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巴眨巴眼,托起腮憧憬:“還是生兒子好,粉嫩嫩的小美男呦……啊!”
花音未落,已經被人提溜起來一把丟出了門外。
砰!
房門緊閉!
大力的拍門聲自外響起:“你們不去看那柳先生了啊?”
戰北烈黑著臉,不搭理。
冷夏笑道:“這個不急,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等到他再送來邀約,咱們再去。”
“唔,到時候記得要叫上奴……嗷!”門外一聲尖叫,花姑娘的影子映在窗紙上,雙腿離地,被一隻大手,拎小雞一樣拎回房,教育去了。
冷夏轉過臉,就看到戰北烈皺眉發呆。
她走上前,摟住他的脖子,溫熱的話語吹向耳畔:“唔,那青龍寺的大師不是說了,這一胎就是個閨女。”
大秦戰神咧開嘴角,露出整齊光亮的牙齒,撫摸上她的小腹,笑的見牙不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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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日,戰北烈一直神秘兮兮,也不盯著冷夏了,只派出小鬼頭打前鋒放哨,看著那個懷了孕的女人。
而和戰北烈不同的是,戰十七不知怎的,一直沒什麼精神,那整日裡笑眯眯的可愛小臉兒上,變成了繚繞的小怨念。
夏日炎炎,小倌館的後院裡,冷夏吹著清風仰躺在大片綠蔭下,聽著耳邊蟬鳴聲聲。
“哎……”
一聲嘆氣從頭頂傳來,冷夏的睫毛顫動了兩下,繼續睡。
“哎……”
又一聲嘆氣傳來,照著她數的,這已經是第一百三十八聲了!
終於,某殺手睜開了眼睛,掀起眼皮看向頭頂,大樹上狂風三人勾肩搭背,齊齊作鬱悶狀,這一聲聲嘆息便是出自他們之口。
閃電朝著遠處角落裡努努嘴,柳眉一挑,冷夏看去。
只見戰十七蹲在個犄角旮旯裡,垂著腦袋欺負螞蟻,小鷹眸不時的偷偷朝著這邊瞄來,小屁股彷彿招了蝨子,一會兒抬起,一會兒落下。
“十七。”冷夏開聲喚道,見他抬起小腦袋,招了招手。
某小孩眼睛一亮,做出副不情不願的小模樣,彆彆扭扭的磨蹭了過來,蹲在竹榻前,盯著她的肚子瞧啊瞧。
冷夏摸著他的小腦袋,笑道:“怎麼了?”
他仰起臉兒,癟著小嘴,悶悶道:“孃親,它在裡面麼?”
“唔……”冷夏點點頭,拉著肉嘟嘟的小胳膊,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十七想要個弟弟,還是妹妹?”
小手輕輕一顫,小心翼翼的撫了上去,咕噥道:“十七什麼也不想要,有了它,娘就不疼十七了!”
冷夏瞪眼:“誰說的?”
戰十七垂下小腦袋,對手指:“他一直都不喜歡十七的,那麼想要個閨女,到時候妹妹是你們手裡捧著的寶,十七就是一根草,風吹雨打牆邊倒。”
冷夏皺起眉,將小鬼頭抱到竹榻上,任他窩進自己的懷裡,笑道:“至於他喜不喜歡你,這一點孃親不予置評,等你自己來感受,長大了一些自然會懂得。不論是你還是妹妹,都是孃親懷胎十個月,從黃豆那麼丁點一點一點的長成小小的幼貓那麼大,經歷痛苦並快樂的分娩,來到人世,你們都是孃親的寶。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