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鬧出什麼風波來。
錦好總覺得,這次回來之後,金翰林在內宅之中放鬆了許多。
金翰林見錦好惱了,也不敢鬧她,他本意不過是想要哄她轉移了注意力,現在目的達到,倒是笑了起來,笑吟吟的拉著她起身:“這些日子,你為了忙老太爺的喪事,也傷了神,我最近又不用當差,不如我帶著你出去散散心。”
錦好先是一喜,隨即又垮下了臉:“咱們現在是大喪,若是被人知曉,對你不好。”
“傻瓜,別人對我好不好,有什麼關係,我活著又是為了給他們看。”金翰林冷哼了一聲,對著錦好卻又是抿嘴一笑,親暱地抱著錦好吻了吻她的鬢角:“我好不好,只要你明白就足夠了。”
這人現在的嘴巴絕對是抹了蜂蜜,這話說得甜的,她心尖都裹了蜜了,整個像是掉在了蜜罐中。
挨不住金翰林的甜言蜜語,錦好終於點頭應下,心中卻品味著他對自個兒的好,因為知道她這些日子被家中的事情,鬧得心情不好,所以想要讓她散心,逗她開心。
莫家的事情,至今她沒有說破,至親至疏是夫妻,她明白有些事情,心裡清楚就好了,說破了反倒不美。
莫家即使斷了血脈之情,可是到底不同尋常,哪有做人家女婿,滅了妻子的生身父親的,只是他對自個兒的好,錦好卻牢牢的記在心裡。
一點一滴記住,收藏,在無人的時候,靜靜的品味。
☆、正文 第275章
?金翰林對她,一定是非常非常的喜歡吧!
容不得她有一絲一毫的損傷,所以才會如此費盡心機的為她排除任何的危險因子。
被人珍愛的感覺,再一次湧上錦好的心頭,五臟六腑都是暖暖的感覺,就像是被熨燙過一般服貼。
嘴角含笑的,招了雲燕進來,幫她換了一身明藍緙絲衣裙,戴著對金鋼鑽耳墜子,身形轉動間,流光溢彩,那白生生的脖子,幽香四溢,冰肌雪膚般地臉,在明藍的襯托下,就象一朵粉色乾淨的春花,在靜靜的暖意中怯生生地綻放開來。
窗邊的銅鏡照出女子的身影,窈窕秀美,嘴角含笑,流光溢彩,錦好坐在妝臺前,讓雪蘭給她梳頭,烏鴉色的青絲,如絲如綢。
金翰林看著,整個人就覺得喝了一瓶陳年老酒一般,暈暈的,醉醺醺的,只是這麼看著,就覺得心裡被填的滿滿的。
忽然很不想外出了,真想就這麼看著她,守著她,護著她,讓她永遠保持這個樣子,像是從未經過風雨,從未經歷過艱難,潔白無暇的讓人不忍沾染般。
這般嬌憨美麗的錦好是他獨享的,他從心中不願意世人見識她的美麗。
金翰林看了有些呆了,一片沉迷中,波光點點,半響才回過神來,揮手讓雪蘭退下,長嘆道:“好好,怎麼辦,我不想讓人瞧見你這般模樣,真想就這樣守著你,什麼都不做,沒有別人,就我們兩個。”
錦好聽了,就支著肘趴在梳妝檯前,得意地斜視著他,打趣道:“要不,你將我裝口袋裡,貼身收藏,不就放心了。”
金翰林最喜歡聽錦好用這種帶著點得意甚至嬌蠻的口氣說話,每當這時候,他就會覺得錦好像是個在大人面前撒嬌耍賴,卻又明白自個兒是被珍惜的孩子,有點嬌縱,有點任性,甚至對他頤指氣使的,但是每一個細微動作之間,都透著對他的依賴和信任。
她本是戒心深重之人,可是在她的面前,她卻從來都不曾戒備過,篤定了他會護著她不會受到傷害,信賴著他,讓金翰林甜到了心裡去——這是他獨享的殊榮。
他忍不住走上前來,將她擁在懷裡,錦好看著銅鏡裡,那個輕吻著她髮絲的俊秀男子,白瓷般的臉龐就如春日悄然綻放的幼蕾般染上了一層桃紅,嬌羞中帶著明豔。
“你別這樣……”
聲音甜糯細膩,入耳即化,讓人的思緒也跟著融化了。
以前未曾擁有時,還不覺得怎樣,現在得到了,才知道以前的日子過得多麼的空虛,還好他得到了,否則這一生又怎麼能圓滿?
“別怎麼樣?”他親了她的額頭一下:“是這樣嗎?”又含著他的耳垂:“還是這樣?”
錦好的身子都軟的提不起勁來,這些日子下來,她這身子越發的敏感起來,哪裡經得起他刻意的使壞,頓時媚眼如絲,想要推開他,卻發現雙手根本就使不上力氣。
“你欺負我!”
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與其說抱怨,倒不如說撒嬌,她聲線原本就甜膩,這般嬌嗔著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