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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了。」

男人的手才撫上凌日的臉頰,憤怒的他立即不假思索地張口就咬,嚇得男人立刻把手伸回來。

「好個火爆小野貓,看來不好好地調教一番,你是不會聽話了。」男人摸索著褲袋,掏出了一樣讓凌

日瞪大眼的東西──鐵製手銬。「玩奴隸遊戲,怎麼少得了這寶貝呢,你說是不?」

完了、完了!現在他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凌日頭皮發麻地看著男人動手企圖把自己的雙手

銬住,死命不從地扭動著身軀。

「你這個瘋子想幹什麼?放開、不要碰我!」

喀嚓!冰冷的鐵製品無情地箝制住凌日的自由之後,男人抽走鞭子,滿意地凝視著被自己跨坐在身下

的人兒。

「該從哪裡開始料理你呢?」

一股寒顫竄過凌日背脊。怎麼搞的?這傢伙的眼神為何這般詭異,宛如要將他給生吞活剝了似的……

啊!這人該不會是變態殺人魔,他、他想活活地宰割自己,所以才要將自己綁起來?!一幕幕血淋淋的畫

面如同走馬燈般地在腦海中旋轉。

男人的手朝他伸來──

「住、住手!」

但男人不像凌日所以為的掐住他的脖子,而是揪住他的襯衫襟口,使勁地扯開。縫線不夠強韌的衣釦

,禁不住這粗暴的舉動,彈跳迸落。

空調送出的涼風,直接吹送到凌日火燙的胸口。

「你瞧,都是因為你不聽話,逼得我不得不動用鞭子,果然在你的肌膚上留下紅痕了。」

不屬於自己的指尖在裸裎的胸肌上游走,沿著隱隱作痛的傷痕來回勾畫。一種噁心又難以解釋的觸感

,讓凌日的手臂泛起小小疙瘩。正當他想張口痛斥時,男人冷不防地揪住他右胸的乳頭一搓。

「你、你在幹什麼?混帳!」倒抽口氣,母語衝口而出。

但是男人並未因此而住手,甚至還低下頭,一邊輕捻慢揉著逐漸變硬突起的紅果實,一邊舔上那一道

道橫陳在胸上的鞭痕。

「住手!我叫你住手!」

激動地扭身,死命地抗拒,可是凌日不但無法甩開身上的男人,身體還起了不該有的反應。常常聽人

說,男人是一種心和身體分開的動物:心裡想什麼,身體不見得就會有同樣的看法。以前的凌日覺得這也

沒什麼,動物就動物吧!這又不是什麼滔天大罪。可是在此時此刻,他天殺地詛咒自己那沒節操、擅自騷

動起來的笨烏龜「兒子」!

這男人可是個混帳變態,是個連同為男人的自己也不放過的、卑鄙無恥的傢伙……

〔為什麼我會這麼倒黴,栽在這個販賣人口兼男女通吃的大變態黑道手裡?

他究竟想做什麼?說不定這個變態想先○後殺?〕

血液一口氣由沸騰冰冷下來。

「啊!」

男人的牙刮過了敏感的乳端,含住它,深淺交錯地吸吮著,凌日高高地弓起腰,羞恥地想死。

不要、不要、不要……他在地板上左右搖晃著腦袋,拒絕相信這是「現實」。誰來告訴他,這是場惡

夢,一場瘋狂又毫無道理、失序的夢魘!

「真可愛,你抗拒得像個處女一樣,我還是頭一次看到你這副模樣呢,好新鮮。」高興地抬起頭來,

男人的欣喜寫在臉上,一手往凌日的褲頭上摸去。「我忍不住了,我現在就想要你,凌!」

牛仔褲拉鍊被拉下的細微聲響,儼然等同於宣告命運的喪鐘。但,令人不由得萬念俱灰的同時──咚

、咚咚!急促的、笨重的、像是要把門敲破的巨響,由門外傳來。

「克勞頓先生?克勞頓先生,有緊急事故發生,請您出來一下!」

「什麼緊急事故?」男人停下手,回頭吼道。

「……」門外陷入一片沉默。

皺起眉頭的男人一抿唇,自凌日的身上移開,站起身。「你先等一下,寶貝。我去看看外頭髮生了什

麼事。」

謝天謝地!對這意外降臨的「無名幫手」,凌日感激涕零。

快,快趁現在……他扭曲起上半身,笨拙地用不自由的雙手,企圖把褪到腳踝的牛仔褲拉上來,不然

他連走都走不動。

在凌日與牛仔褲奮鬥的同一時間,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