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野丫頭找回來了,走!”
我伸手揪起他的耳朵,笑罵道:“你才野男人呢?用摸鼻涕的手,摸我的褲子也就罷了,還摸我的臉。”
他拉動了韁繩,笑嚷道:“抓緊了,不要光顧著我的耳朵,摔下去。
你原本就冰住的腿,咔喳一聲就離身了。”
我捶著他的背,罵道:“你咒我,我又不是冰柱,倒地上就斷了。”
他回頭嘻笑道:“你就是冰柱,我也把你抱在懷裡。”
我提高嗓門道:“什麼,你是想讓我消失羅?”
他揮揮馬鞭道:“說不過你,你的腦子裡已經裝的太多廢物。
還是轉的這麼③üww。сōm快,我容德佩服還不成嗎?
我今後當你是九天仙女供著你,決不讓你傷心。從前讓你傷心了嗎?”
我坦然地道:“怎麼沒有,你不聽我勸所以被圈禁,傷我。
你還是不聽我的勸,累病床中,傷我。
你離我而去,害我流淚,害我被人欺的時候,沒人安慰我,我當然傷心。”
他卻感慨地道:“前生也足了,有人為我流淚,為我擔心。
從今後,再也不會讓你流淚。”
我不解地道:“你……真接受我的說詞了嗎?相信自己是他了嗎?”
他點頭道:“是,我相信你,現在想來,我從前對你的感覺,我能莫名其妙的譜出曲,原來是因為記憶裡還有印痕。
知道我最喜歡,也最震驚是什麼嗎?
那就是我吻到你的唇,感覺好熟悉。
你……不會從前被我強吻吧!”
我的臉煞的通紅,用頭額撞他的後腦勺道:“你何時變的這麼沒臉沒皮,是我在你臨終前做的記號,你個笨蛋。
容德,你現在就是容德,我不希望你是十三爺,十三爺的一生太苦。
皇子又如何,在那種皇子滿屋的年代,還不如普通百姓過的安生。我們一起忘了吧!”
這一世給你199
他揮了揮馬鞭道:“你說的對,忘了,全忘了,我是容德,你是福慧,抓緊了,我加快了。
我們回清憶居,不,明兒把這名也改了,改成逍遙居如何?”
我忍不住笑道:“逍遙窟更好,指不定有賭徒闖進來呢?”
他仰聲大笑,進城後片刻就到了清憶居,他躍下馬,將我抱進了房。
僕人們將碳火端了進來,兩人蹲在碳火前,恨不能將手探進火裡取暖。
青兒片刻也進了門,一拐一拐地哭喪著臉道:“凍死我了,都覺著沒有膝蓋了。”
我跟容德樂稍稍有點回暖,樂呵呵地打量著她,她氣惱地出了門。
片刻,炕也燒暖了,躺在炕上,忽又想起休書,側頭道:“你還不回去,再不回,你家又得給你出殯了。”
他重重捏著我的鼻子,笑罵道:“死丫頭,好毒一張嘴。
我不回去了,我要守著你,我不能讓你再跑了,沒摔死,差點在野外凍死,你知道我找了多少地嗎?
京城所有寺院跟成子都跑遍了,你就一點也不心疼我?”
我立了起來冷哼了聲道:“切,我心疼誰啊?
我才是這世上第一傷心人,你們都是逼我上絕路。”
他似羅漢臥佛一樣,手撐著腦袋,憐惜地看著我不語。
片刻梅花、寶琴相擁而進,我上前抱住了她們,三人一陣心酸。
容德卻笑嚷道:“哎……哎,好好的哭什麼呀?
好似我欺侮了你家小姐似的,你家姑爺我才是受欺侮的人。”
梅花、寶琴破啼而笑,寶琴輕拭淚痕笑道:“小姐,如果姑爺欺侮你,我們明兒就建一座尼姑庵,讓姑爺懊悔去。”
容德噌地坐了起來,指著我們三人道:“古人說的好啊,近朱者赤,近墨著黑,最毒婦人心啊!”
成子笑意盈盈地端著飯菜進房道:“小姐,少爺,快吃點暖暖身。少爺,老爺派人來找你多次了,您還是回去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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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德抬頭向我視來,我忙閃了眼神,自顧自吃飯。
容德沉默了片刻,懇請道:“慧兒,跟我一起回趟府裡吧!
既然我沒死成,你也沒有任何過錯,爹跟娘定然後悔了。”
成子他們都一帝幫著腔,我嚼著飯覺著苦滋滋地,嘆氣道:“好吧,不過我只是送你回家,而不是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