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日軍艦隊司令鹽澤幸一因指揮不利,被免職,調回日本!新上任的日軍艦隊司令野村吉三郎加大增兵力量,並於2月13日清晨,向第十九路軍再次發起總攻,蔣光鼐在沒有得到援軍的情況下,於日軍多次展開肉搏,致使日軍第二次總攻全盤瓦解,日軍再次惱羞成怒,將野村吉三郎給換下,讓植田擔任艦隊司令。面對日軍一波又一波的增援,蔣光鼐再次向國民政府求援,求援電文中說:“我雖欲求和,而日寇決無誠意,為民族生存,國家體面,只有決心一戰。”但這樣的求援依舊沒有得到國民政府的響應,反倒是激起了愛國將領張治中的同仇敵愾,在何應欽的授以下,張治中將軍率領第五軍全部支援蔣光鼐,在第五軍強有力的支援下,將我軍失去的陣地全部給收回,並給予日軍極大的重創,接連失敗使日軍的威信大大的掃地,日軍被迫第三次換帥,這一次換帥非同小可,有日本陸軍大臣白川義則大將代替植田!可見,這次日軍是孤注一擲,把自己的日軍大臣都給賭上了。白川義則將兵力增至近七萬人。但在中國這邊,可以說是另一番風景:與日軍開戰近一個月以來,國民政府未給第十九路軍和第五軍發過一次軍餉(說到底,就是未添置一彈一槍。還有一種說法,說是從1931年10月開始,國民政府就未給軍隊添置過軍餉。),第十九路軍傷亡五千人,第五軍傷亡三千人。將士們白天戰鬥,晚上修築工事,沒有得以充分的休息。將士疲憊不堪。且很多將士還是穿著單衣,連套像樣的冬裝都沒有。見國民政府依舊沒有動靜。當時的主流媒體《申報》刊出“前方將士無禦寒”的報道,國家政府指望不上,那就指望民間的力量吧!事實證明,國民政府那套“不抵抗政策”是跟民心完全是背道而馳的,媒體一報道,短短五天內,就收到現金、食品、藥物、棉衣棉被不計其數,蔣光鼐曾經在他的《十九路軍抗日血戰史》序言中曾感動的說:“淞滬之役。我軍得民眾莫大幫助,近者簞食壺漿,遠者輪財捐助,慰勞獎飭,永不敢忘。此同仇敵愾之心,使吾人感奮欲涕。”
但是(這個轉折是筆者最不願意描寫的)當第十九路軍和第五軍去軍政部領取這些物資的時候,軍政部給出的解釋是:對於民間和海外同胞的捐助,應一律充公。說白了,這些物資不歸你第十九軍和第五軍,給誰不給誰。都由軍政部說的算。這誤國誤民誤天下的軍政部,可以說是用全世界最噁心的形容詞來形容他們都不為過。軍餉不給,兵也不增。到3月1日清晨,日軍搶佔瀏河,我軍的側翼已經暴露在日軍的眼皮之下,而這個時候,我軍的預備役也全部押上了,還是未能應付日軍的登陸之戰,蔣光鼐最後求援上官雲相,希望其掩護我軍側翼,但遭到拒絕。直到晚上十點多,蔣光鼐逼不得已。全線撤退。
3月3日,國聯(相當於現在的聯合國)決定:中日雙方停止戰爭。歷時一個多月的淞滬抗戰就此結束。5月28日,在蘇州舉行淞滬抗戰陣亡將士追悼大會(只能在蘇州開,為何會在蘇州開,想必大家都懂的!),蔣光鼐揮毫親撰一聯:自衛乃天賦人權,三萬眾慷慨登陴,有斷頭將軍,無降將軍,石爛海枯猶此志;相約以血湔國恥,四十日見危授命,吾率君等出,不率其入,椒漿桂酒有餘哀。
蔣光鼐,名副其實的民族英雄。值得我們的紀念
憬然弄堂位於上海西郊地區,該地區比較偏頗,和一些其他著名的弄堂菜相比,顯然要遜色不少。我還在納悶蘇珊同志怎麼會知道這種地方,想不到蘇珊同志率先打破僵局說道:“其他家的弄堂菜,據說都是商業化炒作的,我不喜歡那種炒作,這裡有一家弄堂菜,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弄堂菜,很早就想過來了,只是外公的身體不便,只能是望洋興嘆,這一次正好藉助你這個由頭,讓我能過來完成這麼一個心願!”
這個世界上,除了中國人對美食有著獨一無二的感情,那法國人對美食的熱情也絕對不會比中國人少,蘇珊同志的血液裡,流淌著這世界上最愛美食的兩個國家的基因,因此,她對美食的研究和推崇熱情,我倒也是可以理解。但緊接下來的“犯迷糊”,讓我著實大跌眼鏡了一番。計程車到了憬然弄堂後,由於弄堂狹小,計程車開不進去,那就只能提前下車,結算車費的時候,蘇珊同志竟然拿出了一張十歐元遞給了司機。好在這個司機是在大都市開計程車的司機,算是見過一點世面,認得歐元,也知道歐元對人民幣的匯率,只能尷尬的對著蘇珊同志說道:“小姑娘,我沒有歐元可以找給你哇!”蘇珊同志直到這個時候,才發現出門沒帶人民幣(應該是她母親掌管的,亦或是她自己把人民幣用完了,還不知道,反正就是犯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