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在一旁看得真切,擔心他會一鏈子揮了過來,直向莫嚴君使眼色,要他說些好聽的。
過後才想起來,他這是在白費力氣,莫嚴君看不到。
殷震廷直瞅著她,臉色變了又變,而他手裡的鐵鏈也幾乎要捏成粉末時,才艱澀的吐出一句:“不是我的心思深,而是你原本就沒打算要猜,對不對?”這才是他最為在意的。
“若是換作你,會對一個有意羞辱你的人上心嗎?”莫嚴君冷淡的道。
“終於還是說出實話了,說什麼會試著來愛我,都是扯淡。你巴不得離我遠遠的,再也不用看到我,是不是?”最後一句,殷震廷幾乎是吼著出來的。手中的鐵鏈重重的抽在了地下,迸出一連串火花來。
莫嚴君好似沒有聽到一樣,默聲不答。
她這樣的表情,更加惹腦了殷震廷,胸中三分的怒火,頓時燒成了十二分。
啊——大吼著,揮起手中的鐵鏈,猛擊向牆壁。
少年被他這一暴舉嚇得向後縮了縮身子,輕輕扯了扯莫嚴君的衣角,小聲的勸道:“這位爺,你就說些軟呼話,先讓主子他消了氣再說吧?”
兩位都是大爺,他一個小小的男寵,可是誰都得罪不起的。
你又哪裡懂什麼!莫嚴君衝他笑了笑,搖了搖頭。
少年為她眼睛裡的倒影所迷惑,納悶的伸出手指指過去,問道:“咦,你的眼睛,不是……”
莫嚴君瞭然的點了點頭,食指放在唇旁,比了個禁聲的手式。
哦,不想讓主子知道!少年了悟道,跟著會意的點了點頭。
兩人之間的小小動作,被殷震廷看在了眼裡,停止了揮舞的動作,拖著長長的鐵鏈,眼裡噴燃著爐火,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少年看到他眼裡的憤怒和瘋狂,嚇得哆嗦了一下,倒退了一步,跟著顫顫悠悠的說道:“主—主子,你怎麼了?”
殷震廷衝他陰森森的一笑,道:“本王很好,簡直好的不得了。”
本王?少年聽到這個稱呼一怔。
穹櫨有幾個人可以自稱本王的?
滿打滿算,也不過只三人而已。南北院大王,再來就是當今的國主。
而主子他會是他們當中的哪一個?
北院大王據說是一個白面書生,顯然不會是他。
那就只剩下南王和主上了,不管是他們當中的哪一個,都夠尊貴了。
想要弄死他,還不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想到這裡,少年害怕不已,身形後退幾步,稍帶著瞅了瞅門口。緊合起的密門,讓他心涼半截。
殷震廷的腳步並沒有因為他的害怕而有所遲緩,身後拖著手腕粗的鐵鏈,赤紅的眼睛,如妖魔猙獰的表情,越加Bi近。
莫嚴君壓抑著同樣存在的懼怕,挺直了脊背,兩隻腳如同被釘上了釘子,牢賓的釘在了原地。
殷震廷血紅的眼睛向她望了一眼,發出一陣獰笑。
從他那敞開的衣襟,莫嚴君清楚的看到聚集在他胸口的那團黑氣。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那團黑氣形狀,似他那張笑得猙獰的臉孔。
少年瞪大了眼睛,眼看著殷震廷的近前,苦無退路。
被拖在地上的那根手腕粗細的鐵鏈,不知道怎麼揮了過來,眨眼間就已經纏上了他的脖頸。
少年‘啊’一聲驚叫,細長的手臂急扯著繞在脖上的鐵鏈。他的舉動一如想撼動大樹的螞蟻,心急而無用。
殷震廷任由他做著無用的掙扎,緊扣在鐵鏈上的手掌,不動不移。
“主子,放過小人吧?”少年眼見無法逃脫,‘撲通’跪倒在地,苦苦哀求。
殷震廷衝他搖了搖頭,扯開笑容,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對著他的身體垂涎欲滴。
“主子,我明白,我知道怎麼做,求您別殺我。”少年被那急於噬血的神情,嚇得語無倫次。早已忘記了所學的媚惑之術,跪地的身形倒轉過去,支起膝蓋,厥起屁股,對著他。
他的動作,勾起了殷震廷身上的Yu火,褪去身下的衣物,掏出堅挺之物,抓過少年的腰肢,對著***衝了進去。
“啊——”粗暴的動作,痛得少年慘叫一聲,險些暈厥過去。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
殷震廷不耐的又將他提了起來,狠狠的捅刺著。
“啊—,主子,輕些,啊—”少年一邊ShenYin,一邊苦苦哀求,以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