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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瓜裂棗,不是傻的就是殘的,不是殘的就是癱的,她老人家不操心操心,老記掛這你房裡的事。”王姮的火氣真好牽引,霍榷只一句她就一下噴了大房和霍老太君。

霍杙有三子一女,長子庶出是個傻子,生母正是大房裡的那位姨奶奶——官陶陽。

次子嫡出是不傻了,可生下就是四肢不全的殘廢。

女兒也是嫡出,倒是四肢健全了但卻是個癱的。

三子侍妾所出,倒是不傻不殘不癱了,卻先天不足得病多體弱,能不能養得成人,沒人敢說。

這事兒,鎮遠府上下除了初來咋的袁瑤她們,沒人不知道的。

王姮早就看宋鳳蘭和官陶陽她們在霍老太君面前討巧賣乖的樣子不順眼了,再加上霍老太君總不給她好臉,王姮憋的一肚子的火,這會子終於有機會爆發了,對宋鳳蘭就是一通口無遮攔的狂踩。

大房子嗣的事兒,不是宋鳳蘭心裡的一根刺兒,是刺叢,扎得宋鳳蘭的心基本沒空白地兒了的,現在又被王姮肆無忌憚的狂踩,那又痛又恨的感覺可想而知。

宋鳳蘭的孃家元國公府擁護大皇子,因為大皇子生母淑妃是元國公的長女。

南陽伯府擁護二皇子,因其生母是王家的女兒,且如今還記名在王皇后的名下。

在明面上,兩家都還未撕破了臉,可在宮裡的王皇后和淑妃早便鬥得水火不容了。

如今在侯府,不管是於孃家的立場上,還是在大房和二房的立場上,王姮這是公然把臉面都撕破了,宋鳳蘭也顧不上往日裡的教養和做派了,如同發狂的護犢母狼,撲過去就要撕咬王姮。

正文 76第十四回 輪番刁難(五)

在王姮開始發飆時,鞏嬤嬤和秋風夏日便做好了護主的準備,見宋鳳蘭撲過來,三人挺身擋在王姮面前,和宋鳳蘭衝撞成團。

張媽媽見自家主子被欺也衝了過去;一團人扭打殃及了彩雲。

再加上一個在一旁煽風點火;吶喊助威的王姮,那真是一個哭天喊地,鬼哭神嚎的。

霍榷提了口丹田氣,大喝,“都住手;成何體統。”

宋鳳蘭是主子,自然沒人敢打她,只衣裳亂些而已。

而張媽媽一奴才;鞏嬤嬤三人就不客氣了;寡不敵眾的她不管是身上還是臉上都掛彩了。

鞏嬤嬤、夏日和秋風自然也受傷了,且全出自宋鳳蘭的手。

彩雲只有比方才更狼狽的。

宋鳳蘭喘著粗氣;兩眼通紅,對王姮恨之入骨道:“王姮,你等著,有你好的。”

王姮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怕就怪了,懶洋洋道:“大奶奶好走,不送。”

宋鳳蘭扭頭甩頭走出濉溪院;在門口又回頭瞪了院子一眼,大步離開,後面追著一瘸一拐的張媽媽和早已欲哭無淚的彩雲。

濉溪院和霍榷的西院相隔不過一夾道,就在霍榮和霍夫人主院的後頭,宋鳳蘭是想要告狀的,卻不選主院去,直奔壽春堂去了。

到了壽春堂後院門,宋鳳蘭掐了一把大腿擠出幾滴淚,這才快步穿過後院,進了上房的後門,奔堂屋去。

此時霍老太君正歪在堂屋的榻上,官陶陽給她剝金桔。

霍老太君吃了一瓣在嘴裡抿著,對官陶陽道:“這般敲打,諒這袁氏也不敢在府裡自以為是有身份了的。榷哥兒那後院沒一個是省心的,那王氏……”也只是剛說到王姮,就聽到有人嚎啕而來。

“老祖宗,你要為孫媳婦做主啊!”

霍老太君眯眼一看是宋鳳蘭,可她衣裳凌亂髮髻披散,好不狼狽,登時以為袁瑤做的,心道好個不識抬舉的,火氣就往頂上衝,剛要張嘴就聽宋鳳蘭又道:“二奶奶欺人太甚了。”

王姮?不是袁瑤?可王姮不是在濉溪院嗎?

霍老太君愣了下,“你到漱墨閣就是了,去濉溪院做什麼?”

宋鳳蘭跪趴在霍老太君的懷裡,哭得好不傷心,抽抽噎噎道:“我本就是到漱墨閣去的,當著二叔的面而把老祖宗的恩典和袁氏說了,可袁氏說二奶奶如今就在府裡,這等事沒有放著正經奶奶不說,告她一侍妾的道理,就讓我到濉溪院去告二奶奶一聲。”

侍妾二字,讓霍老太君聽著舒坦了,心說:“算袁氏識趣。”又覺得袁瑤這話的確也是在理的,只是她一時只顧著敲打袁氏,忘了這層了。

“你就去了?”霍老太君又問道。

宋鳳蘭揩揩眼淚,“孫媳婦覺得也是,不然傳出去說二爺寵妾滅妻可不好了,就和二叔一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