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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左稔慎忙湊過去隨便大花揉捏,討好道:“只要你不跟師父說,你想幹什麼我就隨你幹什麼。”

左稔慎盤膝坐在床上吃飯,大花就在她身後裹著被摟著她,手伸進她懷裡亂摸。左稔慎迫於無奈隨她亂摸,心道都是女的有什麼關係。

事實上,大花所經歷的墨公子同樣感受得到,想隱瞞什麼完全不可能,大花現在說什麼幫著左稔慎不告發,不過是騙她這個不知情的玩。再說了,首先察覺到她醒過來還是墨公子。大花在心裡暗暗擠兌墨公子:死鳥,這活計你就幹不了,吃醋去吧你,羨慕嫉妒恨去吧。更加放肆的上下其手。左稔慎被她摸的癢癢,幾次差點噴了粥。

而命苦的墨公子在屋外面紅耳赤,儘管動手的不是他,可從大花手上傳來的觸感和親手摸到沒什麼差別。他握緊拳頭放在嘴邊咳了兩聲,只等著大花什麼時候出來收拾她一頓。不過與此同時,向來無法與人親近的墨公子突然有一種收到意外福利的感覺。

左稔慎乖乖的都吃光了,大花卻安逸於溫暖的窩不樂意走。左稔慎又是拉又是拽,非要她下床不可,說是她要是不走師父一定要懷疑。大花貪暖又拖懶,威脅左稔慎再折騰她她就去告密,左稔慎只好閉嘴,心裡七上八下的攪被角。大花嫌棄光是被窩不夠暖,扯過左稔慎摟在懷裡當暖爐使,左稔慎儘管不情願,也沒法子。

墨公子在外頭卻忍不住了,大花不過是要借原來大花的身份才變成跟大花一模一樣是個女人皮囊,裡頭的魂魄還是他的,歸根究底本性應該是男人。現在那傢伙這麼在屋裡輕薄他的人參,就算裡頭的魂魄是他的他也受不住,更何況,再這麼戲弄下去,被戲弄的一定是他自己。

他破門而入,左稔慎立刻裝屍體,大花不樂意的縮排被子裡裝不在,墨公子兇惡的掀開被子把她拎出來扔出屋外,自己回頭看了一眼艱辛裝死的左稔慎,帶上門一同出去。左稔慎聽著師父也走了,坐起身來鬱悶的扯衣角:怎麼自從她喝水出紕漏之後,師父就不愛陪著她了,難道真的要成天大放血才能把師父收回來?她摸摸胸口,覺得太疼了,還是割手腕什麼的靠譜一點。

墨公子對著大花是打也下不去手,因為大花哪疼他也就哪疼,把自己那點魂魄收回來吧,又沒個照顧左稔慎的人,按私心論,大花這麼時不時的親近親近她,合乎情理的摸兩把,他還是挺暗喜的,只不過大花這一次做的過分了。

屋裡什麼東西摔碎的聲音傳來,他倆都知道屋裡那個是活蹦亂跳的,誰也沒留意。

大花知道他腦袋裡想的什麼,直截了當道:“既然你拿我沒轍,那我回廚房繼續睡我的覺了。”

“等等,你若是再敢像今日這樣調戲輕薄她,我就毀了你。”墨公子道。原本不過是他因為離開不放心,送到左稔慎身邊照看她的一個傀儡,誰承想這個傀儡現在不僅不受控制,還演變成現在這種品行來。

大花心底裡還是很喜歡自成一體這麼遊蕩,拉下臉來道:“我知道了,明白了,懂了,再也不會了,這總行了吧。”

大花頗氣不順的走開。墨公子反身推門回房,那左稔慎坐在床上,正想不開的攥著摔碎的一塊盤子打算割腕。墨公子一驚,飛快的衝過去打掉那塊碎盤子,繼而嘆了口氣:“真能胡鬧。”

左稔慎眨巴眨巴眼,覺得現在裝死也沒用了,只得可憐巴巴道:“不出點血,師父都會不理我了,我沒法子……”

墨公子坐在床邊,良久無言,沉默的左稔慎心驚膽戰的,她都不敢再拉扯師父的袖子,怯生生道:“師父……你生氣了?”

墨公子搖頭。左稔慎這才敢小心翼翼的扯扯他的袖子,墨公子突然說是心血來潮也可以,身心蕩漾也好,順勢牽住她的手。左稔慎歡喜了,立刻蹬鼻子上臉的撲進師父懷裡蹭啊蹭,繼而小心翼翼的探出腦袋來看師父是什麼反應。墨公子只是把她的腦袋按回自己懷裡,感嘆道:“又要找熱湯煮了你了。”

他的意思是給她消消毒,她卻當做師父要把她煮來吃,不悅的扯他的衣襟:“不能吃我,我更不要變成熟的。”

墨公子拍拍她,哼笑道:“不會煮了你的。”

“師父。”

“嗯?”

“師父不會再扔掉我了吧?”左稔慎仰頭道。

“或許。”

這頭師徒兩個和諧了,大花又倒黴了,一大推不知道哪裡挖來的葛根都要煮了給左稔慎洗澡。大花恨慼慼道:“記吃不記打,誰不過摸了兩把就差點摸死一個妖精的。”

墨公子為了看住左稔慎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