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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是為了表現各人物性格,比如荷煙的慧,良妃的冷,皇后的賢,榮萼兒的柔,琴貴妃的傲,同嬪的直,安嬪的俗,文澤的變,文浩的趣等,往後面走就會寫一些緊湊的故事。

如果有機會有時間,我在寫完本小說後會再以文浩為男主專門寫一部小說。呵呵。

第四十四章 風箏(上)

那年巫蠱一役;終以我與良妃各自折羽損兵而告終。

表面也算是我贏——這種無聊的爭鬥,如同兩名武功相當的劍客狹路相逢,誰有利劍誰便會擊倒對方獲取最終勝利。

那個寫有我八字的布偶,便是我手中反戈的利劍。

但我真的是勝者麼?

那一役,良妃損的不過是旁人;而我傷的卻是自己的心。

那一役讓我初初領略文澤不同於常人的天子之愛;明白他那種半夫半主的愛情,既使在我們千恩萬愛情濃意濃之時,心底卻仍是肯不深信於我的。

乍解文澤心意,我自覺得不過與良妃打下平手。

現在回想起來,我每次與人交鋒,莫不是損敵一萬自損三千。但我又有什麼辦法?樹欲靜而風不止;人處風口浪尖;難免身不由己。

“巫風”過後,“人風”又來。

事情發生巫蠱之事的隔日下午。

那日天氣晴好,文澤一時興起過來聽雨軒,定要與我畫張畫像。我強不過他只得依了,待他畫完看時,心裡不由一嘆——果然畫得很好,畫中的我發似墨瀑飛流下,面若春花次第開,其嬌媚神情呼之欲出,眉目楚楚又栩栩如生——忙道謝收下,命春菱送去宮中畫館裝裱。為怕生事,我記得我特意勸說文澤不必在那畫上題書落印。

不想,仍惹出一場風波。

至今我仍清楚地記得,那日去鳳至宮給皇后請安時,滿屋輝煌之中,嬪妃是拿了怎樣一種怪異的眼神看我。

同嬪見我進來,忙向懿孝皇后陪笑道:慧妹妹一向行事穩重,此事必有誤會,還請皇后娘娘明查。

皇后還未開口,安嬪早冷笑道:誤會?!誰不知我們慧貴人如今被皇上捧上天,她眼裡還有誰?恨不能將我們全踩在腳下,憑她一人在天上呼風喚雨罷。

良妃道:依本宮說呢,皇上既將她捧上了天,她這麼做,也沒什麼。既使踩了我們,誰還敢說個“不”字麼?就是太張狂些,不放我們在眼裡也就罷了,皇后是六宮之首,居然也想著凌駕於皇后之上,也太欠考慮些個。

我一頭霧水。

皇后命人將一樣彩色物什遞至面前,我定睛一看那黃底彩畫正文澤為我畫的畫像。只不想現在,居然有人動了它的心意,竟將它做成風箏!

我微微狐疑。難道是那日家宴前,同嬪一句讓人將她做成風箏的玩笑言語,竟讓有心人聽去?

皇后道:今兒一早,有人發現這風箏高高的飄在哀家的鳳至宮之上,及近一看,原來風箏那頭被縛在一棵杏花樹上。只不知妹妹為何將你畫像做成風箏?

我大驚,忙對著皇后跪下。

妹妹怎會如此輕狂?我正色道:妹妹從未將此物做成風箏,也根本不知道有人將它放飛上天,還請皇后娘娘明察。

安嬪冷笑道:你的畫像怎麼會落進別人手中?既使別人要做風箏,也不會在皇后宮門口放。可見得這定是你恃著皇寵做出之事。

我忙道:這畫像畫完後,妹妹早命春菱命去裝裱,為何被人做成風箏,實不知情。

春菱也在一旁忙不迭的點頭稱是。

第四十五章 風箏(中)

皇后眉頭一皺,沉思片刻後說道:哀家看慧貴人也不似輕狂之人,應該不會做出此等事來。想必確如同嬪妹妹所說,這其中有什麼誤會也未可知。

皇后娘娘您忘了麼?安嬪冷笑道:慧貴人原是宮女出身,現在皇上這般寵她,倒壓著我們這些個名門出來的主子娘娘——心裡哪會不輕狂?如今早不放我們這些人在眼裡,直接向皇后娘娘下戰書呢。

皇后卻安之若素,淡淡說道:皇上是天子,他喜歡慧妹妹,願意寵她,難道誰還管得了皇上?既便慧妹妹真在天上呼風喚雨也罷,那風箏的線可不仍在皇上手心之中握著麼?大家一同服侍皇上,也無須分出你我。現皇上既然喜歡慧貴人,咱們姐妹也該替皇上歡喜,不必計較她的出身。

眾嬪妃聽說,齊身站稱是。

良妃卻不作聲,只在一旁冷笑。

慧妹妹,皇后又問我道:妹妹這幅肖像畫得十分傳神,只不知出自宮中哪位畫師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