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個溫和的人?只是奇怪的是,身為兄弟,凌輝允與太子卻沒有任何的交流,雖然說因為太子沉浸在美色中不理其他的事情佔了很大的原因,可是連一個眼神交流都沒有,也實在是太奇怪了。
郭眠拉了拉的衣袖,道:
“妹子,你也想當太子的妾室?”大概是發現了我一直看著他們,所以得出了這樣的一個結論。
“當然不是,只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大人物,想多看幾眼罷。”我笑了笑搖搖頭。
“要我說,要挑也應該挑景王,他沒有娶妃,而且從來不踏足煙花之地,是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人。”郭眠卻開始跟我八卦起來。
“我們青樓女子,終究還是成不了正室罷,景王爺人再好,那福氣也不是我能消受得起的。”我有點自嘲地一笑道。
“怎麼忽然貶低起自己了?今天早上不是還讓我不能放棄?”郭眠皺眉看了看我,很是不解。
“沒有,我只是不敢高攀這些高枝而已,眠姐倒不妨一試。”我把重心推落到她身上,她便立刻嗔怪地看我一眼,隨即便又看向那桌上帶著面具,依然在靜靜喝酒的那人。
“能看看他便好。”她極低極輕的聲音很快便被臺上的鼓聲鑼聲覆蓋了,我卻還是聽見了她這一句。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我們一眾舞女便到了舞臺的一側準備表演了。一些姑娘們捧著菜餚開始呈上在各位官員的桌上,我看見一位姑娘上菜給太子的時候看了太子一眼,那一直跟太子纏綿的女子便立刻苦了臉,依偎在了太子的懷裡撒嬌。太子見此,立刻伸手趕走了身後的姑娘,逗起了懷中的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