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一遲疑,輕聲回答說:回皇后娘娘,這畫……原為皇上所繪。
一言既出,身邊一陣輕聲喧譁。不用眼看便知,多少人正紅了眼睛,皺著眉頭。
端的是皇后賢惠無妒,聞言仍淡淡笑著說:哀家原以為皇上專攻花鳥畫,只不曾想他仕女圖也畫得如此之好。
榮萼兒柔聲笑道:皇上自是文韜武略,極其聖明。不僅皇后娘娘不知皇上會畫仕女,妹妹也不知道。想是以前竟沒有哪位姐妹讓皇上畫過罷。
良妃等人臉色更加陰沉。
她的素金突然再次復出,與我再次交戰紫禁城紅牆之內。
啟稟皇后娘娘,素金朗聲道:這風箏是春菱繫上的杏花樹。奴婢今早親見春菱在那兒放風箏,她說是她們主子特意讓在其在皇后宮外放的。
皇后娘娘明查。春菱跪在地上說:奴婢昨兒已將畫像已送去裝裱,若娘娘不信,派人去一問吳得勝師傅便知。
皇后果然派人去問,一時回來,卻說沒有人見得我的畫像。皇后再次皺眉沉吟,安嬪一陣冷笑。良妃向皇后道:或許慧貴人不知情,是這奴婢使壞?不如娘娘這便傳旨,對她嚴刑拷問,還怕她不招供麼?也還慧貴人清白。說完不等皇后開口,便叫左右:來啊,將這惡奴拖出去杖責二十。
皇后娘娘!我見狀急切切對皇后說道:這事定非春菱所為!
良妃聞言嘴角掠過一絲冷笑。妹妹,她向我笑道:你說得這樣肯定,那一定是知道是誰做的?慧貴人既與春菱主僕情深,還不快找出證據還她一個清白,免得讓她受皮肉之苦?
說至此處,她又附向我耳邊低聲道:當初本宮的芷兒不過受了十七杖,便送了性命。想必妹妹的奴婢更經打些個?
芷兒!我頭頂如有驚雷滾過。
絕不能讓春菱成為第二個芷兒!我當時就只這麼一個念頭,情急之下,也不再向皇后求情,快步跑至門前撲於在春菱身上叫道:你們要打春菱,不如先打死我好了。
春菱身旁的兩名宮人見狀不知所措,忙停下手來,只拿眼裡去看皇后。
這成何體統?!皇后薄怒起身,向我低喝道:慧貴人,還不快快站起身來?!
良妃佯笑道:慧貴人不必如此。春菱受何人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