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無悔這樣做,可對?”
“以藥舒筋活血,並配以水中氣泡迴圈……壓制了毒素向上竄行,這個法子…絕對無疑。”
“呵。丞相依舊這麼犀利,一針見血。”
無悔笑著從懷中再次掏出了銀針,擺一排後,他抬眼望君望:“你先出去吧,有我同龜丞相在,無礙。”
顏君望擔憂的望了望。
他走了出去。
老龜睨著他的背影,再次將目光射在無悔身上,“殿下方才為何隱瞞?”
“我隱瞞了什麼?”他笑,嗓音醇厚,鶴髮老人指著十一的雙臂,“殿下為何欺騙四殿下,這個女子明明已經毒入五臟,便是治好了,不過是死的命,早晚的事情。”
“不想留下遺憾…鳳皇如此待她,就讓她與他,安心渡過這些時光吧。”
無悔似乎說給自己,又似乎帶著幾分祈盼,他執起了銀針,斟酌了會就開始為之下針……
一針下去,黑血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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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無目的的等待。除了寂寞,仍舊是寂寞。
裡面毫無聲音,呼吸也淺薄的很,他心急如焚,更加的靠近內堂,想看清內裡的情勢。
一個不透光的布簾擋住了裡面,房門大閉,誰也不曉得裡面怎麼了……只是疲憊,鋪天蓋地的疲憊。
顏清泉收拾了東西,朝著洞口走近,同他告著別,他要出去。君望一怔,問他為何要走,清泉唇角一扯,搖搖頭,“不好總待在這裡。”
他需要清靜下。
君望沒有挽留,看著消失在雪道中的男子,憶起那一日他身騎蟄狐從天而降的情景。
顏清泉,當日你的風姿眉眼,全是為了她而綻放。
自清泉走後,他便一直守在祠堂外,無悔在內,偶爾會見白髮老人走出,手中總是端著一個銅盆,裡面盛滿了渾濁的黑色的血,倒在煞白的雪地上,獨添一份妖嬈。
他每每揪心之時,滿眸盯著黑血思緒混亂。
夜盡天明之時,大雪初霽,祠堂外的銅鈴頻響,落滿雪的肩頭被人從後拍上,回眸之時無悔淡色的眉眼。
對上,他的手指還沾著血跡,彎下身子捧起一堆雪,擦拭著手,他淡淡地說:“她無礙了。”
君望一聽,當即綻開笑,心急的欲進去,此刻無悔拉住他的衣襟,凝視半晌之後,突兀地問了一句:“鳳皇,你會負了她嗎?”
“……”
用來擦血的雪從他手中化為水。
顏君望搖搖頭。
無悔凝神,想了半晌,“不負了便好,珍惜同她在一起的時光吧。”
“……”
蘊含內容的話語,聽在他耳中多出幾抹心思,無悔從懷中掏出佛珠,徑直坐在了雪地中,打坐凝神,背對著君望的身影,“去吧,我要洗卻這一手的血腥了。”
一手的血腥。
顏君望蹙眉,側身而走。
奔至堂內,回眸瞧去,美好的雪景,一切皆是銀裝素裹,無悔素薄的身形坐於中,清秀的側顏印在初升地陽光中。
鳳祁,這麼多年過去了,你莫不是還沒忘記了錦繡?
十一端靜的躺在榻上——老龜守在旁,正研磨著藥,君望進來時,老龜先是蹙眉,後又將脾氣放在一旁。
他坐在榻邊,以指探過臉頰,十一沒有醒,雙手已經纏上了厚重的繃帶。
君望行到龜丞相身邊,接過他手中的藥臼,“丞相,這些我來便可。”
“不敢勞駕殿下。”老龜哼了聲,將身子一轉,君望見他還不肯原諒自己,只好作罷,他就這樣守著十一。
“丞相,鳳皇所做一切,都將自己承擔,丞相恨我,是應該,只是我有一句話,須要告訴丞相——碧海毀在我的手中,我會盡全力復國,但是國一日不可無相,故而,丞相,碧海仍需要你,鳳皇想,請丞相回朝。”
原本搗藥的臼音陡然停止,白髮老人猛地抬起頭,望著他……
“丞相,鳳皇欲,重新開闢海國——復興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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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她的好男人1
原本搗藥的臼音陡然停止,白髮老人猛地抬起頭,望著他……
“丞相,鳳皇欲,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