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教我輕功。”我放不下面子,只能用命令語氣。
“好啊。”他悠悠地回答。我心中猜想他是否會有什麼條件,便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後走到他旁邊坐下,結果他沒有再說話,只是慢慢地喝著茶。我也不著急,自己斟了一杯茶喝著,三杯茶過後,禍水慢慢地起身,一把抓住我的手切上了我的脈搏,他臉上神情淡淡地,看著我說:
“走吧。”我放下茶杯,隨他到了平時他和中虛比試的小花園。
“腳與肩同寬,吸氣,把重心慢慢地提高。”禍水與我站在同一條直線上,我按著他的話照做,深吸一口氣後,我感覺腹部靠近肚臍的地方有一股氣流在打轉,隨著我慢慢地把重心提高,氣流也開始慢慢地上升。
“呼氣,踮起腳尖,讓真氣流遍四肢。”我按照他的話,慢慢地撥出氣,收緊全身肌肉,嘗試著把肚子裡的真氣移動,結果出乎我意料,那股在體內的氣體十分順利地被我派到四肢,我頓時覺得手腳變溫暖而且十分具有爆發力。
“再吸氣,同時像平常跳起那樣。”禍水說罷,便躍了起來,高度和正常人跳起來時完全不同的,大約有5米。我嘗試著像他那樣跳起,結果依然出乎我意料,我感覺我的腿從小腿到大腿都比平常要有力,而且跳起來的一瞬間像有一股氣流托起我般,風從耳邊吹過,只不過一瞬間的事情,我重新平穩地落回地面,雖然不及禍水跳得高,可我還是驚喜地看向他,禍水看著我,眼神十分的溫柔,我看見他眼中映著太陽的光芒,明朗而閃耀,讓我一瞬失神。
“看來我也是練武奇才。”我扭頭拍了拍裙襬,掩飾我失神的尷尬。
“也許,”禍水慢慢地走到我身邊,伸手撫了撫我的衣領,“可是還是比我差一些。”我聽了抬頭瞪了他一眼。
“每天練習一個小時,不要太久,”他頓了頓,幫我把頭髮捋了鋝,然後拿起我的手切脈,“待跳得和我的同高我便教你其他的。”
我感覺臉紅了,掙開了他抓著我的手,點了一下頭,轉身快步離去了。
晚上吃著芍藥做給我的膳食,我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
“芍藥,你會武功嗎?”
“會呀,爺爺都會教我們習武的。”芍藥一邊幫我裝湯一邊說。
“那你們的程度都到哪裡了?”我接過芍藥給我的湯,邊喝邊問。
“唔,大概三四個大漢沒問題吧。我的力氣還是有限的,爺爺說教我們武功是想我們自保。”芍藥放下湯勺,想了一下說。
“那你到了我這裡不是荒廢了武藝了嗎?”我忽然覺得有點內疚。
“不會呀,爺爺教授的內功只要每天堅持練習就可以越練越好的了,至於招數,在這裡的道士哥哥們教了我不少。”
“嘻嘻,我們芍藥很受歡迎吶。”我放下湯碗,打趣道。
“小姐,你說什麼呢。”芍藥不好意思的叱了我一句。
時間繼續【炫】飛【書】快【網】地過去了,我現在除了每天要靜息,要向芍藥學習辨認草藥食膳,更要練習輕功的基本功,不過七天,我便可以跳得和禍水跳得一樣高了。找了禍水,他沒說什麼便教習了我另外的姿勢,現在我已經可以做到跳起來在空中飛躍7、8秒再停下這個程度了。大概是因為芍藥配搭的食膳,我感覺肚子裡的那股氣流越來越強大,我運用得也越來越稱心了。有時候當我的手腳冰冷的時候,微一用力真氣便能流至手中,成了我的暖手機。
大概是因為修習了封鳴決》的內功,我的感觀都變得十分的敏銳,雖然我本來就沒有近視,但是最近我居然發現我能用小石頭打中大約5米遠一棵樹上的小鳥。還有我的聽覺,能隔著房間的門清楚地聽到房間裡面的人的談話,這倒真的和電視劇上說的一樣。
某一天的晚上,我被一陣朦朧的聲音驚醒了,感覺像是有誰潛入了隔壁的房間。我披上外袍,悄悄地開啟門,看見禍水房間的門被開啟了,我放輕腳步挪到門邊,往裡面看見一個身穿黑衣服的人在禍水的床邊不知道在幹什麼,我大聲一叱:
“什麼人?!”
那人見我發現了他,立刻迅速地從禍水房間的窗戶飛了出去,我輕功雖有小成,卻也沒到能追人的程度,便只好由他逃走了。從房間拿來蠟燭點亮了禍水房間的,我發現禍水根本不在房間裡,不然也不可能由別人進來了。靠近床邊,我只看到一個枕頭,還有床尾擺了整齊的被子,不明白剛才的黑衣人想找些什麼?又或者他根本就是衝著禍水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