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以你的手段,根本翻不出浪來……你回去之後,就照著自個兒的性子過日子,誰若是不想安生日子過了,你儘管出手,反正那小子會替你兜著。”
錦好輕輕一笑,父親這是她婚後第一次表達出對金翰林的讚賞。
朱三爺冷哼一聲:“就算他兜不住了,還有朱府在這裡。”
看來金翰林對莫家人的處理,讓朱三爺很滿意,其實她也很滿意。
那些死去的人,都是死有餘辜,不值得半點同情,再說了,她現在姓朱,莫家人的死活與她何干。
就如同今日若是異地相處,死的人是她,只怕莫家的要拍手稱道,歡天喜地一番。
這樣也好,日後就淡忘莫家的那些人吧,就好好的當個朱家的小姐,金家的新婦。
錦好心安理得的享受著父親和丈夫的雙重保護,沒心沒肺的,陪著朱三爺下著棋。
朱三爺邊下棋,邊打量她的神色,見她神色自然,顯然已經沒有將莫家的事情放在心上,也鬆了一口氣,這孩子終於從莫家的那些齷蹉事情中走了出來。
錦好自個兒沒有察覺到,她看是冷情,可是最重情義,莫家三番四次算計她的性命,她嘴裡說著不在意,面上表示著很淡然,可是那心裡,卻總是藏著傷,對人不自禁的多了一份戒備,非是親近之人,不能察覺。
這也是他決心除去莫家人的另一個重要的原因,只要莫家人在,她就一天走不出血脈圈下的牢籠,一日不能自在,而現在,他細細的打量了她,她是真的放下了。
也不枉,那傻小子苦苦做了這麼多的安排——莫老夫人和莫老太爺的確是自然死亡,而莫二老爺,莫錦冉的死,就有些值得思考的地方了。
朱三爺嘴裡的那傻小子,此刻正在肅清內宅,眯著眼睛,看著眼前低頭垂目的管家,許久之後,才揹著手,走到他的面前,聲音刻板冷硬的吩咐道:“我不管你是真心投靠,還是假意投靠,我都將這府裡的事情交給你。少夫人是個心慈手軟的,可是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絕容不下有異心之人。”
管家忙躬身道:“老奴定然一心一意,幫著少夫人將內宅(www。kanshuba。org)看書吧好,不敢有絲毫懈怠。”
金翰林沉默了一下,微微頓了頓,才繼續開口道:“那就好。你給我記住,少夫人的話,就是我的話,少夫人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管家躬身應下。
金翰林又緩緩的開口:“葉氏和老太爺之事,知情者,杖斃,秋水的家人,給我趕出去京城,許諾西身邊的丫頭全都給賣掉,許諾其,許諾新身邊伺候的人,也都給我換掉。”
金翰林陰冷的吩咐著,管家恭謹的答應著,金翰林抿著嘴,半響,盯著管家,接著吩咐道:“少夫人回來之後,有些事情,該閉嘴的就讓人閉嘴,否則這府裡可容不下嘴碎的奴才。”
“是,老奴記下了。”
管家知道,金翰林嘴裡的有些事情,是指少夫人傷了身子,難以有孕的事情。
管家暗暗感嘆,沒想到自家的侯爺,還是如此深情之人,這點倒是不想老爺,反而像長公主。
金翰林這麼一番動作,可算是讓威遠侯府清靜到不能再清靜了,那些不安分的,杖斃的杖斃,趕出府的趕出府,現在的威遠侯府,可算是全是他的人,對錦好是恭敬的不能再恭敬了。
所以許老太爺的喪事,錦好雖說第一次辦,那也是得心應手,順暢的不得了。
她辦事仔細,心思縝密,應付得體,倒是令來弔唁的賓客心裡暗暗讚歎不已,對朱家執意將她收入族譜,也終於明瞭——這樣七巧玲瓏心的女子,日後絕對能成為朱府的助力。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錦好錯覺,總覺得長公主看她的目光,有些心疼,憐惜,還有一絲絲的同情和羨慕。
再三被自家婆母用這種詭異的目光纏繞之後,某一日纏綿過後,她就躺在自家丈夫的懷裡,悄悄地將這話當成耳語說給他聽。
金翰林身子先是一繃,隨即又舒展開來,笑吟吟的說道:“你多心了,母親這人哪裡有這麼的心思?”
說完,雙唇就覆蓋了下來,錦好就有些不樂意了,雖說許老太爺至於她來說,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人,可是到底佔著長輩的名聲,也不能太過分了,被人知曉,總歸不是什麼好事情,這樣子還是做做的。
雖說皇帝奪情,金翰林依舊在御前當差,可是這還放了假期,讓他在家中守孝,他倒好,時常拉著她在床上廝混,若是傳揚了出去,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