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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珊,要不我們還是直呼其名吧!年輕人,不要這麼多條條框框!”反正我個人覺得“小蔣哥哥”由蘇珊的嘴裡說出來,感覺有點怪怪的!
“那不行!外公說了,中國是禮儀之邦,直呼姓名是很不禮貌的一件事情!”想不到蘇珊竟然用這個理由來拒絕我。
見蘇珊不同意直呼其名,我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建議道:“那就叫姓吧,在中國,姓氏放在前面是對祖宗的敬畏,你呼我姓,就是對我最大的尊重!”(未完待續)
第314章 插曲:有關我最近的兩個靈異故事(6)
“小蔣蔣在法語中的發音為‘chiang’,在英語中,‘chiang’就是單獨指中國姓氏蔣,那要不這樣吧,我直接稱呼你為chiang,這個可以嗎?”蘇珊帶著一點古靈精怪的口吻說道:
對於稱呼,我歷來不是很看重,人家怎麼說,我就怎麼聽,只要不罵人、不嘲諷,稱什麼都成。於是我點了點頭說道:“好的,那請問蘇珊,我們現在”
“等等”蘇珊打斷我道:“在中國,這個蘇珊名字太沒有中國特色了,我來中國之前,發現了所有的社會主義國家,都有一個非常特別的稱謂”
“特別的稱謂?還是社會主義國家的特別稱謂?我我怎麼不知道呢?”我驚呼我的學識太低,竟然人家一個“外鄉人”都能知道“本鄉人”所不知道的本鄉之事。
“啊?chiang,你也不知道這個特別稱謂嗎?”蘇珊對於我的反應感覺有點出乎意料之外。“是什麼稱謂呢?要不你直接說出來吧?”我很坦白的說道:
“同志有共同的志向:實現*社會。難道‘同志’這個稱謂你已經不知道了嗎?”蘇珊驚訝的問我道:
我當然知道,只是,對於這個“同志”之詞,現代社會賦予了它太多的含義,以至於它的本義已經被逐步的“淘汰遺忘”。見蘇珊有些驚訝,我只能故作鎮定的說道:“知道,當然知道,諸如一些無產階級革命主義戰士,我們都愛稱其為同志。如:斯大林同志、鄧小平同志、胡志明同志難不成你要”
蘇珊朝我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在這裡,你就稱呼我為蘇珊同志!”
聽到這裡。我只能用“天啊”來形容,看來文化差異這個東西是可以“害人不淺”的。我看著蘇珊,只能是無奈帶著勉強的口吻說道:“好吧,蘇珊同志,那我們去哪裡吃弄堂菜呢?”蘇珊大手一揮,攔下了一輛計程車,上了計程車後,直接對著計程車司機說道:“師傅,帶我們去憬然弄堂!”(編者按:這裡為了避免廣告的嫌疑。故用了化名,在上海,沒有“憬然弄堂”這個地方,實際上,是另外一個以名人命名的弄堂。)
憬然弄堂,是以已故抗日將領蔣光鼐(字:憬然)所命名的一個弄堂。
1931年918事變後,日本帝國主義企圖佔領上海,以上海作為跳板,繼續盤食中國。由於蔣介石推行不抵抗政策,造成整個華東地區處於淪陷的窘境。1932年1月,日本侵略軍輕鬆將部隊推行到上海,於28日夜晚。向上海閘北駐軍發起了進攻,由此,“淞滬抗戰”就此打響。駐守上海的第十九路軍總指揮便是蔣光鼐,時任軍長為蔡廷鍇。面對蔣介石的不抵抗政策,蔣光鼐是這樣動員他的部隊的,“我國自甲午戰敗以來,已不敢作對外之戰爭,帝國主義者予取予求,我則俯首退讓;帝國主義者長驅直入。我則望風而逃。國人皆勇於私鬥而怯於公戰,此帝國主義日益張牙舞爪而國民悲憤不可抑也。從物質而言。我遠不如敵,但我們有萬眾一心的精誠。就可以開啟一條必勝之路。”這番話至今讀來,都令人熱血沸騰。從這番動員之話也不難看出,蔣光鼐和蔡廷鍇立志抗日的決心。
淞滬抗戰打響之後,蔣光鼐率領部隊,奮勇抵抗,在1月29日的一則電文中,蔣光鼐是這麼說的:“光鼐等分屬軍人,唯知正當防衛,捍患守土,是其天職,尺地寸草,不能放棄,為救國保種而抵抗,雖犧牲至一人一彈,決不退縮,以喪失中華民*人之人格。”蔣光鼐不光這麼說,也是這麼做的,在蔣介石不抵抗政策下,日軍侵染中國的城市,如若無人之境,東北三省、華東的一些地區,都是輕而易舉的被日軍攻佔下來,惟獨到了上海,遭遇了第十九路軍的猛烈抵抗,一直到2月4日,戰鬥已經打響了一個禮拜,面對日軍發起的總共,蔣光鼐還率部隊包圍了日軍的一個聯隊,並將其殲滅。以這個為反擊的號角,趁勝追擊,最終粉碎了日軍的總攻擊,這是自1931年918事變以來,我*隊抗日的第一次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