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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王這話是什麼意思?國君的病不是一直都是這樣的嗎?這一次就算是會嚴重些,還不至於如南王說的這般嚴重吧?”
殷震海眼神複雜的看了看她,半晌又嘆了口氣,說道:“嚴君,你那一刀其實已經要了二哥的命了。”
“怎麼,南王你知道?”莫嚴君吃了一驚,她不知道殷震海到底知道多少,只能含概的問道。
“是。”殷震海回想起當日的情形,述道:“那日,王庭裡進了刺客,我率先衝進了王帳,便看見了二哥倒在了血泊之中。不明所以的情形之下,防止內亂,我不敢冒然將這一訊息公佈。知道二哥遇刺的人就只有我一個,就連王后那裡也隱瞞下來。”
“一切平息之後,就沒有人追究嗎?”
“有,不過都被我以二哥受了驚嚇,需要歇養,不允許旁人打饒,擋了回去。以這樣的名義,將二哥送來了別苑。當時,馨雅還在這裡。是她照料在二哥身旁,從他昏迷中的囈語,聽出是嚴君你刺得那一刀。”
“德妃娘娘?她現在在何處?”莫嚴君訝異的問道。
這次回來,並沒有見到殷馨雅。這裡是她所居住的別苑,也已經換成了殷震廷發洩的所在。也沒有人提起,她不能不感到好奇。
“馨雅她……。”殷震海似有難言之隱,沒有說完。
接著先前的話茬兒繼續說道:“二哥一直昏厥不醒,眼看著心脈漸漸微弱,我和馨雅是心急如焚,便在那時,有人說烏克族的一名巫師會起死回死之術。於是,我便派人將那名巫師請來。也不知道他用得什麼巫術,二哥果然醒了過來。就連胸口那一道傷口也跟著不見了蹤影,整個人完好如初。當時光顧著高興,直道他是個神人。後來,那巫師才說,二哥這病只是被他暫時控制住了,什麼時候發作,後果怎麼樣,都沒有辦法知道。既便他這麼說,我們眼看二哥無恙,也就沒把他的話太當一回事兒。直到二哥第一次病發,性情狂暴殘虐,傷了人,這才真正認識到那名巫師之言。”
“國君性情大變,難道沒有人發覺不對嗎?”
“二哥的幾次發病,一次比一次厲害,二哥自已也知道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於是,便有了別苑裡的這些婪童。”
“那德妃娘娘也認同了這些,所以才搬出別苑去的?”只有這樣的解釋才合理。
殷震海搖了搖頭,這次他沒有再躲避她的問題,長吐了了口氣,說道:“二哥發病時的兇殘,嚴君你是看見過的。對於生性善良而又心軟的馨雅來說,怎麼也沒有辦法去接受二哥的這種改變,在多次勸說無果的情形下,偷偷的離宮出走,至今了無音信。”
“德妃娘娘出走了?!”莫嚴君驚問道。那樣柔弱嬌貴的一個人,能夠獨自離宮出走,那是下了多大的決心?
自小嬌生慣養的她,若是沒有太過的失望和震撼,又哪裡會選擇離開優越的生活,獨自過活。
那樣的美麗容顏,身上又無絲毫武功護身,可以想像,會是多麼可怕的前景。
“是!”殷震海點了點頭,回道。
“南王說,那一刀已經致命,可是國君現在卻安然的活著。雖然病發時性情大變,怎麼說也不致於會傷害到自已吧?性命之憂又從何說起?”
“嚴君你剛離開不久,我便到了別苑。問了別苑總管,才知道二哥已經入了密室。先一步已經將你送了出來。當時,我便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二哥這是在擔心自已控制不住心性,傷了嚴君你。以二哥目前的狀態,已經完全能夠掌控自已的病情。若是還有這樣的擔心,怕是病情會再度加重,甚至於無法控制。因為有這樣的擔心,所以才吩咐別苑的總管,利用他送人進去的機會,躲在了幾名男寵身後,入了密室,看清了二哥的狀況。”說到這裡,他像是又想起了當時的情形,粗獷的漢子,滿眼恐懼。可以想像,他看到的那一幕有多麼的可怕。
“國君他,他怎樣?”看著他的表情,連莫嚴君都感覺到了那股可怕的場面。
“當時那名巫師就說過,二哥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便在中刀的胸口。若是再次受傷,很可能便會新傷舊疾一起復發,到時便是神仙也難救。”
“南王的意思是說,這次國君很可能會因為胸口那處咬傷而殞命?”難怪少年咬下那一口時,他疼得那麼厲害,叫聲異常的痛苦。
“是。”殷震海默了片刻,才沉重的點了點頭道。
“那這麼說,此刻國君已經是時間不多了,是嗎?”莫嚴君說不清此時的心情是高興還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