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
趙錦繡猛然抬起頭,一臉震驚,不由得辯道:“殿下,奴家確實不知,李清音將奴家挾持回令州,要送到這錦王府邸,隔開奴家與桑將軍。”
桑駿眸光一斂,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說你跟桑將軍郎情妾意了?”
趙錦繡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還沒反應過來,桑駿卻是一下子拉掉她身上的錦被,語調兇狠地說:“本王最討厭說謊的人,尤其是女人。”
說著,猛然翻身再度將趙錦繡死死地壓在身下,臉上全是冷冰冰的笑意,聲音陰鷙,語調很緩:“林希,你落在本王手裡,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本王的手掌心,本王一定會好好折磨你,讓你知曉你選擇的來到本王身邊做間者是多麼愚蠢的一件事。”
“我沒有,當年你若想拿下簫月園,需要那麼多時日麼?這些事,你心知肚明。”趙錦繡有些氣憤,不由地說。
桑駿卻壓根兒不理會,只是冷笑道:“你根本沒有失去記憶。”
“誰都可以分析得出。這何須奴家的記憶?”趙錦繡雖然心裡很怕,卻是故作鎮定,一字一句充滿諷刺。
桑駿一愣,爾後面上更加愛陰鷙,語調越發森寒,“你以為說這些,本王就會相信?今晚,誰也救不了你。你以為你說了江慕白的四座城池,本王今晚就會放了你?老師告訴你,本王今晚就沒有打算要放過你。雖然你是處子之身,但云雨的妙處在於,即使是處子服了雲雨,只需男人一挑逗,便會慾火焚身。”
趙錦繡一驚,難怪向來淡然的自己,竟對這魔鬼樣的男人把持不住。原來是雲雨在作怪。
趙錦繡咬著唇,怒目圓瞪,哀悼自己的第一次就要這麼交給一個魔鬼。
桑駿見到趙錦繡的神色,竟是哈哈一笑,道,“林希,別說他江慕白的四座城池,就是他蕭元輝的江山,也遲早是本王的,本王要你看著這些人的江山破敗,看著這些人一個一個去死。”
趙錦繡看著桑駿的癲狂,本來應該是驚弓之鳥般掙扎的她,卻在想了片刻後,倏然一笑,朗聲道:“我道錦王是明察秋毫之人,卻不知也是這般容易被矇蔽。”
“你說什麼都沒用,巧言令舌,本王聽多了。”桑駿狠狠喝道,爾後近乎懲罰性地咬住趙錦繡的肩頭。
趙錦繡趕緊自己想要被這男人咬碎一般,咬著牙,還是略略呼一聲“痛”,回應自己的不是這男子的嘲諷,而是屋外響起一個低沉的男聲,那人在喊:“王,有緊急情況。”
趙錦繡懸著的心放下了一點,可伏在身上的桑駿還是咬著自己的肩膀,充耳不聞。
“王,宮裡出事了,太后被刺,皇上被挾持了。”外面男人繼續彙報。
桑駿這下才放開趙錦繡,看也不看她一眼,跳下床,拾起地上的衣衫,一邊穿戴一邊霸道地命令:“在這裡,等著本王回來。要是本王回來沒有看你在這床上,本王會親自削去你的雙腳。”
第二卷 第十三章 你怎麼來了
桑駿快速穿戴整齊,又轉過頭來看趙錦繡一眼,冷言補充道,“還有,你如果敢跑,出了親自削去你雙足,本王還會立馬動手對付李家,視你的情況而決定殺多少李家的人。”
趙錦繡抬抬眼皮,不屑的瞧他,覺得這話威脅得莫名其妙,還沒開口反唇相譏,桑駿卻已轉身,一甩衣袖 ,大步走出去。
門“啪”地合上,屋外人又是一陣低語,約莫是來人在向他彙報情況。
趙錦繡豎著耳朵,卻是一個字也沒聽清。爾後,只聽得腳步聲漸漸遠去。
景雲閣頓時安靜的可怕,只有風從半掩的窗戶裡旋進來,惹得窗戶拍打窗欞,發出“咯吱”“啪嗒”的聲響,很有節奏。
趙錦繡裹了裹錦被,抱著自己坐在床上,有些不可置信,此刻還保著清白之身。
就這樣坐了許久,確信桑駿這變態是真的走了,趙錦繡才虛脫般地鬆了口氣,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想要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內心卻有聲音在提醒:那個變態隨時會回來,你得隨時備戰。
就在這提醒下,趙錦繡強行睜開眼,與黑夜無言倔強相對,努力保持著清醒,準備隨時迎戰桑駿。
漸漸地,意識還是開始模糊,卻又不得不強行清醒。就這麼,也不知多久,屋外的風卻是大起來,先前只是窗戶微微抖動,而今能聽到周圍樹木猛烈搖曳,窗戶也越發的響,有時,風猛的撲進了,挑起帷幕亂飛,燭火搖曳得光影紛亂,支離破碎的。
這令州是盆地中心的平原地帶,根據趙錦繡前世的色號年供貨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