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香吻一個,他從來都沒答應過,卻會直接擁抱我,來一段法式長吻。
“我們少爺昨天一直呆在小姐房間裡照顧小姐,我還從來沒見過他對誰這麼上心呢。”婦人一定很熱情,一邊幫我倒豆漿,“連對李小姐都沒這樣上心過。”
“沈姨,衣服還沒差人去洗吧。”江謹瑞的表情隱在報紙裡。
婦人怏怏離去,我看著她的背影:“江少爺,你還真是大財主啊,說說看,到底有多少錢,十億?一百億?”我比了一下手勢,打量了一下四周,“這棟房子也不便宜啊。”
“做少奶奶啊,就能得到這些。”江謹瑞笑道。
“那多慘啊,豪門深怨,多可怕。”我喝了一杯豆漿,告誡自己在人面前一定要儀態端莊,喝水要小小抿一口,坐姿要90度,雙腳是要併攏,還是要腳尖分開45度?
江謹瑞未說話,笑了笑,繼而開始啃起全麥麵包來,很安靜,沒有人再說話,包括客廳的傭人們。
直到出了大宅才知道這是位於A市邊緣半山腰的富人區,離A市市中心比較遙遠,江謹瑞去車庫取車,我本想告訴他,能不能載我一程,但是隨後就被江謹瑞的下一句話打斷了念頭,他很悠閒很欠揍地說:“公交車在山下,可以直達醫院。”我抬起手錶,已經七點半,還有半個鐘頭就是上班時間,若是遲到了,定是要被老頭罵個半死,獎金也會被扣了。
古人說,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好歹將來也會是大丈夫的妻子。我疾步跟上江謹瑞,我忘了腳上是LV高跟的皮靴,難得穿這麼昂貴的鞋子,連走起路來都輕飄飄的:“哎,等等。”
江謹瑞回過頭:“那答應我一個要求,以後,叫我謹瑞。”
強勢到連請求都是命令的口吻,不容拒絕。
我點點頭,一切都好辦。
黑色穩重的勞斯萊斯,不如它的故事來得浪漫。
“據傳,勞斯萊斯的女神飛翔標誌是出自一個交際名媛。”江謹瑞平穩飛快地駕著車,目光遙遠。
“上流公子與風塵女子悲慘的愛情故事?”我看向窗外,山路上人流稀少,是寂寞的。
“也許,他們之間,本不存在愛情,只有遊戲。”這聲音中有些嘲諷,還有些……落魄。
“你和李子欣?”話一出口,我有些後悔。
江謹瑞的臉色暗下來,繼而臉色又很平靜:“到了。”
我解開安全帶,出了車子,回過頭,看到江謹瑞搖下車窗,我俯下身子:“謝謝你了,謹瑞。”
江謹瑞點了點頭,一隻手做出電話的姿勢,另隻手依舊按著方向盤:“有事打電話給我。”
我疑惑的看著他啟動車子離開,說實話,這一定是句客套話,因為我沒有他的電話。
在離八點還差五分鐘的時候,我到了辦公室,看到老中醫在我的辦公室,另一個同事倒是還沒來。
“老師,你怎麼來了?”雖然我背地裡總是老頭老頭的叫,但當面還是很有禮貌地叫老師的。
“你總算來了,院長想問問你去培訓的事有沒有想好。今天交申請單了。”老中醫做事意向急性,現在他正用筆輕輕敲擊著辦公桌,速度很快。
我沒有辦法問何傾,也聯絡不到姨媽:“再等等,我下午去和院長說,行不行?”
“反正要儘快,機會要好好把握住。”臨走時還不忘鄭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深感責任的重大,要向著為醫院奮鬥為宗旨,搞好基礎知識,發展醫院規模為目標。
“嗨,想好去培訓了沒?”同一辦公室的張婕問道。
“我還在思考。”一個上午我都在撥姨媽的號碼,手痠到不知是第幾次按下重撥。
“這麼好的機會,怎麼不爭取爭取?像我,還沒有這個資格呢。”話裡有話,誰都聽得出,誰都會以為這是陸輕輕姨媽的安排。我倒想輕笑,辦公室的電話卻響了。
我接起來:“喂,你好。”
“是我啦。”那頭的聲音很急。
“朱米,什麼事?我在上班。”
“你手機怎麼關機?”
“忘拿了。”
“你和何傾怎麼回事?聽本科生在傳,他好像申請提早回德國,交換生時間提前結束。”朱米聲音很急,似乎想要確認什麼。
“朱米,我現在沒空,待會再打給你。”我掛上辦公室的電話,聽到那頭隱約傳來朱米的大叫聲,我平了一下氣息。
這件事很急,容不得我思考,我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