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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部分

叔老是因為他吃陰香,釋南的師父又不修邪術,怎麼會沾那個東西?

難道,是付叔助顏有術?如果是這樣,我得和他套套近乎。

我要求不高,等我五十歲時相貌能和十八歲時就行了。

第二感覺,靜。

坐在高臺之上一動不動,入了定,像是風沒吹到身上一樣。

和高臺下面密密麻麻的鬼相比,成了鮮明的對比。

正想著,釋南拉著我後退兩步,站到一顆大樹旁邊。

釋南師父在高臺之上微動,拿起一隻小木槌在木魚上輕敲一下,誦了聲佛號。

聲音不大,卻在風中清晰入耳。布叼來巴。

眾鬼寂靜,在第二聲佛號中,齊齊盤腿坐下。

第405章你師父真帥

場景很壯觀。

樹木並不多的小樹林裡,釋南的師父坐在高臺之上,右手持槌,每誦一段我聽不懂的經文。便會輕敲一下。

輕朗,不似老人家的聲音在裹在寒風中,有讓人靜心寧氣的作用。

本來我跟在幾十只鬼打一架。心緒有些雜。聽了會釋南師父的佛音後,思緒慢慢平靜下來,再無燥意。

眼前那些一眼望不清個數的厲鬼也是,雖然還是原本的模樣,身上的怨氣也沒減輕,可,的的確確在沒有符咒的情況下安靜下來。

盤腿往地上一坐,似虔誠的信徒一般。

經文誦了十幾分鍾後,耳側的呼嘯風聲小了。

彷彿狂燥的風也被佛音所感染,選擇安靜下來。

我靠著釋南,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對他輕聲道,“你師父真帥!”

真的很有範兒!

高臺之上,衣帶飄飄。迎著寒風,聲音始終如一,不高不昂,不低不卑,每一個字,都能準確入到聽佛人的耳朵中。音準意達。

如果他是在給人講經,能做到這個程度上不算什麼。可。他是在給鬼,是在西藏荒涼之地。在大雪紛飛的夜晚給無數厲鬼講經誦佛……

此時的釋南師父在我眼中,儼然是一位得道高僧。

釋南低下頭看我,道,“是很帥……怎麼樣,我也去講個?”

我側頭看他,想大笑,忍住了,“你?你會背經文嗎?別搞笑了成嗎?”

從來沒聽他念過佛號,自我認識他,他就大爺不離嘴。

“怎麼不會。”釋南迴道,“從小背經文長大的……我名字就是從佛經中來的。”

我剛想問哪一句,付叔靠近我們,輕聲對釋南道,“仁南,你帶小蘇回去吧。我在這裡陪你師父……”

釋南點頭,對付叔道,“有事給我打電話。”

說罷,握著我肩膀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坡頂風,連喘氣都費勁,更不用提說話了。直到走回到帳篷群裡,憋悶感才算好些。

我回頭往山坡下掃了一眼。

黑濛濛一片,像是籠罩了一層濃霧一樣,分辨不出釋南的師父和付叔在哪裡。

回到帳篷裡,我捂著嗡嗡直響的兩個耳朵猛揉。坐著火灶前喝了一大杯酥油茶,身上才算是暖和過來。

釋南問我餓不餓,我對他搖頭。本來有點小餓,可喝了那麼一大杯酥油茶,哪還吃得下東西。

“那就接著睡,離天亮還早。”釋南躺下,拍了拍身側。

我背對著他窩在他懷裡,視線正好落在帳篷的門口。想了下,對釋南道,“釋南,鬼是有人故意放進來的。”

“嗯?怎麼說?”釋南問。

我扭頭看他,道,“那些鬼,由少到多分本批進來的,好像,在試探我一樣。而且,在那些鬼進來前,我聽到帳篷外有腳步聲。”

不是我不信付叔,我也確定這些鬼能進來和帳篷內的符咒掉了有關。

我甚至能回想起來,那張符咒是我把簾子挑起一個小縫向外看鬼時被風吹掉的。

可,這種種不代表,我會忽略了這其中的一些細節。

釋南沉思,火光下,他的側臉忽明忽暗。

我轉過身去,對他問,“你和你師父還有付叔說過我都會什麼嗎?會不會是他們其中的一個來試探我?”

就像是當初謝金的‘叔’,謝宏眾一樣。

釋南抱住我搖頭,“你的事我沒對他們說什麼,只說你會陰陽。不過,付叔叫我出去時,我師父已經在眾鬼前面往下走了,付叔那會兒站的方位倒是靠近這裡,只是,看著那麼多隻鬼往下去,他怎麼會折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