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以後就不可以糾纏飛瀾了。”君洌寒霸道的定局。
君寧苦笑,而後搖頭,“你也說她是飛瀾,而本王想要的那個人是連玉墨。”似乎迴響起什麼美好的事,他唇角淺淺的揚著。
“你的那個連玉墨是怎麼死的?”君洌寒不解的詢問。
君寧嘲弄的輕哼,“自作自受。”他又是嘆息,“其實,這樣也好,至少還留下一段美好的記憶,若她真的被接入東宮,這會兒本王只怕已經將她打入冷宮了。”
君洌寒突然有所感嘆,跟著苦笑,“是啊,有些記憶,還是要留在最初,強行的挽留,不過是破壞了最初的美。”他與瑜琳之間,何嘗不是如此呢,他根本不該如此執著。
“好了,回去吧,你老婆應該還在外面呢。”君寧率先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對了,君洌寒,你家那臭小子倒是不錯,定親了沒有?”
“才七歲,訂什麼親。怎麼?有意思?”君洌寒笑著回道。
“那臭小子的確有點兒意思。”君寧說著,將手掌伸向君洌寒。
君洌寒朗笑著,將手掌伸向他,兩個男人的手掌握在了一起,哈哈大笑。
當兩個男人走出大門時,原本還有說有笑,可當看到大門旁窩著的那團小小的身影時,君洌寒整個人都懵了。
飛瀾窩在牆角,身體縮成一團,哭的十分狼狽,雙眼紅腫,髮絲凌亂不堪,臉上縱橫交錯著都是淚。她哭的十分可憐,目光一片渙散,呆呆的看著面前的一處,就像一隻斷了線的提線木偶一樣。
君寧拍了拍身旁的君洌寒,嘲弄道,“你老婆好像不太好,自己解決吧,本王先回去了。”
“嗯,明日離京,朕再來送你。”君洌寒說著,但目光一直停留在飛瀾身上,已經大步走了過去。
第210章 為什麼不能一起面對
“瀾兒,怎麼了?”他二話不說將飛瀾抱入懷中,觸手的溫度都是冰涼的,他心裡已經,用手掌抬起她的小下巴。言麵簦�隆襖蕉��⑸�裁戳耍磕惚鶼烹蕖!�
飛瀾終於回過神來,她緊咬著唇,淚珠撲簌而落。“你嚇死我了,君洌寒,我以為你死了。”飛瀾落了一會兒淚,又變成嚎叫大哭,哭的十分沒形象。光哭也就算了,她握起粉拳,不停的捶打在君洌寒胸口。
“君洌寒,你怎麼能這麼對我?為什麼不能一起面對?你怎麼能丟下我?”這一刻的飛瀾脆弱無助的像個小女人,或者說,在君洌寒面前,她本來就是個小女人,又單純,又有依賴感。
她一拳拳的落在君洌寒胸口,他悶聲不語,眉心卻緊蹙了起來。
飛瀾發洩了一通,終於冷靜了下來,才發現君洌寒的不適,“你,你怎麼了?”她捧起他英俊的臉龐,微弱的月光之下,看到他俊臉上都是傷,青青紫紫的,十分觸目軺。
“你受傷了?還有哪裡?傷的重不重?”飛瀾驚慌失措,手忙腳亂的扯他身上的錦袍。
君洌寒卻一把按住她在身上胡作非為的小手,“亂摸什麼,打架哪兒有不受傷的。”
“那楚君寧呢?他怎麼樣?”飛瀾緊張的問道,若楚君寧有個三長兩短,兩國開戰在所難免皚。
君洌寒稍稍沉思,而後溫笑道,“嗯,他也沒比我好到哪裡去。不過,不許在朕面前關心其他男人,朕可是會吃醋的。”他說罷,將她從地上抱起,向一旁停著的馬車內走去。
他如此說,飛瀾才稍稍放心許多,只要君寧沒有大礙,她便放心了。她柔軟的手臂纏在他頸項,將頭靠在他胸膛,只要能聽到他穩重而有力的心跳,她的心就安穩了。“我是擔心你,若你死了,我會和他拼命。但若他死了,我會和你一起並肩為戰。”
君洌寒腳步微頓,卻笑而不語。馬車前,徐福海躬身挑開車簾,然後,君洌寒抱著飛瀾進入馬車。
回宮之後,徐福海第一時間命人將風清揚傳入內殿之中,君洌寒靠坐在龍榻上,渾身上下都是傷,模樣足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風清揚為他診脈之後竟是一頭霧水,並沒有內傷,君洌寒看似傷的很重,卻都是皮外傷而已。
“怎麼樣?清揚,怎麼不開方子?”難道是無藥可救了嗎?想到此,飛瀾心口一陣抽痛,屋內只有她最緊張。
風清揚搖了搖頭,“都是外傷,不用喝湯藥,用一些金瘡藥便可。”他說罷,背起藥箱,躬身便退了下去。
“怎麼回事兒?”飛瀾不解的看向床榻上的君洌寒。
“我是去打架,又不是去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