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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想說出來的時候,渾身的勇氣又不知跑到哪裡去了。這時,另有三個醉醺醺的男人邊喊著夫人邊進來。

“喂,絹子夫人,不能到這邊來一起暍嗎?”

看看絹子的表情,就會知道她與他們認識。這是三個面容醜陋的傢伙,身上都穿著土黃色的工作服。大概是港灣工作的搬運工。

昏暗、狹窄的小酒吧。是一家經營受人歡迎的速食店,近來顧客越來越多,因此菱刈把酒杯擱在櫃檯上,慢慢地把頭轉過來,狠狠地盯著那男人的眼睛說:“不要開玩笑啦。”

菱刈大聲地暍兩編。難道老子還怕你們這些瞎了眼的碼頭搬運工,他狂叫起來:“在標的海域的海馬少說也有二、四噸重,那樣的龐然大物老子菱刈只要一槍就可以完事。你們知道嗎?”

男人們啞然了,不過馬上又擺出架式圍過來,抓住菱刈的衣領往外面拖。菱刈身上帶著剌海馬的搭鉤,本打算是用做滾動油桶的工具,沒想到成了關鍵的救命武器。

就在對方伸出手的時候,菱刈使勁揮舞搭鉤。

一個男人的肩頭被搭鉤黥傷,鮮血直淌。菱刈又轉向驚恐萬狀的另外兩人,用搭鉤鋒尖敲擊其中一個男人的頭部,又猛地朝另一個臉部劃去。

三個男人趴在地上叫苦不迭。其中有一人想起什麼,象惡獅般地大吼一聲從地上躍起來抓住方法在櫃檯上的電話機。

菱刈帶著女人來到外面,女人默默不語地跟著他。至於剛才的事,他根本就沒注意。

他只是在想,從女人剛才的表演看有些像那些不正經夫人的舉止,她很好地把握住瞭如何在緊急場合時擺脫對方。

街上沒有愛情旅館、汽車旅館和飯店。菱刈早巳下了決心,返回船上之前無論如何也要抱一抱這位夫人,然而,他四周環顧,始終未能找到合適的地方。正在為難時,菱刈發現港口附近有一座倉庫般的房子,他興奮地一腳踢開那扇很不結實的門,帶著那女人進到倉庫中央。

“到底要幹什麼,我什麼也不知道。”

那女人邊被推到牆邊邊對菱刈說。

“把手伸給我,免得後面有麻煩事。”

管她知不知道,菱刈脫掉女人的衣服,然後緊緊地抱住,此時,根本就沒想過要準時回到船上去的事了。

在滿是沙石的蓋板上,他撩起毛衣,一雙少見的大乳展現眼前。菱刈隨隨便便地揉搓著,溫柔地呵了身,用嘴吸住乳頭。女人不知不覺地將身子緊貼過來。

菱刈挑起短裙,將臉貼在大腿。

女人臉上的表情漸漸發生了變化。胸部起伏,嘴裡大口大口地喘氣。菱刈絕對自信他已贏得了女人的歡心。

女人嘿嘿地叫著,眼眶溼潤了,但還沒到那麼理想時候。一陣興奮,猶如脫韁的野馬闖進茂盛的草場使勁地嚼著大自然賜給的寶物,直至心滿意足,筋疲力盡。

菱刈有些激動,女人捂住她的長臉哭了。那哭聲很特別。女人發出尖銳的聲音之後開始蠕動腰身,顯然是不能適應那偶然過路男人的粗暴動作。菱刈在航行期間難以忍受沒有女人的寂寞。他那粗暴的動作確實讓那女人不堪忍受,不斷地哼哼地叫著。

嘴唇的需求,舌頭的需求,手的需求,大腿的需求,肌膚的需求,特別是乳房和陰部,這種需求光有幻想是不夠的。他們需要一個男人和女人才能給予,才能滿足。

只有這種火花才能被彼此的肉體點燃。一個是太陽,一個是月亮,燃燒起來,世界被誕生了,人類社會就初步形成了。於是就有了白天的創造和夜晚的夢鄉。

一個能人和一個女人。

“來吧,我要。”

女人說。燃燒起來的女人渾身都是火焰。

菱刈清楚地記得,當他急需進入而不知怎麼進入的時候,是女人用手幫助了他。

那時,菱刈渾身是汗,墜入虛空的牙齒不知遨遊了多久,用力去咬,指甲陷進了他的肌肉。他膨脹到極限的陽物在她的子宮裡狂奔。他想睜開眼看看這巨大的宇宙的秘密,但除了風雨之聲和雲霧的籠罩,他什麼也看不見。

這是一個奇怪的女人,一點也不怕被打出倉庫。聽名字,好像這女人叫小細絹子。

丈夫原在靠近國道線的地方經營汽車旅館,破產後,湊夠了現金又去了東京。

自己也逃離他鄉,家裡剩下公公和婆婆,還有孩子。儘管自己躲脫了,可東北財政徵稅落在了雙親的肩上,慘景不堪目睹。隨後,自己一邊在加油廠工作,一邊同街上的名人們睡覺,好不容易才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