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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半攬入懷,讓她舒舒服服倚靠他,。

兩人相擁而立,對影成雙。有他分擔她的重量,她也不覺累。小手繞著他回府梳洗後,散開的墨髮。覺著此時氣氛不錯,她眼睛盯在宣紙上,有心道,“今日四妹妹過來,說是那日在宮中被莊容華責難。若非有江陰侯在,四妹妹險些被人汙了名聲。”

詳細將此事原委說與他知曉,他與她都是聰明人。有些事點到即止,說得太直白,反倒令人尷尬。

他果然意會,筆下一頓。頃刻,復而行筆。

“道謝是應當。”旁的再不多話。

她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覺得,江陰侯不合適。

其實侯爺與四姑娘,合不合適,身為女子,她心裡自有一杆秤的。微斂了眸子,扇子似的睫毛在她眼皮底下,投下一抹剪影。

“若以世人眼光看江陰侯此人,未嘗不是上乘之選。”七姑娘溫言細語,聲氣兒又軟又糯。既是幫人說情,自當小意溫柔。

以江陰侯人才品性,四姑娘心儀他,不是沒有道理。若是換在還在泰隆那時,太太給她說這樣一門親事,她或許會像當初看待張家二爺一般,心裡並不會生出太多牴觸,反倒會覺得高攀了。

她是真個兒與四姑娘走得親近,有心在這人面前,多為她爭取一二。豈料這人默然收筆,畫未完成,已手腕一翻,將筆架在硯臺邊,回首看她。

“上乘之選?”他拉過圈椅坐下,將她打橫抱在腿上。抬手撫上她秀眉,柔聲誘導。“以夫人只見,此人好在何處?”

她被他眼底妖妖的華彩,勾得心襟盪漾,不覺便順著他這話,掰著指頭,數給他聽。

“侯爺形容俊逸,不乏謀略。更有爵位在身,得王上看重。早年雖有狼藉之名流傳在外,只那不過是個障眼法。也沒聽說侯爺後院,如別的世家子弟,如何生亂。再來侯爺那身子,但凡調將養得好,絕不至成了拖累。”

她睜著清澈的眼睛,與他對視,像是無聲反問:放過江陰侯曾有意郡主這事兒不提,這般郎君,還算不得良配?世俗眼光,不外乎如此。

他嘴角驀的勾起,帶著剝繭的手指,順著她臉頰滑過,托起她下巴。唇抵著她的,若有似無的碰觸。呼吸相聞間,轉眼有了決斷。

“夫人有心。此事為夫既已知曉,自會親尋顧臻,問過她心思。定當仔細權衡。”

他肯如此許諾,便是將此事放在了心上。她覺著自個兒也算是盡了一份心力。怕他又是慣來的強硬姿態,不放心叮囑一句,“若要尋四妹妹問話,便好好與她說道。莫見了四妹妹,又將人嚇得不敢吭聲。”

見她頗為慎重,他便大方應下。不欲她在此事上耗費。

抱了人,步入內室,將她平放在寢榻內側。他褪去衣衫,赤身貼上去。不會兒,屋裡便傳出羞人的動靜。

幾日未碰她,他顧及她身子,僅淺嘗輒止。將她伺候得舒服了,牽了她尚在顫巍巍的小手,握住他尚不及發洩的物什上。俊顏汗溼,身子跟烙鐵似的,又硬又燙。伏在她耳邊,重重喘息。

“不許縮手。”他微怒。

“那您快些,下官手痠。”她也委屈,這人底子太好,被他緊緊握著的手背,磨得都有些發疼了。

他悶哼一聲,咬她脖子。“之前誰人撒嬌,便是為夫自個兒紓解也不樂意。需得有她陪著?”

她本就餘韻未消的小臉上,霎時緋紅。心虛,蝦米似的躬在他懷裡,討好親親他心口,任勞任怨,由他搓弄。

一句“上乘之選”,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她能置身事外,以世俗眼光,設身處地為四姑娘著想,不禁聯想到張家二爺頭上去。他之城府,遠非她可比,自然不會錯漏當初那筆舊賬。

照她這論調,若非他下手得快,她還真有可能,被別個給叼去?且還頗不挑嘴?

於是這晚,慣來待她體貼包容之人,吞吃得她胸前都隱隱作痛了,直至亥時過半,方才放她安歇。

第377章 昔日伊人,今安在?

叮咚的琴音響在前廳。偶爾錯漏個音色,四姑娘背心微微汗溼,不明白為何今日阿兄過來,旁的一句也不多說,只命她先奏一曲《振鹿》。

顧臻有些分心。一邊忙中出錯,挑弄琴絃;一邊偷眼覷他隱在白霧之後,喜怒不辨的臉色。

隨著最後一個散音落下,顧臻伸手控住琴絃。****的掌心,透出她心底的忐忑。

“阿兄,《振鹿》已畢。”他不說話,她心裡沒底。這副小心翼翼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