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出原來師父肚子裡還有氣憋著,再次夾起尾巴做人,可憐兮兮的叫師父,很乖很可憐的張著大眼睛水汪汪的瞅著他。墨公子對著她這麼多年,別說這張臉,臉上頭這些個表情,就連整個人兒都再熟悉不過了,完全不予理會的走開,跨進左稔慎的房間甩手關上門插死。左稔慎萬般無奈的撓兩下門,便不敢再怎麼樣,靠在門口數窗子上的格子等師父什麼時候心情好了把自己放進去。
等到大花一大鍋的湯都熬好了,拖著她也煮過了,墨公子憋在房裡還是沒動靜。左稔慎很是懷疑大花捧來給她的那身新衣服是怎麼弄來的,執著的蹲在門口不聲不響的捏著小雪人,時不時瞥上一眼房門,側耳聽聽屋裡的聲音。
直到天色漸暗,天邊夕陽一片紅橙,小雪人都堆了一排時候,左稔慎蹲不住了,往地上一坐,衝屋裡叫道:“師父,師父?你睡著了嗎?外頭好冷,放我進去吧。”
屋裡沒聲。廚房的大花懶洋洋的回了聲:“別理他,到我這來,我這裡暖和著呢。”
“誰要跟你去,我就願意在這裡等師父。”左稔慎分外記仇道。
“好吧,凍死你。”大花軟綿綿的又喊了一聲,便再也沒聲響了。
左稔慎爹不疼娘不愛的好心酸、好心酸的繼續挨餓受凍,回頭望著房門,沒人理她,抬眼望向廚房那邊,也沒動靜,兩頭夾擊之下,左稔慎怯生生的去輕輕推推房門試探,仍舊連個縫都不給她留,她哆哆嗦嗦的只好投奔大花去,大花正一邊靠著灶臺,一邊懶洋洋的往裡加柴,見了左稔慎,拍拍身邊的草堆,哼道:“還不是得投奔我,現在除了我,還有誰心疼你,還指望你師父,下輩子吧。”
左稔慎儘管人縮在大花身邊,心可完全不在她這頭。她不樂意道:“師父是心疼我的,你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