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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

那男子英眉微蹙,輕聲嘟囔了句“怎麼那麼像嫻妃和貴妃?”

翌日,金簡剛下早朝,路上便碰見了嘉嬪,兩人絮絮談了幾句,便見嘉嬪莫名其妙,百思不解。她狹長的眼眸劃過窗上的冰凌花,低頭陰笑了一聲,說道:“去長春宮。”

皇后靠在繡榻上,她的膝蓋上蓋著狐裘毛毯,手中捧著琺琅金邊繡著百鳥朝鳳的暖手爐,她看著桌上的湯羹說道:“本宮知道嘉嬪甚喜甜食,你快嚐嚐這‘玉蕊釀蓮子’。每每和敬能喝上一大碗呢。”

嘉嬪一笑,仿若七月裡的晚霞,瑰麗如火,她輕抿一口後,不斷稱讚的衝皇后點了點頭,“果真,甜而不膩。”她頷首又抬眸間,剛剛明豔的笑容已添上一絲擔憂,“臣妾記得貴妃也是喜食甜食的,只是現下……想罷不是聞著草藥味便是陪著嫻妃吃些清淡的御膳了。”

花瓷站在皇后面前舉著書卷,見皇后的鳳眸微微一閃,想到昔日她身在病中,嫻妃還曾榻前服侍,現下她身在病中,若是不親自去永壽宮看看,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了。

“也是,嫻妃這一病,竟也讓貴妃好生受累,本宮為後宮之主,也該去永壽宮探望探望。”

“娘娘,皇上怕此病傳染,可是說了旁人不得探望呢!”嘉嬪提醒道。

皇后依舊一副神態自若的樣子掀開毛毯,穿上花盆底,緩緩開口:“皇上並未下聖旨,只是擔心眾人染疾才從旁提醒,本宮染病時,嫻妃也曾榻前服侍,本宮總不可畏手畏腳惹人話柄吧。”

嘉嬪亦是起身,附和道:“臣妾可同娘娘同去。”

皇后一笑,揚起的唇角不加修飾般美輪美奐。

皇后和嘉嬪站在永壽宮門前,見兩個侍衛請安後膽怯的攔住了兩人的去路,嘉嬪不悅:“皇后娘娘的鳳駕你們也敢攔?”

“娘娘……恕奴才多嘴……皇上是吩咐過旁人不許……”他的話還未說完,嘉嬪便插了句“皇后娘娘母儀天下,愛子如民,更待后妃如親生姐妹,現下嫻妃染病,你攔住去路,讓娘娘於心何安?”

“可……可……這事……奴才不好做主啊。”

“皇上這邊兒,本宮自會處理。”

那侍衛猶豫了一下,緩緩向後退了一步,他見幾人走進宮內,便悄悄看了眼另一個侍衛,另一個侍衛忙機靈的向養心殿跑出。

靜嫻幾人回府後,沁雪便抓緊時間開了藥方子,當天晚上福晉服下一劑後,第二日面色便緩和了下來,雖說吐字不是字字清晰,但總算能與靜嫻說上幾句話。順福已經催促著幾人回宮,靜嫻臨別之際雖是不捨,但亦知道能相見便是莫大的福氣了。

沁雪與子喬在迴廊的小角落裡互述衷腸,戀戀不捨,兩人渾然不知遠處射來的一道目光。在當順福忍不住催促第五遍的時候,幾人看著天邊的朝陽由明亮變得深紅,便知已經到了不得不走的時候了。

馬車一路顛簸,離熟悉溫暖的府邸越來越遠,靜嫻想著那被紅色宮牆圍起的座座金屋,便壓抑的喘不過氣,有的人想進進不來,有的人想出出不去,只有想起那雙烏黑的深眸時,才覺得冰冷的心燃起了些溫度。

夜幕微垂,弘軒將三人送至東華門,三人便沿著宮牆悄悄向永壽宮走去,宮門口並未有守門的侍衛,靜嫻覺得蹊蹺後還是領著沁雪、落微從後門緩緩走進。

殿內冷冷射著昏黃的燭光,落微叫了聲:“姑姑、小信子……”可並未有人回應。

這一下靜嫻和沁雪心慌了,落微走的快,她重重推開門,卻瞠目結舌的僵在原地,靜嫻和沁雪倒抽一口涼氣。待反應過來後,忙急步邁進,跪在地下,看著正坐上的皇上、皇后和一旁不懷好意的嘉嬪。

靜嫻不敢開口,因為不知從何說起,弘曆該是知道此事的,他不揭穿真相,許是怕明日朝堂又起風波道是“皇上偏愛嫻妃,讓其私自出宮探母”,若是此事傳揚出去,不但對自己不利,更會讓眾人背後議論皇上重色輕國。她想了一想,還是垂頭等待弘曆開口。

“皇后娘娘不顧自身安危,探望身染重病的嫻妃,未想到……嫻妃居然欺君瞞上,演繹了這樣一場好戲。”嘉嬪訕訕開口,恨不得多澆些油,讓他們的怒火越旺越好。

“本宮一直認為嫻妃聰敏睿智,貴妃知書達理,未想到你二人卻做出如此膽大妄為的事情。這讓本宮如何為你們求情?”

弘曆一言不發,靜嫻和沁雪更不敢輕舉妄動。

“你二人究竟去了哪裡?”弘曆冷漠的問出口,又輕眯了下眼睛。

靜嫻盯盯望著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