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這人,想起在長安的蕭鳳,不由得升起了一股強烈的歸屬感,正色道:“對,是我們大秦。”
戰北烈笑的見牙不見眼,滿意的在她鼻尖印下一吻。
他將竹簡取出,仔細的翻看著,這可以說是他們在整座皇陵內找到的唯一一個也許有用的東西。
冷夏在冰棺內細細的搜尋了一陣,並未發現任何其他的線索,就聽戰北烈笑著說:“唔,還真被你猜對了。”
冷夏抬頭,接過戰北烈遞向她的竹簡,觸手冰冷入骨,畢竟是在這冰室記憶體放了不知有多少年的歲月,冷夏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戰北烈拉著她朝外走,邊走邊道:“出去再看,瞧你手涼的。”
厚重的冰門開啟,一陣熱氣撲來,冷夏總算是緩和了過來。
將手中的竹簡簡略的翻了翻,這是一本日記,前面大半是女子的,字跡娟秀如浮雲出岫,卻又隱含了幾分堅強果敢的味道,滿滿的蠅頭小字,毫不保留的展現了一個爽颯女子對於愛情的憧憬欣喜。
後面幾頁的字跡蒼勁有力,筆畫間大開大合,想是換了男人來書寫。
冷夏打了個哈欠,將手中的竹簡合攏,放回了桌面,她用了不知多少時間才將這整本竹簡給看完。
戰北烈也跟著打了哈欠,換來了冷夏一個白眼。
大秦戰神不願意看這些黏黏膩膩的小女人情懷,所以將這艱鉅的任務丟給了媳婦,奈何冷夏其實也真心不算個小女人,忍著忍著拼命的忍著總算給看完了。
不過心底也微微有了幾分蒼涼的觸動。
戰北烈一見媳婦嫌棄的白眼,頓時起身走到冷夏的身後,給她在肩膀上拍打按摩著,問道:“說了什麼?”
冷夏嘆氣:“一個帝王和一個女城主的故事。”
“城主?”戰北烈皺了皺眉,手下不停,問道:“芙城?”
冷夏微仰了頭,脖頸痠疼,仰望著上面那人的下巴,應道:“嗯,芙城,原來這座地下皇陵已經有三百年了,男人是當年的燕太子巴查,也就是後來的豐康皇帝,女人是芙城第一任城主的千金。”
戰北烈體貼的將按摩的部位轉到冷夏的脖頸,來回敲打揉捏著,舒服的冷夏貓一樣的眯起眼。
他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兩個人,宮裡的藏書庫內有記載,巴查曾和芙城的千金席秋成親,迎娶其為太子妃,其後北燕和東楚開戰,富可敵國的芙城提供了大量的軍費,後來那戰北燕大勝,巴查也順理成章的登基皇位,同時芙城城主過世,那席秋不知為何又回到了芙城,接替城主之位。”
“大概的就是這樣,不過……”冷夏搖了搖頭,解釋道:“並非芙城主動提供軍費,而是巴查有預謀的接近這女人,為的就是芙城的銀子,山盟海誓時曾發誓絕不會再娶其他的女子,騙取了芙城的軍費後,便也忘了曾經的誓言,納了一個又一個妾侍,並用計害死了芙城城主,欲奪芙城大權。席秋心如死灰,用計逃回芙城,接下城主之位,並化解了芙城的滅頂之災。”
冷夏想象著那英姿颯爽的女子,在得到了自以為全天下的幸福之後,才發現一切都是騙局,那淒冷的心情。
又在父親身逝之後用計逃了回去,以一個女子之身挑起芙城的大梁,穩定人心,化解危機,治理城鎮,不能不說,這是個奇女子。
只可惜,想來若是可以選擇,她應該是寧可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相夫教子,也不願當這奇女子的吧。
冷夏斜睨著桌面上的那本竹簡,嗤笑了一聲,緩緩道:“直到二十年後,巴查才為了當初的事後悔,驚醒自己一生所愛竟是席秋,奈何彼時席秋已然病逝,巴查用盡了一切手段,命人將她的棺木偷了出來,與他合葬皇陵,卻也顧忌席秋當年的誓言,此生永不原諒,只得隔著一個冰棺,遙遙相望。”
“唔,還有一個巴查自詡為情深的地方,席秋的棺木被偷到北燕已是在她死後半年了,屍身已經開始腐化,他命人從喀達什雪山的山巔,取來極冷極冷的寒冰,為席秋做了這個獨特的冰棺,希望能保她屍身不腐。”
冷夏說著,笑的輕蔑,這等虛情假意的馬後炮作為,真是讓她瞧不起。
即便是寒冰棺,也始終抵不住歲月的侵蝕……
戰北烈撇了撇嘴,說道:“也就是……”
冷夏點頭:“沒有關於出口的收穫。”
大秦戰神的手按著按著,開始不規矩了,一點一點的朝著冷夏的柔軟前進,氣的她一個手肘猛然朝後擊去。
戰北烈呲牙咧嘴的這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