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自己贏定了。
「你不敢的!」金髮少年跳出來,嚷著:「你才不敢把自己剃成大光頭!醜都醜死了,連上課都要被
嘲笑,你受得了才怪!你只是在恐嚇而已!」
凌日眉毛一揚,賓尼迅速喝叱要少年住嘴。
「我怎麼不敢?」凌日無謂地聳聳肩說:「頭髮不過是頂上的幾根毛罷了,男人在乎那幾根毛,多難
看。我也不在乎有多醜,在男校內,長得再怎麼帥也沒有馬子可追。好了,恕我失陪,我去剃頭了。」
「你等一下!」
原本氣焰囂張的賓尼,咬牙地說:「你想要怎樣?」
也不打算多逗弄或嘲諷,凌日直截了當地說:「馬上把這場遊戲終止,以後也不許再以我為賭注物件
。否則,我一定會想盡辦法擊垮你們的!」
「……好吧,我會讓這次的賭盤作罷。」
「賓尼學長?!」金髮少年抗議著。「過去沒有這種紀錄,怎麼可以?你的決定會害我們被暗──」
「閉嘴!基德。」
賓尼讓開一條通路,讓凌日離開。在凌日與他擦身而過時,賓尼低語著:「你以為你贏了,小心失去
得更多。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凌日瞥他一眼,可是那道門已經在他身後關上了。
▲▽▽
放學後,回到宿舍。
「喂,凌,你給我過來一下!」
隔壁房的迪肯,忽然怒氣衝衝地站在門前。凌日剛脫下校服的外套,一邊解著襯衫說:「有什麼話,
你在我的房間裡說也一樣,這兒又沒有別人。」
聞言,迪肯走進房間裡,順手把門關上。「你是怎麼搞的?我跟你說過的話,你完全沒有聽進去嗎?
」
脫下襯衫,凌日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麼,提不起勁地把放在床上的T恤拿起來套進脖子,邊說:「你已
經聽到了?訊息傳得真快。」
「在這邊是沒有什麼秘密可言的!」迪肯煩躁地搔搔腦袋上紊亂的黑髮,綠眸罩著氣悶的霧,漂亮的
唇形被抿成一道暴殄天物的直線。
「我以為你會懂得安分,想不到你比凌還糟糕!他都沒有你這麼愚蠢,居然自投羅網地上門去踢館!
」
「我是很安分的人,可是不代表我能容忍這種荒唐的事。」換完衣服後,凌日坐在床上,仰頭看著他
說:「我才不能理解,為什麼你們全部的人都這般默許那個棋會以遊戲之名操縱你們的生活?尤其是你,
迪肯,我相信換作是你被他們拿來當賭注,你也受不了吧?」
「他們敢?」迪肯一嗤。
凌日靜靜地笑著說:「瞧,因為你從來不是受害者,所以嘴巴上能經松地說:「不要在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