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點錢。
“哎,聽到了東京有砂金的傳說,但想不到魔鬼來到這裡的鄉間街上。”
菱刈啞然了。麻煩了,他是在向我伸手要錢。菱刈將口袋裡僅有的兩萬日元掏出來,全部放在女人的手心裡。
“你們的船是往哪裡去?”
女人突然問。
“東京。”
菱刈隨便說:“從萬里迢迢的北海道朝東京去。”
當然,沒有說出與鑽石有關的事。
接著她說出了想搭乘貨船的想法:“哦,把我帶上吧。不管是藏在貨物倉庫還是什麼地方都行。”
她提出這樣的要求真把菱刈困住了。沒有想到向我伸手的麻煩裡還有這般難辦的請求,真是意想不到。
一想到那位忌諱女人的童貫幸平幸平老船長的反應,就感到事情十分辣手。
何況,我們乾的事太重大。
“啊,這是可有些麻煩,即使可以幫忙,可我們那條船是禁止女人上去的。
你不是還有雙親和孩子嗎?““到東京去抓住那個沒良心的老闆,向他要回雙親和孩子的生活津貼。”
猛然間,他們看見了一個男人的腳跨了進來。
“他們跟蹤來了?”
就在大吼的同時,腳尖朝菱刈腹部踢來。在他抓住搭鉤之前。他正欲轉身,從另一面一隻腳又向他踢來。菱刈支援不了滾到地上直伸伸地躺著。這時他的頭髮被人抓住,朝上提起來,他發出了告饒的乞求。
抬頭張望之時,剛才的那個男人不見了。面前站著一位身著西裝,臉上露出凶神惡煞的樣子的男子。
“就那麼隨隨便便玩弄別人的妻子,還在商量逃跑,簡直是個莽撞的傢伙。
像是從什麼地方來的賤骨頭,一看就不順眼,站起來!“他粗暴地將菱刈硬拉起來。
到了倉庫的入口處。
突然發現有一夥人影堵在那裡。
“嗯,幹什麼,你這混蛋!”
四個男人衝著人影大聲叫嚷。
那個揪住菱刈衣領的男人吼道:“給我滾開!”
“放肆!這個男人是我的部下,我想他已向你們自我介紹了。”
“什麼,你好大的口氣。”
菱刈終於看清了那個人影,提一隻還包著槍衣的獵槍。啊,是童貫幸平幸平。
“哦,船長!謝謝,請幫一下。”
“說什麼。這傢伙強2 人家夫人,我們正要抓他去警察局,讓開!”
“哦,這就使我為難了,我們的船就要離開這裡,船員自使自終跟隨船走是船長的責任,我帶回去要狠狠地訓斥他的。”
“受老傢伙一頓教訓後,就可以不花一分錢拍手一走了事嗎?好啦,給我滾開。”
肩膀遭撞後,身體搖搖晃晃,快倒下似的童貫幸平說:“你們這些聽不懂人話的傢伙,想逼我動手嗎?”
話中暗帶殺氣。幾個男人梢愣了一下後,其中一個率先猛撲過來。
童貫聿平手中一閃,綠色的槍衣裡卷著一支獵槍。那男人的肩膀被槍身猛砸了一下,另一個人的頭部也遭到狠狠一擊。第三個的腹部又遭到槍身狠擊。
“幹什麼,幹什麼,你這個老東西!”
剩下的人,面色蒼白直往後退。
沒想到這老頭這般厲害。
“還來嗎?”
童貫幸平用槍衣罩住獵槍。
這夥人個個變得目瞪口呆,驚慌失措的樣子。
“好,老子記住你。”
那男人放開緊緊抓住的菱刈的衣領,出乎意外的往裡面跑去。裡面好像有出口。
童貫幸平望著那眼睛充滿愧意的菱刈。
“混蛋,色迷心竅。”
“對不起,承蒙你的說明。”
菱刈一下抬起頭說。
“霧要散了,快上船。”
“是,其他人呢?”
“都回去了,哦,這女人怎麼辦?”
童貫幸平朝小細絹子的方向望去,女人趕緊合攏胸前的衣服,理了理綻開的頭髮,面帶羞澀的回了他一眼。
菱刈把事情的經過講明扼要地解釋了一下。
“帶她去東京,籤個合同怎麼樣?船長。”
“什麼?船上是禁止帶女人的。”
“帶一個女人到船上你不是說過的嗎?剛才……”
“真是混蛋,那是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