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了絲鄙夷,“再說,以你的身材,嘖嘖~,本皇子還達不到飢不擇食的困境。”
“你~!”阿里氣的說不出話來,該死的耶律寶信奴。
“哼!”她猛地反身躺下,將棉被過了個嚴實不再理會。
她的身材怎麼了?雖比不上臨潢府內妃子們般妖嬈,可該大的也不小,該小的也不大,她的身材也曾經讓人愛不釋手的。
想到此處,她心中又想起了那個人,那是一個曾細細品味過她每一寸肌膚,將她每個部位深深愛撫的男人。
雖她與那人並未真正的擁有過,可,她屬於過他,那些痴纏的畫面在腦中揮之不去。
已近深夜,女子吟吟夢語,“···愛···不想傷···”
寶信奴將手輕輕搭在熟睡女子的腰身處,但沒有動彈。
因為愛,所以不想傷害?這就是你會離開那個男人的原因?
同一時間,大宋,西京城內。
一座平凡無奇的院落內,錦衣蒙面男子將手中的茶杯捏的‘咯咯’,作響,‘嘭~’的一聲,茶杯碎裂,片片掉落在地面。
錦衣男子瞧向手掌中被扎裂的口子,鮮血正在一滴滴流出,他眼中射出怒火,一腳踹向面前的黑衣。
‘噗通~’,黑衣倒地。
黑衣不是反抗不了,他完全可以用內力抵擋住,可若是他那樣做,只會讓主子拔劍取了性命。
錦衣男子毫不顧及手掌的傷,緊緊攥住,眼中憤怒漸漸降溫,再次將這三個月的線索拼湊起來,但最終還是想不到任何疑點。
三個月前,暗探傳來訊息,柳月兒與沈讓大婚之日中了吐蕃人的奸計,掉進地陷大坑被活活燒死,化成了灰燼。
他自然不相信,柳月兒乃是萬女之一,命中註定不凡,若真有那麼容易死,早在十年前的大火裡就丟了性命。
他派出的多路人馬打探,暗中將香子城和大宋翻了個遍,可三個月了,依舊沒有半點關於柳月兒的蹤影,若不是死了,她又會在哪裡?
錦衣男子攤開桌上的畫軸,畫中女子香肩半露,身上搭著半透的輕紗,勾魂攝皮的雙眼似要將人吸進深邃之中,性感的小唇望上一眼便讓人覺得口渴,完美的身姿更是讓人泛出無盡的奢望,稱的上是妖媚至極。
男子眯了眼,這柳月兒確實不一般,不過可惜,也許真的死了,不然還要魅惑走多少男人的命。
但男子不知,這幅畫上的女人雖然妖媚傾城,卻並不是真正的柳月兒,因為畫軸在臨摹好送來之前,已經被人掉了包。
與此同時,大夏興慶城內,柔玉宮。
柔兒打量著面前下跪的男人,這男人今日穿著上好蠶絲縫製的衣袍,臉也洗的很乾淨,若是不瞭解的人乍一看,確實會覺得他衣冠楚楚,可實際上,一隻噁心的蒼蠅!
柔兒將這男人細細瞧了瞧,隨即換上一副讚賞的面容,對宮女示意,宮女取出事先準備好的幾枚金元寶,走過去,將男人扶起元寶遞過去。
男人受寵若驚,沒想到換個畫軸就能得到娘娘的讚賞,可是他並沒有接過元寶。
“柔娘娘,小人能得到娘娘的賞賜實在是驚喜萬分,可是小人不願受禮,只要娘娘經常用著小人就行,小人為娘娘馬首是瞻,為娘娘辦事小人萬死不辭。”
說完畢恭畢敬的對上柔兒的雙眼,滿面的誠意,但雙瞳中卻隱藏著貪戀的**。
柔兒自然知道這人打的什麼主意,想得到她讚賞的男人多的可以繞興慶城三十圈。
她面上翻出微笑,猶如空中漂浮的白色牡丹,又彷彿夜間豔美的碧花海棠,讓這男人看的呆住,甚至已經忘了主僕的身份,開始微張了嘴,露出絲絲的奢望。
柔兒更是笑得嫵媚,開口說道,“好吧,既然你不要,那本娘娘也就不勉強,你這件事辦的不錯,回去好好休息,下次定找你再來。”
男子聞言,雙眼翻出精光,喜悅的施了禮,退出柔玉宮,宮中傳言夏皇的兩名妃子,柔娘娘和被禁了足的沒藏氏,都是需求很大的女人,這二位經常被著夏皇偷漢子。
他早就對柔娘娘錘鍊三尺,恨不能變成人家的褻衣,日日貼著那白皙光滑的肌膚,飽滿的身姿,和纖翹的曲線。
今日柔娘娘說以後還會用到他,看來爬上美人床榻指日可待了,哈哈!他的心開始漂浮,幻想著將柔娘娘壓在身下的美妙畫面。
然而男人剛剛踏出宮門,柔兒眼中洩出冰涼,哼,此人留著必定是一禍害。
她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