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添麻煩,打攪你啦,”
這時小細絹子不住地說著:“船艙的任何地方我都能呆的,請帶我上船吧。只要能到東京,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倉庫裡亮著電燈,光線下的女人是一位膚色雪白的美人。
是那種標準的日本式面板,曾經使世界各國男人們為之傾倒。
是一位成熟的夫人。就連從不迷戀女色的童貫幸平也看了個仔仔細細,不用說,心裡也產生了同情之感。如果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剛才那夥男人不知又會幹出什麼壞事情來。
“菱刈,你就讓她幹一些總務之類的雜事吧,沒有辦法,既然女人如此請求。
如果到了船上遇到麻煩,由你負責,就當我不知此事。“起風了,霧很快就被吹散了。
北斗丸按預計時間出發。
這時是半夜零點。
解開船尾纜繩,剛要捲起錨的時候,濃霧又重新壓上來。北斗丸發動柴油機慢慢地前進,圍著島嶼轉了一大圈後向外海駛去。
海里翻起層層三角形波浪。
船體傾斜得令人十分害怕。
只聽到柴油機快速轉動的聲音。
“為什麼把那女人……”
童貫幸平在轉換自動航行裝置時,野島憤怒了,他邊敲著羅盤邊抗議。
“是你帶上來的?”
“一點小事。她有些暈船,到不能忍耐的時候,賺到錢,隨便到什麼港口就讓她下去。”
“但不要緊嗎?這附近一帶有女人。”
野島看到菱刈帶上船的小細絹子有些不順眼。二讓我來幹這事還真沒這勇氣,簡直足一個靠不住的女人。“他敲打著羅盤下住地嘮叨。
“呵,不要嫉妒。現在也許你們都可以飽飽眼福。”
“莫開玩笑。如果不能的話,一定要抓住把菱刈那東西切下來……”
“喂,還是商量商量怎樣輪換休息。”
“休息,怎麼個休息法,在船艙裡那個傢伙正抱著女人。”
“是嗎?那樣的話,就在甲板上睡覺吧。”
船在航行時,夥計們分三個輪班休息。駕駛室裡只留一個人看守,另外兩個人就可以暫時睡一會兒。從零點值到三點,再從三點值到六點,又從六點值到九點。值班的人只是監視自動航行裝置的度數和貨艙裡的鑽石。
“唉,船長。”
東鄉平八郎也變著臉色猛地跑出來了。
“請把那兩個傢伙栘到貨艙裡去。他們妨礙了我的睡眠。”
作為童貫幸平來說,分明不會妨礙他的人因上船來的女個女人而引起的叛亂。
因為北斗丸裡裝的獵槍和子彈多的如小山坡一樣。
“今晚就饒恕他了吧。總之以後叫那兩個人栘到貨艙去。”
“好吧,栘到重貨艙。”
狩獵船貨艙裡裝有被打死的海獸,整個空間充滿了一股血腥味。所以,船上人就把它喊為重貨艙。童貫幸平笑著走出弦側。
在船的右側,從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