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愛之後,飛瀾將身體裹在錦被之下,包裹的像個粽子一樣。君洌寒伏在她身上輕喘,吻著她雪白的香肩。“還是這麼心不在焉的?看來是朕沒有讓你滿意呢,不然,再來一次怎麼樣?”他邪魅一笑,再次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而飛瀾的雙手卻抵在君洌寒胸膛。
“別了,我累了。”她側過身,只留給他一個孤孤冷冷的背影。君洌寒自然感覺的到她的情緒,他伸臂從身後將她擁入懷中,頭靠在她肩窩,有些像懵懂的孩子一樣。在堅強的男人,終究有脆弱無助的一面,所以,上天才創造出女人,讓女人用溫柔來呵護男人的脆弱,讓男人變得更堅強。可是,在這同時,也給男人帶來的痛苦,因為愛情是一把雙刃劍,給男人快樂,也是無盡的折磨。
“洌寒,愛我是不是一件很辛苦的事?”飛瀾低低的呢喃。
君洌寒笑,笑的非常溫柔,“不,是幸福。瀾兒,你要永遠留在我身邊。”
飛瀾突然轉身,雙臂環上他頸項,“那你答應我,明天不要去赴約。”
“你知道了?”君洌寒失笑。他派去的暗衛都是頂級的高手,卻還是沒有逃過飛瀾的眼睛。“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楚君寧並沒有傷害我的理由,男人的心思,你不懂。”
“那你要說了我才懂啊。”飛瀾纏著君洌寒,輕輕的晃著他手臂。
君洌寒溫笑,微涼的指尖輕輕的撫摸過她額前零亂的碎髮。指尖沾染著潮溼的汗珠。“楚君寧心中比誰都要清楚,他想要收服邊境十五城,並非易事,邊境的子民絕不會甘做亡國奴,十五座城池,數以萬計的百姓,即便是重兵鎮。壓住,也絕非易事。你認為景帝會由著他胡鬧嗎?”
“那他為何還要強收邊境十五城?”飛瀾不解。
“傻瓜,那是男人的尊嚴。你不會懂的,睡吧。”君洌寒在她額頭落下一吻,而後擁著她入眠。
飛瀾幾乎一夜不曾入眠,因為她很怕君洌寒不聲不響的離開,去付君寧的約。她怕他這一去就再也不回來。她不能再失去他了,她想和他過一輩子。
可是沒想到,晨起的時候,君洌寒既然點了她的睡穴,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君洌寒早已不見了蹤影。
“洌寒,洌寒,你在哪兒啊?”飛瀾發瘋了一樣衝出內殿,與走進來的無憂撞了個滿懷。
“娘,你幹嘛啊?”無憂不滿的大叫。
飛瀾哪裡顧得上他,施展輕功向外飛去。她一路狂奔去驛館,可是,驛館的門卻緊閉著,她根本撞不開。她無助的站在門外,哭著不停的拍打房門,“洌寒,洌寒你快出來啊,你不要丟下我,我不能再失去你……”
她的身體順著房門緩緩滑落下去,她可以清晰的聽到裡面打鬥的聲音,可是,她卻無能為力。
而此時,隔著一扇房門,君洌寒和楚君寧二人正廝打在一處。卻並不是你死我活的爭奪,而是像兩個大男孩一樣的廝打在一起,在最原始的最初,雄性之間就是以這樣的方式來爭奪與雌***。配的權利,這兩個男人就是在用最原始的方式來一句雌雄。
兩個男人正滾倒在地互相踢打,兩人身上都掛了彩,你打我一拳,我還你一腳,誰也沒佔到便宜,而爭鬥卻突然微頓住,楚君寧說,“我說君洌寒,你老婆在外面哭哭啼啼是什麼意思啊?”
“她以為我是來送死的,男人之間的事,女人自然不會明白。”君洌寒話音剛落,一拳又落在了君寧胸膛,而君寧也毫不示弱的揮拳反擊。
屋外飛瀾的哭聲一直不曾停止,兩個男人卻打得越發火熱。直到天黑也沒有分出勝負。到最後,兩個男人都沒了力氣,分別靠在冰冷的牆壁上,不停的喘息。
君洌寒隨意的抹了下唇角的血,咧開唇角朗笑著。而君寧也好不到哪裡去,他揉著發疼的胸口,同樣鬨然大笑。
“沒分出勝負,明天繼續,如何?”君洌寒笑道。
君寧卻無力的擺了擺手,“明天我就要回大翰了,這一番折騰,只怕回京後,父皇又要一番訓斥了,在宗廟裡跪個幾天幾夜是避免不了。”
君洌寒苦笑,“至少你還有個爹,可是,我想要一個人來訓斥我都沒有,所有的重擔都要我一個人來擔當,無論遇見什麼風浪,都要一個人面對,一個不小心,可能就被捲入洪水之中,永無葬身之地。”
君寧眸光一滯,而後伸出手臂,在他的肩膀上重重的落下。“君洌寒,至少你還有兒子呢,沒有機會做個好兒子,就努力做個好父親。”
“朕還想做個好丈夫,楚君寧,既然不繼續打