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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子好,身子壯,暫時還無礙。”太醫從隨身的小藥箱裡取出筆墨寫了一方。

霍榷看了方子都是些驅寒安胎的,便讓鄭爽趕緊回府備好。

當鎮遠府的馬車徐徐離去,宋儒壑就如同無形之人般被人忽視著,只有另一輛馬車的簾子被人微微挑起,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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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遠府的車馬直往府裡趕;一路上驚得販夫走卒四處躲避的。

上了車霍榷就不曾遠離袁瑤;自見她在自己跟前倒下,霍榷便嚇得三魂不見了六魄,到如今魂魄還未歸齊;只是見袁瑤偎在自己懷裡,慢方平靜了下,心魂才一點一點地歸位了。

可方伸手穿過她膝下;想要抱起她往自己身上坐;卻聽到她輕輕地嘶了聲。

霍榷立時頓住了手,定睛望著袁瑤的膝蓋處;要去掀她的衣襬,卻被袁瑤扯住了他的手,央求道:“二爺,等回府再說。”

霍榷那裡還會不明白的,頓時心疼如刀絞,更是氣自己想得不周全,只顧及了皇后,不曾想太后會公然把她們給叫去了。

到了鎮遠府,霍榷要抱袁瑤下車,袁瑤卻又扯住了他,道:“二爺,世人皆知妾身是從宮中謝恩回來的,這會子卻不能自己下了車,少不得被人猜疑,說是妾身在暗中怨懟了太后,那時又不得安寧了。人言可畏呀,二爺。”

可這次霍榷卻不聽了,一意孤行道:“倘若我連自己的妻兒都護不住了,那我還算什麼男人。”罷了,執意抱起袁瑤下車去。

霍榷這一抱,明日前朝作何反應還不得知,但今日全府上下卻都被驚動了。

丫頭婆子們都往各自的主子處跑去。

宋鳳蘭在小廳理事,離得近最先得了訊息,罷了,樂禍幸災得很道:“那王姮可是皇后嫡親姊妹,尊貴非常,如今反被袁氏踩了一頭,皇后不趁機教訓她還能教訓誰去?哼,那袁氏以為平妻真是那麼好當的?”

宋鳳蘭的大丫頭廣袖向東院那邊看了看,附和道:“那是,有這位二奶奶的例子在,也正好給那位一心也想和奶奶比肩的,敲個警鐘。”

說到那位,宋鳳蘭哼了聲,就不再言語了。

而被宋鳳蘭主僕說的“那位”,一個婆子急急地往她那裡趕,進了屋子就湊她耳邊道:“奶奶,袁氏回來了,可好好的出去,回來卻是不好了。都說是宮裡皇后出的手,想來也不用我們動手了,皇后就幫我們收拾了她了。”

正在教著兒子《三字經》的婦人,聞言只抬眼看了看炕桌上的藥膳殘羹,只道:“先瞧著吧。”

本要等袁瑤回來開祠堂入宗譜的霍榮,和霍夫人在壽春堂處陪霍老太君閒聊。

聽了信兒,霍榮眉頭跳了跳,對霍夫人道:“你去瞧瞧。”

霍夫人在聽到說太醫也跟了回來,不由心中一緊,心道,難道真是天要絕她兒子的子嗣嗎?

正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就得了霍榮的準,霍夫人也不耽擱匆匆就往西院去。

剛到西院,就見王姮身邊的夏日亦神色慌張地跑來,說是也要請太醫去。

霍夫人只道是王姮湊熱鬧添亂,一時也不去管顧了,奔漱墨閣就去。

這一進漱墨閣就見丫頭婆子們面上神色小心,行跡匆匆,霍夫人的心又擰緊了幾分,沿著抄手遊廊急急往上房去。

過了廊簷亭,就見霍榷正往外送太醫。

霍夫人也顧不上其他的,就直接問了霍榷,“腹中的孩子可要緊?”

霍榷只讓霍夫人進屋再說。

霍夫人進了上房,就迎接上一面的藥香,往裡頭一看,見西次間那頭落了重重的帷幔,就往那頭去。

撩開帷幔,袁瑤正半臥在暖閣裡吃藥。袁瑤平時進食都難,如今吃藥就更難了,吃了吐,吐了又繼續吃,好不容易才把一碗藥給吃了。

袁瑤見是霍夫人來了,緊忙要下來見禮。

霍夫人趕緊過去按住她,“你如今這都副模樣了,還管那些個虛禮做什麼,快躺好。”

瞧著袁瑤那蒼白如紙的臉色,神情恍惚,虛弱不禁風的,霍夫人越發覺得是要不好了的,趕緊回頭問霍榷道:“到底如何了?”

霍榷面上不見一絲喜悅,道:“太醫說幸得海棠兒底子好,身子壯,不然就難說了。”

霍夫人先是給霍榷的那聲海棠兒給愣了下,後聽說都安穩便雙手合十,向天道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可再看兒子時,卻見霍榷雙手緊握了起來,知道他這是隱怒著。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