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總算老實了,說道:“也不算是沒有收穫,最起碼給了我一個想法。”
他繞到冷夏的對面坐下,接著說:“芙城在五國中是一個特別的存在,雖然處於西衛以西,極為貧瘠之地,卻全城以商為尊,聽說芙城的每一個人皆會經商,便是三歲的小孩子都會打算盤,這樣的一個城市,可能其他的方面並不強盛,卻極為富有。十七年前,衛王不知用了什麼手段,竟挾持了芙城的城主,以城主為要挾進入了芙城,沒想到城內的銀庫竟是空空如也,芙城被大怒之下的衛王屠戮一空,同時那些富可敵國的神秘寶藏也成了傳說。”
冷夏不解:“芙城作為一個獨立的存在,獨立於五國之外,又極為富有,為何五國都沒有攻打?”
戰北烈冷笑了一聲,鄙夷道:“第一,五國之間各有嫌隙,哪個國家去攻打,都要受到其他四國的刁難;第二,若是攻打芙城,就要經過西衛,衛王又如何能同意?第三,芙城雖然小,卻並不是沒有武力的,有雄厚的財力作為支撐,這座城市的防衛極為嚴密,若非衛王挾持了芙城城主,西衛的軍隊可未必能進的去。”
冷夏想了想,挑起了柳眉,問道:“你認為我這紋身和芙城的寶藏有關?”
芙城在西衛以西,以芙蓉為標誌,在十七年前覆滅,富可敵國的寶藏……
這幾個問題好像和她沒有多大的關聯,卻也好像都能跟她扯上一點的關係,她是西衛公主,紋身是芙蓉的形態,今年十六歲,慕二的師傅傳話說這是嫁妝……
千頭萬緒仿似一團亂麻,冷夏不再多想,如今之際還是先找到出口是正事。
兩人剛來的時候一身是傷,戰北烈更是半死不活呼不出幾口氣兒了,後來因著冷大殺手的一碗十全大補湯,將錯就錯稀裡糊塗的圓了房,接下來的日子裡大秦戰神食髓知味,或有禮的提出或霸道的強行和冷夏開戰。
他們在這地下的宮殿裡也不知到底呆了多少天,眼看著蛇肉沒剩下幾條……
冷夏嘆氣:“趕緊離開這裡才是正經。”
戰北烈明顯的不是這麼認為,望著他媳婦一眨不眨,執著的認為圓房才是正事中的重中之重。
冷夏一抬頭,看見戰北烈那盪漾的神色,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麼,頓時氣的一佛出竅二佛昇天,一個舌綻春雷的獅子吼轟過去:“滾!”
戰北烈吞了吞口水,趕緊將所有的綺念吞進肚子裡,以那萌到極致的小眼神兒瞅了發飆的母獅子一眼,耷拉著腦袋朝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