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望著她昂首離開的背影,背脊挺的筆直,步子大方得體,每一步不多一分不少一厘,標準的……
彷彿一個人偶。
她笑著搖了搖頭,一個人若擺不正自己的位置,再有能力亦是無用,更何況她口中的琴棋書畫無一不精,才學膽識不輸男兒,根本和那張龍椅一點關係都沒有,治理一個國家,若是這般容易,豈不是笑掉百姓的大牙。
冷夏站起身,緩緩朝著會客廳外走去,夜幕深沉,夜空中壓著厚重的雲層,風雲暗湧。
老皇帝還沒死呢,這群人就已經迫不及待上躥下跳,老生武生輪番上場,現在連花旦也插上了一腳,這大戲開了幕,真是越來越精彩。
冷夏仰起臉,遠望著沉沉夜空,唇角漾出個危險的弧度……
唔,但願你們唱一出好戲來看看,唱個奼紫嫣紅滿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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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輪紅日破雲而出,冷夏已經洗漱完畢。
雖然從前她起床也早,但這段時間卻是天未亮就會不自覺的醒來,白日裡又極為睏倦,
她一路來到慕二的房外,敲了兩下示意,緊跟著將房門推開,大步走到慕二的床前。
這個時間,嬌生慣養的慕大神醫還沉浸在睡夢中,嘴巴微微癟著,睫毛輕顫,睡的如同嬰兒般安詳純稚。
冷夏笑笑,一把將睡眼惺忪的慕二從被窩裡提溜了出來,在慕二恍恍惚惚的神色中,丟下兩個字,轉身離去:“洗漱。”
等到她用過了早膳回來,慕二已經老實巴交的洗漱完畢,並換好了衣服,眼神呆滯的坐在房間內,發呆。
而他的旁邊桌案上,正有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冒著青煙靜靜的躺著……
冷夏頓時有了幾分不好的預感,她嗅了嗅,果然,這就是她前段時間喝的那種藥!
她萬分無奈的一撫額,瞪了慕二良久,深吸一口氣,端起湯藥一飲而盡。
自從上次他說了八天之後,路上只喝了七日,就被鄭老大給抓了起來,耽擱了這段時日,她都已經將這事完全的拋在了腦後,沒想到這愣子還記著。
好吧,冷夏從來沒有像此刻那麼佩服神醫的執著和毅力,說好了八天還真是一日都不能少。
現在的冷大殺手,自然不知道,何止是八天一日都不少,今後的日子裡,她幾乎要每日和這湯藥為伴了。
冷夏將湯藥放下,牽著這隻明顯沒睡醒的,怨念繚繞的愣子,出門。
兩人在街上晃悠著,冷夏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