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低落、食慾不振、心中煩躁……”
每說出一個,大秦戰神就驚的一哆嗦,半響後恍然大悟,心驚膽戰道:“這不是那個什麼什麼症的……”
冷夏點頭,正色補充:“產前憂鬱症!”
嘶……
戰北烈倒抽一口冷氣,他可沒忘了,這什麼什麼症的最終結果,可是有可能流產的!
他霍然抬頭,鄭重道:“走,媳婦,咱們出門!”
話音落,在冷夏笑眯眯的小得意中,夫妻二人雄糾糾氣昂昂,踢著正步出門去。
就在這時,房間外一陣叮叮噹噹響起,緊跟著大門開啟,花姑娘飛速衝進來,將手裡的一張畫像“啪”一下拍在桌面上,高聲得瑟:“奴家想起來啦……呃!”
話音還沒落下,已經被大秦戰神捂住了嘴。
只見戰北烈劍眉倒豎,眼睛瞪的比牛大:“小聲點,嚇著老子的閨女,老子跟你拼命!”
狹長的眸子眨巴眨巴,花姑娘瞄向那根本就平坦的一馬平川沒有半點凸起的肚子,無語望天。
冷夏將畫像拿起來看了看,問道:“就是那個鄉紳?”
花千頓時來了精神,得得瑟瑟的拉過張椅子坐下,屁股還沒坐熱,再被某個妻奴一腳踢開,把椅子拉到媳婦跟前,笑眯眯道:“媳婦,坐。”
花姑娘鼓了鼓腮幫子,不跟那不知道憐香惜玉的男人一般見識,雙手托腮趴上桌子,“奴家想了這幾日,總算是今天早晨靈光乍現,十年前,工部侍郎被滿門抄斬之時,午門外我曾與此人擦肩而過,這人給我留下印象,是因為他當日眼睛紅腫,穿了一身素白。”
眼睛紅腫,一身素白……
鳳眸一凝,冷夏脫口而出:“麻衣?”
啪!
花千打了個響指,點頭:“不錯,他想穿的定是麻衣,但是又有所顧忌,照奴家猜測,這人和工部侍郎一家,定然有不尋常的關係。這個關係嘛,奴家是不知道的,不過工部侍郎的死……”
他站起身,扭腰擺臀媚眼亂飛:“奴家清楚內情哦……”
戰北烈和冷夏,雙雙翻了個白眼,一個打哈欠,一個彈指甲……
花姑娘得瑟了半天,見沒一個人問他,撇撇嘴自己招了:“在先皇還是太子之時,工部侍郎之女,就嫁入了太子府,當了一個側妃,待到先皇登基,她名正言順的被封為真妃,真妃這人並不多麼得寵,不過好在陪伴先皇多年,而且命好生了個兒子,是南韓的皇長子。先皇一生子嗣單薄,加上銘兒也只有三個兒子,一個早年夭折,一個是在先皇死前才降生,所以這皇長子一直被認為會是儲君的人選!”
“後來先皇被花媚毒害,封了銘兒為儲,真妃便被殉葬了,她的兒子皇長子也因著一場大病離世,自然,這大病只是個幌子,不過是暗地裡被花媚害死了!妃嬪之間多有齟齬,也聯絡到朝堂上的勢力,這不必我多說你們都明白,工部侍郎為了獨女曾與花重立多番作對,也在花媚掌朝之時,被栽贓了個名頭滿門抄斬!”
將這些在腦中消化片刻,冷夏和戰北烈對視一眼,同時問出:“你確定,皇長子已經死了?”
花千捏著下巴想了想,忽然明白了他們的意思,驚道:“那個柳先生,就是皇長子?”
結合花媚口中的那個中了毒卻逃出皇宮的“小賤種”,再聯絡到和工部侍郎關係匪淺的鄉紳,鄉紳家的管家退休後帶著莫名出現的少年來到京城,少年隱居在南郊少與人來往,看著花媚和公孫銘的眼中,盡是恨意。
這種種種種,皆指向一個推論……
皇長子中毒未死,逃出皇宮被工部侍郎交付給鄉紳,再由著管家帶回京城,成為了現在的柳先生。
花姑娘皺著眉,搖頭道:“不會啊,花媚所用的毒皆是南韓宮廷秘藥,皇室裡用的毒藥,服下後絕對撐不過一個時辰,總不會摻了假吧?”
“究竟是與不是,咱們去會會他……”冷夏挑眉,“就什麼都知曉了!”
花姑娘的眼睛,頓時亮了!
他扭著小蠻腰,晃晃悠悠到冷夏身前,仰起妖媚又燦爛的笑臉兒,狗腿問:“好姐妹,會帶上奴家的吧?”
一個大巴掌抵上來,將他拍的遠遠,戰北烈撇撇嘴,望著那立馬掏出小銅鏡,整理儀容的娘娘腔,嫌棄道:“遠了點,聽說看的多了長的也會像,省的禍害了老子閨女!”
嘟起紅潤潤的唇,花千風涼涼:“若是有奴家這麼美,你該偷著笑了!”
“你怎麼知道不是個兒子?”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