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一樣的男了倒是還在,此時正和邊上的千刀又萬刀等人講述先前我們和往事如煙商量的工作分配的事情,這個就是做好群眾的思想工作,免得到時候又一鬨而散,我自然也被他拉入政工行列。
等到莫如是和往事如煙上線,大部份人的思想工作都讓我們兩個做好了,族群裡先到的人也在那兒各自討論著分工的事情,所以族群大會倒也順利召開了。
往事如煙開始作會議動員:“相信大家這四天來也對遊戲有一個比較朦朧的瞭解,不管怎麼樣有一點可以相信,這個遊戲和以前我們玩的完全不同,我是誰這位經歷過測試的內幕人員也說過,這個遊戲是為了讓大家能真正找到自我的遊戲,所以基於此考慮,我決定在族長下面設相應的管理崗位,從族長開始輪流坐莊,讓所有族民們能體驗一下各方面的管理,直到每個人都找到自己的特長,大家說好不好!”
這時最怕水插了一句:“如果以我們現在的體制去分配工作,而遊戲中現在是石器時代,是不是可以允許這樣的管理體制存在呢?”
風一樣的男子查詢了有關原始社會的資料說道:“雖然在原始社會里,除了族長和主管祭司以外是不是有其他官職史學家們還沒有統一的口徑,但是從我對這個遊戲系統的理解,它對我們怎麼樣的管理體制是不應該有限制的,只是區分在是不是因為我們的做法和歷史已經確證的事件有重合,從而考慮是不是獎勵的問題,所以出於對遊戲本意的理解,我們應當把工作儘量細化,如果大家明確自己擅長於什麼工作那是最好,如果不能的話,我相信透過工作的輪換制,每個人總能找到自己感興趣或有特長的東西,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大家互相交流,或者去遊戲的類現實區去查資料,我看了一下,基本上我們能想到的那地方都有,大家可以去看一下!”
雖然最怕水的想法也引起了大家暫時的動搖,但是由於我和風一樣的男子先前的工作基礎,最後大家還是在嘰嘰喳喳的討論中把工作定了下來;
族長下面增加了祭司、史官、軍事、農業、畜牧等等不一而足,反正28個人人手一頂小帽子,約定一星期一個輪換,自然是皆大歡喜。
雖然正如風一樣的男子所猜測的那樣,我們的管理體制沒有被系統加分,但是也沒有被扣分;
只不過往事如煙被逼著又得當7天族長,申辯不果後一臉苦相,風一樣的男子無意中想到甲骨文,現在正在苦思如何才能達到系統關於創造甲骨文的條件,而我則被套了個軍事長官的職位,理由自然是不言自明……
一時喜得喜,憂的憂。
正亂哄哄間被逼無奈的往事如煙回過神來雌威大發,派發了一大堆任務下來,於是族群眾人皆作抱頭鼠竄狀;
管農業的最怕水被要求找到水稻或者小麥的植苗並大範圍種植,這讓最怕水而且從小生活在城市的最怕水同志頭大如鬥不住悲嘆:“我從小隻管吃飯,五穀不分!你這不是要我的命!”
管林業的千刀又萬刀看著手中的石斧更是搖頭嘆息不己,豬頭要求他在不影響環保的前提下三天內伐出一片空地來,以備種植之用!
主管財政的尋風也是一臉鬱悶,你見過一個財政大臣手上一個子兒也沒有嗎?
當我告訴她原始社會的貨幣是一些磨製而成石塊、骨頭和貝殼之類,尋風馬上就把要手工慢慢磨製的石塊和有點血腥的骨頭否定掉,對於她來講貝殼應該相對浪漫得多,所以她一臉興奮的要我陪她去找海!
對於此我倒沒有反對,因為從目前情況看我這個軍事長官還是沒有什麼用場的,而且閒著也是閒著,倒不如帶便去探探地圖。
看著雌威大發的正屁顛屁顛的給族民們派任務的往事如煙,我決定還是在她注意到自己之前跑得遠一點的好!
所以我拉著尋風“哧溜!”一聲就鑽進身邊的森林,基於這個遊戲立足於中國歷史,所以海的方位應當在東邊和南邊,我選了向東;
兩個人就慢慢一邊辨別方向一邊摸索著前進。
在路上尋風冷不丁冒出一句:“象這種石頭也好,骨頭也好,就是我們要找的貝殼也好,都是可以輕易仿製或者去撿到的東西,為什麼古人要作為貨幣這樣重要的東西流通呢?”
她的疑問應當講也是有道理的,不過也難不倒我,我笑著回答道:“其實象石頭也好骨頭也好都是要磨製或刻製成統一的標準的,一個需要大量的時間而且沒有機器量產,另外一個象這種群居的生活你的一舉一動都在大家的眼光之下,幾乎沒有太多私人的空間,與其花費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