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甚至弗蘭克林更期待這樣的方式,畢竟他們共事多年,在早期有過一些同生共死的經歷。
那麼,弗蘭克林掀起這場權力變革的運動,就需要一個藉口,一個佔住道德高地的藉口,在敵人沒有露出獠牙之前,我們不能主動出手。
這麼一來,岑牧就必須掩飾他和弗蘭克林的關係,這就是為什麼他毫不猶豫接受拓跋鴻邀約的原因。
說出這個理由,拓跋鴻暫時也不可能對他提出什麼要求,只能等岑牧回來再說。
拓跋鴻問道:“那岑先生打算回去幾天呢?”
岑牧回道:“快則三天之內,慢則一週的時間。”
“好!那我在這邊靜候佳音。”
第0075章懺悔上
這兩天,格雷過得很焦慮,內疚和悔恨一直糾纏他,無法自拔,他甚至不敢把糾結的原因告訴給他最親密的女人米妮。
格雷是老闆的下屬,在老闆陷入危機的時刻,自己溜了,說得嚴重一點,就是戰場的逃兵。如果格雷是一個拾荒者,或者他們之間只是普通朋友,這個行為可以接受,但是放在一個團隊內部,這個行為就不對了。
在爆炸發生的那一刻,格雷覺得老闆肯定會比自己更有辦法,下意識逃走了,然後,等脫離戰場,他才想起來老闆缺了條腿,也許他的槍法很棒,但他怎麼能從前後包抄的能力者中逃出來呢?!
格雷返回賞金鎮後一直悶悶不樂,他期望岑牧能夠回來,這樣他心中的負罪感會跟少一些,但是老闆回來之後呢?會不會追究自己臨陣脫逃的行為?自己還能留下來嗎?
格雷覺得自己需要向刑天二團的高層彙報這件事情,又缺乏勇氣,他不知道雲戚會做出什麼反應?也不知道其他管理人員在得知大老闆失蹤後作何感想?這個組織會不會分崩離析?剛剛形成一定規模的三大小鎮會不會重新墜入混亂的秩序中?
想想就覺得,這是一件細思極恐的事情。
格雷一肚子苦悶無處傾述,煎熬的兩個晚上,他決定參加好運神的懺悔禱告,向小鎮第一位的牧師做懺悔,因為這位牧師就是小芥子,是雲戚的女兒。
好運神寬容博愛,能夠得到它的寬恕,感覺也許會好一些,另外,他也算做了彙報,心裡有些安慰。
牧師,是好遠神新設立的神職,它在鞏固信仰的過程中扮演一個舉足輕重的角色。
信徒是普通人,普通人難免會犯錯,有些錯因慾望而生,違背了道德底線,有些則是他們對於神靈的質疑,他們付出了信仰,卻沒有收穫,他們會迷惑,會對信仰產生動搖。
這時候,他們需要一個指路明燈,這個人為信徒解除迷惑,接受他們的懺悔,拯救他們的靈魂,讓他們重新迴歸主的懷抱。
作為好運神第一位牧師,小芥子每天要穿梭在三個小鎮,主持各類活動,在剛開始的那段時間,雲戚親自陪伴,後來在其他人的勸說下,才改為專門由一支僱傭兵車隊負責接送。
對於雲戚來說,能夠將目光暫時從小芥子身上移開,專注於自己的事業,也是一個巨大的進步。
好運鎮的懺悔禱告安排在上午十點左右,信徒會自覺排隊,依次進入懺悔室向牧師懺悔,大多時候,牧師會在信徒懺悔結束後,給與一些鼓勵或者安慰,這些言語配合低階神術『安撫』,能很快讓信徒從各種負面情緒中,鎮定下來,獲得心靈上的平靜,很多人感受到懺悔的好處,漸漸形成一種習慣。
作為好運鎮的鎮長,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當格雷出現在懺悔的佇列中時,一些前面的信徒非常友好地將位置讓出來,讓他排到第一位。
很快,一支全副武裝的車隊緩緩駛入好運鎮,車隊頭車是一輛改裝的悍馬,出自雲戚的手筆,一挺重型機槍安裝在悍馬車後座,六根旋轉槍管,厚實而沉重的底盤,又大又長的機槍子彈組成一條黃金彈鏈,看到這些零件,就會讓人失去任何對抗的勇氣。
車隊停下來,中間一輛車的車門開啟了,一個女孩從車上走下來,她身著一席寬鬆的白色長袍,頭上戴一頂純白色的禮冠,面紗邊沿垂著面紗,將她的面容遮起來,超凡脫俗,令人不禁心生敬仰。
這面紗呈半透明狀,本遮不了犀利的視線,尤其是對於一些具備視覺強化的能力者來說,可是,當他們極盡目力,企圖瞻仰面紗底下的芳容時,卻只能隱約看到一團光,用力過度,甚至可能被這團所灼傷,陷入短暫的失明狀態。
這是好運神的警告!
一些能力者吃到苦頭後,原本將信將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