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扣
死,令該名男生痛苦地叫著。
「我警告你們,你們已經徹底地惹毛我了。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偷雞摸狗的不正當行為,而你們
已經觸犯了我的大忌。叫你們會長出來,不然,我把你們辦公室全都拆了,也一定要他現身!」環視四周
,凌日朗聲道。
金髮美少年面容蒼白,顫抖地說:「你、你……你完蛋了!你一定會受到懲罰的,你死定了!」
凌日抬起一眉,用「你講啥?」的挑釁殺人目光一瞪,美少年窒息地一喘,接著便以跑百碼的速度,
衝出棋會辦公室的門。當然啦,他一走,原先聚集在辦公室內的「平民小老百姓」也不願被牽連到這場混
戰中,立刻跟著消失得不見人影。
放開手中的同學,凌日拍拍手,拂開灰塵說:「你也快點滾吧!」
「你……」用一雙很不甘心的眼瞪著凌日說:「你是真的要和棋會作對嗎?凌,你想清楚了?我們好
不容易進入高三,現在這種時機你才要挑起這把火,有什麼意義?」
「什麼火不火的?見到不對的事,任何時候都要提出糾正,有何不對?」
同學一哼。「以前的你還不是和我們一樣,有什麼資格這麼說話?我看你是瘋了,存心找死,我懶得
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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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思是說……阿夜也一樣,贊成這種遊戲,對這種遊戲視而不見,任由別人在他身上下賭注而不
反抗嗎?是這樣嗎?或者反過來,阿夜亦是幫兇,和這夥人混在一起,玩相同的遊戲?倘若是後者,凌日
絕對不原諒阿夜!他不惜回臺灣,也要好好教訓一下弟弟,告訴他何謂做人的道理!
「喔,確實是被攪得一團混亂呢!」
凌日猛地抬起頭,發現有三個傢伙擋在棋會辦公室門口。似乎是和自己同年級,但不同班的學生。
「原來是你,三年B組的凌。聽基德說,你似乎對我們棋會有所不滿?」一名少年挺身而出。「我就
是棋會會長,阿修特.賓尼。你如果想找麻煩,最好要挑對地方,棋會不是能容許人撒野的場所。」
講得好象自己是「正義」的一方似的。凌日嘲諷地揚起唇角說:「你說的話正是我想說的。你們想找
麻煩的話,是找錯物件了!什麼叫做遊戲的賭注棋子?我可不記得曾經被告知有這種事,我也不曾同意加
入任何遊戲。你們罔顧我的人權與意願,擅自以我的人身事物當作賭注的物件……是誰在找麻煩?!」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阿修特.賓尼面無表情地說:「賭注?遊戲?我們這兒是純粹下棋、
打牌的場所。」
「哈!好漢做事好漢當,原來你們只是一群不敢為自己做的蠢事負責的孬種嗎?」
聞言,賓尼身旁的夥伴跨一步上前。「你不要太囂張了,凌!」
「慢著。」賓尼阻擋自己的夥伴,繼而對凌日說:「我雖然不知道你在講什麼遊戲,不過你打算怎麼
辦?你能提出證據,或是任何人能證明我們是主使者,並以你為賭注進行什麼遊戲嗎?」
糟糕!這點凌日倒沒細想,他只是氣得想來找他們理論而已。金是不可能替自己作證的,而校內的其
他人……恐怕也不會有人想自找麻煩。
「你沒有,是吧?」賓尼冷笑地誽:「請你離開吧!這兒不是你要找的地方。」
可惡!一定有法子能阻止他們……凌日急中生智地說:「我現在是沒辦法證明這件事,不過我可以阻
止這場遊戲繼續!」
賓尼臉上的笑容消失。
「聽好了,不管是誰想靠我撈一大把鈔票,都要失望了。你們是賭我的頭髮對吧?賭有沒有人能在十
天之內,順利地在大庭廣眾下拔走我的頭髮?那麼……萬一要是賭注的標的物消失了,你們要怎麼賭?」
凌日瞪著那些人說:「我看將自己的頭髮剃掉,這樣子是否會多點趣味?頭髮沒了,還拔什麼?誰都
拔不走,這場不公平的賭盤也就無效,到時那些下注的人們會有多麼的不高興呢?讓我們看看,這會兒是
哪一邊的麻煩大了?」
空氣中呈現出拔河般的緊繃狀態,賓尼氣得牙癢,而凌日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