淫亂的你風情無限,但
是剛烈頑抗的你更是教人蠢蠢欲動、胃口大開呢!這雙發怒中的黑瞳美極美呆,我體內的血液都被它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