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到門口,攔著他道:“我再問你一次,最後一次,你真的沒有一點感覺嗎?你不覺著這詩很耳熟嗎?”
他淡定地道:“沒有,施主定是找錯人了,世間相似之人頗多,施主何必沉湎往事,天地陰陽自有定論,今日的善因就是明日的善果,貧僧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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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洩氣的垂下了雙手,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嗟嘆落淚。
大概真是我看錯了,真是我太過執迷不悟了,找到又如何?
哪怕他承認自己認識我又如何?
不是自找煩惱。
“慧兒,快出來,你看太陽馬上就要升起來了。”
容德閃進門,將我拉至院前,透過冰枝,一輪紅日躍過山頭,這一刻我似乎更加明白。
我要成為那一輪紅日,我要躍過我心裡的山頭,因為我需要陽光燦爛的日子。
我拉了拉容德的衣袖,似下決心地道:“走,我要回家了,從此後我就為自己的今天與明天而活。”
拎起斗篷,容德扶著我下臺階,好似我連路也不會走。
出山門前,我回頭探去,正欲回頭時,突見了空立在邊角門邊,見我探去,迅速隱身而去。
容德興致勃勃地拉起我,拖著我出了山門。
融化的雪水結成了冰,小心翼翼地往下行。
容德突兒抓住我的手臂,將我拉上了背,快速往向奔,爽朗地笑道:“伊人在背,樂嘆路短。”
陳力緊跟而上,立在邊上道:“少爺,你慢點,小心打滑。”
我嚇得直拍他的腦門,傾斜的山路,被他一衝,感覺自己要飛出去了。
他這才回頭笑問道:“怕了?我聽成子說,你差點為我殉情,要跳懸崖是真的?
你知道我聽多感動嗎?”
我滑了下來,臉色微紅,強辯道:“誰?我嗎?我才沒這麼傻呢?你少自做多情。”
他仰聲大笑,又湊到我的身側,擠眉弄眼的輕聲道:“敢做不敢為,不過還是這樣子可愛些。
興許你還是不會老,我把你藏哪兒好呢?”
他抓住我的手,熱量源源不斷傳來,青兒跟陳力笑睨著跑到前頭去了。
我撅著嘴,甩他的手,他緊抓不放,還神態自若,指著遠山道:“等到明年秋天,再來帶你看紅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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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假思索地道:“早看過了……”
他駐步凝視著我道:“跟誰?何時?”
我簡直暈菜,真是虎兄無弱弟,一樣的霸道好醋。
如今想來,想當年我若跟了十三,也一樣有數不完的煩惱。
同樣也會三妻四妾,同樣也會只想將我鎖在房裡。
我不快地道:“重要嗎?你不是說我是福慧嗎?那你就以福慧相待吧!”
他添了添乾燥的唇瓣,摟著邊走邊道:“你說的對,我一定會讓你完完全全屬於我,你看最厚的雪也有融化的一天。
我幫你理清你心中疑惑的事,興許你一覺醒來就忘了,因為事情圓滿結束了。”
他是騎馬來的,也難為他頂風冒雪,到處找我。
萬一有個閃失,我真是被世人不齒,思到此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雪還未完全融化,馬車時時陷進雪堆裡。
最後索性棄車,將馬解下來,兩人一匹,緩慢往京城趕。
我躲在他的後背,緊緊地抱著他的腰,還是冷的發抖。
穿出山區,路變的平坦,容德加快了馬速,狂奔著向前。
側頭見陳力撥出的氣,似乎都結成冰了。
青兒也緊抱著陳力,羞答答的模樣,紅色的上衣,好似雪中的紅梅。
遠遠地看見了城門,陽光照耀下,城門上的雪熠熠生輝。
我的腿都凍麻了,嘴也凍僵似的,硬邦邦地道:“快停下,我的腿沒有知覺了,我要走回去。”
馬緩緩停了下來,容德躍下馬,微微一個踉蹌,忙上前,摸著我的腿,關切地道:“麻了嗎?,還有知覺嗎?等等,我幫你搓搓!”
他的臉凍的黯紅,鼻子通紅,用手擦了一下鼻尖的水珠,忙又幫我捏腿。
我感動的無以復加,搓了搓冰冷的手,吹了口熱氣,俯身摸著他的臉,柔聲道:“凍壞了吧?算了,還是上來,咱們趕緊回去,回家取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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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摸了摸我的臉,戲笑道:“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