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了?”藍兒見她久久沒有說話,反而更是洋洋得意地說。繼而又補充道:“你等著吧,不一會兒,你的三公子不是死,也會成廢人的。哦,對了,我忘記她是女人……,這女人嘛,自然還有千種對付的方法。”
藍兒越發碎嘴,趙錦繡心裡甚是厭惡,喝道:“閉嘴。”
藍兒身子猛然一僵,繼而驚恐地問:“你,你不是碧溪?”
趙錦繡懶得與她多言,更沒有空去追問她家主子到底是誰,如今要做的便是去找碧溪。
只要她還沒有出城,拉著她去找桑駿,就算自己前途命運悲慘一點,到底不會賠上人的性命。
於是,她命令藍兒將匕首扔掉。藍兒哪裡肯從,扯開嗓子就要大喊。趙錦繡一時情急,伸手捂住藍兒的嘴。卻不曾想,這藍兒也是有些功夫,趙錦繡一亂,她倒是一扭身,脫開趙錦繡的禁錮,反而是向趙錦繡刺過來。趙錦繡一閃身,繞到桌子一邊,藍兒一邊從腰間拿出一支笛子,一邊要往外間閃。
趙錦繡知曉只要吹響那笛子,就會有人來到這裡,那麼自己非但救不了碧溪,自己的處境也是堪憂。所以,陡然間,覺得這藍兒絕對不能走出去。猛然一躍,直直將隔開裡間和外間的屏風都推開,在藍兒轉身抬著匕首來擋的剎那,趙錦繡一貓身子,將匕首狠狠地扎講藍兒的左胸。
藍兒本能地捂著胸口,熱血從指縫間以排山倒海的姿勢蔓延,她睜著驚恐的大眼晴死死地盯著趙錦繡,彷彿不相信自己會被殺。
她痛苦地喊,一個“你”字梗在喉間,再也說不出話來,呼吸如潮水一般此起彼伏,像是要將那隔膜徹底頂破。
趙錦繡見狀,一下子鬆開手,踉蹌地退了好幾步。雖然走南闖北,也常常遇見悍匪,殺人也不少,但從來不是親自動手。今日,卻是頭一遭。
藍兒的呼吸急促幾聲,漸漸弱下去,整個人也噗通一聲撲倒在地。
血腥味呼啦啦地彌散在房間裡,連那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