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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誤中自己的毒,拉著她一起監督大花這可憐的苦力,順便也看著這不安分的笨人參。左稔慎毫不在意的衝她擺手笑道:“有你給我燒水,我才不會被摸死的。”

大花十分的不理解那個畏首畏尾,多年來都只會裹足不前的墨公子是隨風飄散了還是被太陽曬得蒸發了,按理說他要是敢冒這種危 3ǔωω。cōm險,也不至於等到今時今日,怕是早想法子和人參生出個小人參打醬油去,再換個想法,要是他早有可行的法子,也不會等到今天還沒生個娃出來。

大花一面艱辛的熬汁,一面奇怪墨公子這是哪根弦不對了。她憑藉和墨公子這道不尋常的關係,在肚子裡搜腸刮肚的尋找自己是不是沒留意的時候他搞了什麼貓膩出來,隱約間,她似乎想起墨公子近些日子收到一封什麼信,見過一個什麼人,可無論她怎麼玩命的回想,始終無法窺得全貌。

大花猛地恍悟:敢情這混蛋對自己是可以隱瞞起他想隱瞞的,而自己別說隱瞞什麼,甚至連他隱瞞了什麼都沒覺察到。果然附屬品和正貨間是有差距的嗎。大花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不由得橫墨公子一眼以示憤懣。

墨公子明顯察覺到了大花在窺探自己,冷冷的回過去一眼。大花再橫他一眼,轉會眼去不稀罕看那個幸福的直冒泡的傻瓜人參,攪和著鍋裡的湯,腦袋裡揮之不去的是墨公子接觸過的那個人模糊的影子,越是不清楚她越想偷窺一把。

該死的,到底長的是個什麼樣,讓我清楚的看見一次能死嗎。

墨公子在她身後冷笑一聲,心想既然你這麼想知道,給你看上一眼也沒關係。大花腦中終於浮現出一張清晰的容貌來,再次看到這張臉,她驚詫的手裡的勺子掉進鍋裡都不自覺。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上下其手的福利都看到了嗎

話說我當初幹嘛選個整齊的“一”字開頭標題,詞窮的日子不好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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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勾妖 。。。

晉陵道人久違的那張臉在大花腦袋裡飄啊飄,大花哀傷了,瞪著墨公子心裡暗罵:果然長了個不靠譜的鳥腦袋,這世道是什麼玩意都能信的嗎。

墨公子在心裡回敬:不勞費心。

私以為此貨還沒將軍靠譜。大花再瞪。

用心熬你的湯。墨公子再次回敬。

他倆在各自腦袋裡聊的爽快,在左稔慎眼裡就是一眉目傳情,她不幹了,醋生生的扯墨公子:“師父,你別看她,她討厭。”

大花恨了:我勞心勞力的為你,冬眠的日子裡還給你熬湯,你見了鳥師父就剩下會吃醋了,有異性沒人性。她用勺子戳著鍋,哼哼道:“夫人啊,別和來歷不明的男人靠的太近,將軍才離開多久,夫人就思春了。”

左稔慎愣了,小心翼翼的瞥她的師父,她的師父只是面無表情的望著大花。說起來,成親這事兒大花知道,那墨公子自然也是知道的,只不過成親那時候大花沒在,俗話說眼見為實,放出去的眼線沒親眼看到的事件,墨公子直接當做流言蜚語給放飛了。

“哎,想將軍夜宿夫人房裡時是多麼的琴瑟和諧,一見了師父便把將軍丟在腦後,等將軍回來發現自己做了王八,該多麼傷心啊。”大花不解恨,又道。

將軍夜宿,如今說起來大花也是一眼沒看著,都冬眠去了。大花沒看到的事,都被這頭的墨公子直接忽視掉了,如今說出來,再加上大花這個說法,和煉丹爐裡放錯了東西突然炸開來的效果沒什麼差別。

屋裡硬生生的寂靜被墨公子拉著個臉,步出廚房的腳步聲打破。左稔慎灰溜溜的跟上去,心虛的不敢拽他,糾結著只能一路小碎步的跟著。墨公子猛地停住腳步,唬得後頭的左稔慎也忙停下來,連師父的背都不敢看,垂著頭不知所措的擺弄袖子。

“她說的可是真的?”墨公子轉過身來道。

左稔慎扭捏的在原地扭動來扭動去,誠實的小聲道:“大概……沒差太多。不過,不管我跟誰拜堂了,最最喜歡的還是師父!”

這是一樣的嗎?墨公子憋在肚子裡沒說出來,順帶忍耐著大花隔著老遠在廚房裡恥笑他不能人道放跑了圈養的小媳婦。墨公子反身一言不發的繼續前行。左稔慎打小就看慣師父這張臭臉,完全沒放在心上,不識時務的跟在後頭,還有興致去步步踩在師父的腳印裡玩,踩了幾米後,還頗有成就感的對著身後走過兩人卻只有師父的一排腳印欣賞起來,一個不留神腳下一滑,撞在師父背上。

墨公子陰森森的轉過頭來,只喝了倆個字:“走開!”

左稔慎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